唐倩曼听到这话,在旁边忍不住的瘪了下嘴,对她说道。“那肯定啊,我陈羽哥哥可是这天底下最优秀,最好的男人。”
陈羽不由的笑了下,这被人夸,还是别美女夸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走进医院,来到一个办公室中。陶盘言招呼着陈羽他们,说道。“小羽,你们都随便坐啊,那中山十易前辈已经下飞机了,市里跟医院都派了专门的人去接他。”
“你们想喝什么茶,我这里的茶种类多,能满足你们所有人的口味,而且都是好茶。”
“陶老,你这副院长做的安逸啊,不仅办公室这么大,装饰豪华,而且摆着的古董不少啊。老实交代,私下是不是没少受病人家属的红包跟礼物啊?”
跟陶盘言关系较好的一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为了调节气氛,故意笑着说道。陶盘言从精致的消毒柜里,拿出几个茶杯,放在桌子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极品普洱茶,泡着茶,说道。“送礼的倒是不是,送红包的也不少,但哪敢收啊,像我们这些做医生的,一点也不敢拿那些东西。随便给那些卖药的开点后门,就有无数病患跟家庭要因此买单。”
“生命,钱,影响巨大,甚至还不是影响的一人,而是影响一个家庭的几代人,昧心的东西,我可不敢要,怕被人戳脊梁骨。”
张国伦点了下头,说道。“这点,我还是相信盘言的,我跟他认识快四十年了,那会儿我们还是同校的,我高他两届,算是他师哥。”
“盘言在人品这点上,是真的没一点说的。”
刚才开陶盘言玩笑的那个中年人,也是脸色严肃的点头说道。“平时里给我送礼的也不少,但正如陶老说的,哪里敢要啊。礼收了,钱收了,就要替他们开口子,正如陶老说的那样,到时候会害无数家庭。”
“而那些人送礼也是不择手段,有一年春节,有人给我丈母娘一家,还有我爸妈一家各塞了十万块钱的礼盒,里面还附上了张哪家药品公司的祝福话语。”
“这事把老人们给吓到了,当即就给我打了电话。当时我正好担任三医院的主任,把着医院药品这块。”
“这种荒唐事那些人都搞得出来,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陈羽从陶盘言手中接过茶杯,心中也挺佩服他们。坏医生有,好医生也不少。但一个坏医生就能破坏无数个原本幸福的家庭,或者将本就雪上加霜的家庭,直接推向了深渊。就他们说的这些事,有多少人会抵制不了这种方式百出的诱惑?所以正是因为有他们本着良心做事,行医的医生,江海市的医疗行业才没有烂成一滩淤泥。“好了,这些事就别说了,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也别提了,没有意思,本着良心做事就行了。”
“我这一辈子,不求名留青史,就求个问心无愧,好好做事,好好做人。”
张国伦端着茶杯,喝着茶,淡淡笑着说道。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陈羽坐在窗边,扭头朝下面看了一眼,心想那些人排场还真是大啊。十几辆崭新的轿车停在路边,一群人在无数人的围拥下下车。周围无数记者,围拢上去,争相采访。陶盘言拿起手机看了眼,站起身说道。“中山十易一行人已经到了,张会长,劳烦你跟我去接待下吧,虽然我们必须要赢,但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张国伦点头,起身就准备要出去。而此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带着一帮人,脸色阴沉至极的走了进来。他望着陶盘言,语气有些责怪的说道。“老陶,你这事做的冲动啊,哪能让一个毛头小子去跟中山十易那样的医学权威比试啊,而且还是选在我们一人民医院。”
“我看了资料,那小子才二十多岁,你能有多少点医术本事,能跟中山十易比试?”
陈羽转头,望着那个老头儿,说道。“喂,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毛头小子应该是我吧?”
沈巍阳转头,眼神阴沉的望着陈羽打量了一番,脸上的怒色更加浓烈,对陶盘言说道。“老陶,你这事做得还真是好啊,居然找这么一个小子,代替我们整个国家的医学界,去跟中山十易那样的医学泰斗比试,到时候,你等着身败名裂吧!”
陶盘言眉头紧皱,对他说道。“沈院长,你这话就说得难听了吧。首先我相信小羽的医术,上次他靠高超的中医医术,就治好了那两个重症肿瘤患者。”
“其次,是中山十易为了给他弟子报仇,指名要跟小羽比试医术。”
“你放心,如果有意外,责任我来担,不会对你这个院长有任何影响。”
“陶盘言,你怎么说话呢?”
沈巍阳当即火了,瞪着陶盘言说道。他上次并没有参加那场医学交流会,后来虽听说了这件事,但也就听了,并不相信。毕竟他行医几十年,肿瘤能靠针灸治好?还是一个年轻人用针灸治好的?他完全不相信!“老沈啊,你这话确实过分了,盘言说得没错,是中山十易选的小羽,而小羽也是好心来帮我们这些医学者的忙,替我们振兴民族医术。”
“如果要担责,不用盘言担,我这个医学协会的会长来担,这下你放心了吧?”
张国伦面色严肃的望着他,说道。“你们就乱搞吧,我就不相信这小子,能赢中山十易前辈!”
沈巍阳语气阴沉的说了句,转身带着人就准备去迎接中山十易。陶盘言与张国伦对视了一眼,都无奈摇了摇头。他们都见识过陈羽精湛无比的医术,自然相信,也很有信心。唐倩曼朝门口瞧了眼,故意大声说道。“刚才那人是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吧,一个劲儿的长他人的威风,就像巴不得那个外国人赢一样。”
“很是丢脸!”
陈羽笑了笑,对她说道。“尽说大实话,他还真是跪久了,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