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谢宛心之后，自己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安东侯府大小姐便是生出与众不同的熟悉感。虽然自己这些时日，已经对安东侯府与庆安王府的关系，细细梳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惜始终都未能发现他们之间关联所在，难不成，真的是自己魔障了。可是看她这些时日对于庆安王府的反应，确实好似庆安王府旧人。顾言正在思量之间，房门从外面打开，抬起头，杨述的身影夹着风雪闪了进来。“都查探清楚了吗？他们是谁派过来的？”

顾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开口问道。对方闻言走上前来拱手道：“明目张胆前来，自然会让我们查无实据，不过，虽然毫无证据，这背后之人的身份却也不难猜测，左不过是与我们这次出京之事有关的人。”

“那到底是长公主府的人，还是长陵王府的人，又或者是六皇子府的人？”

顾言手中的动作微缓，抬眸看一下窗外纷纷落地的皑皑白雪，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眼前的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