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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要你这狐媚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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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便先问到了这。“太医还在里面瞧着,应当……问题不大。”

大夫人强打精神,又同顾妈妈道,“先前我是如何叮嘱你的,怎么就惊动了老太爷!?”

老太爷扬了扬手,“出了这么大的事,瞒着我是要做什么?而且你又岂能瞒得住?”

老夫人面色忧虑地向房间里打量了几眼,“怎么偏偏就出了这档子事,伤的严不严重,太医还没看得出么?”

大夫人安抚她道:“老夫人不要担心,应当没什么要紧的问题,还在猎场的时候血就止住了,回府以后,要处理的也应当只不过是一些……”她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一声呜咽,慕宝筝便跌跌撞撞自卧房踉跄了出来,“母亲,母亲!哥哥他,他……他的两条腿,只怕是要废了!”

“你说什么!?”

大夫人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顿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老太爷更是一个招架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老夫人煞白了一张脸,“什么叫做两条腿保不住了,先前太医不是说,已没事了吗!?”

此刻,太医也跟随在慕宝筝身后,出了卧房,冲众人拱了拱手,尚未开口,那脸色已然说明了一切。“夫人,我已尽力了。府上二公子从高处摔下,若只是腿骨断了,尚且还有救治余地,但他摔落之处,尽是一片突兀碎石,一双膝盖的骨头,已是破碎不堪。”

太医面色之中,尽是惋惜,“伤成这个样子,已是神仙也难医,即便是要老夫使出毕生所学,他的腿只怕也是……”说罢,太医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只怕是什么!?”

大夫人圆瞪了一双眼睛,悲痛到了极点。“只怕是,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虽不忍,太医也还是得将那实情道出。其实,慕鑫阳摔下的那一处断崖,并不算高,即便是摔下去,也断然不至于将一双腿骨碎成了这个样子。倘若非要为他那两条粉碎了的骨头寻一个理由,想来,也只能是那咎由自取四个大字。慕长歌的目光,既冷且轻地扫过了大夫人的神情,此刻的大夫人,面色已然灰白到了极点,攥紧的双手,似是在拼劲全力撑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慕鑫阳的腿,为何会伤的如此之重,他们母子三人比谁都要清楚!当日大夫人寻到了那一处断崖,却唯恐高度不够,不至于要了慕长歌二人的命,便心生毒计,早早命人悄悄搬去了无数尖锐的碎石。那时的大夫人,心中算计的极妙,只要让那二人从断崖处落下,砸到那铺的满满当当的碎石上,即便是那两条贱种命再大,到时也必定会落得个脑浆迸裂,一命呜呼的下场!可她那时如何能料想得到,他们精心布置的这一圈套,最终落了进去的,竟会是……大夫人双手紧攥,额角青筋毕露,喉底像是塞上了一颗毛栗子,硬生生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无数尖细的木刺,将她扎到刺痛难耐!她的阳儿……她寄寓了无限厚望的儿子,从此便成了个一辈子都无法站起来的废人!大夫人牙齿咯咯作响,竟道不清心头塞着的那一团,究竟是痛多,还是恨多!本不该这样的……本不该是她的儿子摔下的!一丝血腥气,从她的齿间渗了出来,腥甜的气味令人作呕,大夫人牙关却下意识咬的更紧。是他们……是那两个贱种!应当摔下去的,分明是他们两个,怎会让她的鑫阳做了替死鬼!见大夫人面色着实难看,太医自知不便多留,轻咳几声,道:“那药方,老夫已留在了房里,待到这七日的药吃完,我再来看看府上二公子。”

说完,太医又冲屋内众人道:“诸位都留步,谁也不必来送了。”

狠狠吞下一口和了血的唾沫,大夫人虽是面色铁青,言语之间仍旧不曾失了礼仪,命顾妈妈取了银子,送太医出了门。听到慕鑫阳的一双腿已坏了,慕君如顿时什么也不敢多嘴了,只管闷头站在原地。老太爷咳嗽了半晌,潮红过后,脸色也比先前惨白了好些,很是虚弱地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喘息着。老夫人不住地为老太爷顺着背,只是看那神色,也已有了几分慌乱。慕宝筝双手掩面,悲痛欲绝,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打湿了一整片前襟。目送太医出了门的大夫人,将视线收回时,状若无意地的扫过了一眼慕长歌,刹那间,便令她心头寒了一寒——那小狐媚子的神情,乍看之下并无什么不妥,但她看的分明,她那看似平静的眼中,明明白白藏了一丝利刃般的清冷寒光。顿时,大夫人便坚信了,慕鑫阳从断崖摔落一时,同她必定脱不了干系!她的儿子如今再也没了站起来的可能,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小狐媚子安然无恙!?倘若那两个贱种,能够乖乖依了计划,在断崖之下摔个脑浆迸裂,她的鑫阳,又怎么会遭了这一桩祸事!大夫人眼底的寒光,越聚越多,她的阳儿,是背负了她毕生厚望之人,可他们两个不过只是低贱如草芥般的庶出!区区一个卑微的贱种,也敢反过头来算计她的儿子,倘若今日不能要了这小狐媚子的命,又怎能对得起鑫阳断掉的一双腿!?她心中虽痛,但即便是要痛,也应当等到先解决了这小狐媚子之后再痛!正当此时,那忍了再忍的老夫人,还是红了眼眶,叹息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颤抖,“这究竟是怎么了,咱们慕府本就人丁不旺,如今……”如今唯一的嫡孙,都已成了个废人,这岂不是老天诚心要亡了他们慕府么!?“是啊……”大夫人掏出帕子,用力点了点眼角的泪,“原本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样的祸事?宝筝,你们几个当时也在,鑫阳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惊了那匹马!?”

“母亲,女儿……”慕宝筝抽泣着抬头,撞见大夫人视线的一瞬间,心头顿时跳了一跳,将那句不知,又原原本本地压了回去。她看的出来大夫人的意思,今日,他们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这小狐媚子!视线微微颤了颤,慕宝筝的眼泪,顿时掉成了断线的珠子,“女儿……女儿……”她支支吾吾,半天都不曾开口道出一句。老夫人也有了几分沉不住气,“若是知道什么,你尽管开口说便是,这样吞吞吐吐是做什么?”

“老夫人,孙女的确知道什么,但孙女不敢说!”

慕宝筝这哭着道出的一句,顿时令房中气氛大变。“难不成,是有什么人要故意害我们慕府!?”

老夫人重重道,“你只管开口,倘若真是这样,那更没什么不敢说!”

老太爷用力喘息几口,也沉声道:“不错,若是真有什么人,诚心想要同我们慕府结仇,我定当一纸御状告上去!我们慕家,世代为皇上效力,代代都是忠良,皇上绝不会袖手旁观!”

慕宝筝还是畏畏缩缩,不愿开口,大夫人也抿了唇,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老太爷都已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慕家如今虽声望不及从前,但也不是随意什么人就能欺负得了的!”

“我,我……”慕宝筝像是被逼急了,“我不敢开口,从不是怕了谁,我只是……只是唯恐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

“因为,哥哥的马,根本就不是无缘无故才发了疯!”

慕宝筝颤抖着身子,婆娑泪眼,带着满满当当的惧色,突然便转向了慕长歌。“是二姐姐,是二姐姐暗中动了手脚,才令哥哥的马匹受了惊!”

慕长歌眼睛微微眯了眯,一道轻蔑冷笑,爬上了她的唇角。只一瞬间,在慕长歌开口时,面色又已恢复如常。“三妹妹可是受惊过度,才会一时乱了神智么?”

慕长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又怎会对二弟弟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老夫人同老太爷二人,在震惊过后,同样也都面带疑惑,并不相信。且不说慕长歌是不是有理由这样做,即便有,像她这样一个从未出过远门,更不曾单独骑过马的闺阁小姐来说,如何懂得去操纵一匹马?大夫人顿时沉了脸,那公道的模样,装的是天衣无缝,“宝筝,无凭无据,你怎能冤枉了你二姐姐!?先前石姨娘一事,已经令长歌备受委屈,如今难道你也要学那信口雌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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