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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小李广箭斗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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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王德奋神威喝声:“着”,斧头起处,望姚平仲天灵上直劈而来。  姚平仲心慌,举左手烈钻急架,奈何王德大斧沉重,砸得姚平仲一个趔趄,堪堪落马,及起身,王德大斧横着又到,姚平仲不敢硬接,仰身躲过。  此时姚平仲枪法既乱,应接不暇,不敢复斗,只得把烈钻虚晃一招,拨马便走,王德则瞧着姚平仲远去背影,顺势卖个人情,并不追赶。  梁山阵上一见姚平仲不能胜,早有一将飞马出到阵前,众人齐齐视之,见那将七尺高的身材,细腰宽膀。  头戴一顶卷沿紫金盔、上撒一撮红缨,身上着一件鎏金翠绣战袍,着一领狻猊黄金宝铠,腰间系一条嵌山犀的玉带,手里倒提长枪。乃“小李广”花荣也。  王德与花荣并不似姚平仲那般交情,是以及花荣才到阵前,两个都不答话,一个挺枪便刺、一个举斧便砍,你来我往,顷刻间杀在一处,斗有十几个回合,花荣卖个破绽,拨马便走。  王德赶来,花荣把枪去了事环上带住,把马勒个定,左手拈起弓,右手拔箭,拽满弓,翻身便是一箭。  王德晓得他枪法未乱、原本不敢深追,此际耳听得弓弦响动,忙一缩头,正中盔上,“噹”的一声,正射落斗来大那颗红缨,唬得王德翻身便走。  背后花荣提弓赶来,拽出第二枝箭,拈弓搭箭,觑着王德背上较亲,“嗖”地一声,复一箭射来,两面阵上早屏息呆看,不敢言语,却见电光石火间,前面那王德款扭狼腰,微一转身,那枝箭却好射到,顺手只一绰,绰了那枝箭。  花荣暗暗喝彩。  王德心中则暗道:偏只你会射箭么?  一面策马望本阵归去,一面把那枝箭咬在口里,把大斧悄然间带在了事环上,左手取出弓,右手就取那枝箭,搭上弦、拽满弓,也学花荣,翻身便射。那只箭必剥剥当空里撺来,径直奔向花荣面门。  花荣正赶王德,见他在前扭腰,便道:“不好”,急忙矮身时,那箭却也从头顶紫金盔上掠过,不偏不倚,也射落盔上一撮红缨,正撒在花荣手里,两面阵上都齐声喝彩。  花荣、王德两个互相敬佩,都不再斗,各归本阵,两面阵上见了这般斗箭,亦都齐齐擂鼓鸣金,呐声喊收军回寨去了。  此后又是一连数日,阵上无人能胜王德、韩世忠二将,梁山义军屡屡险象环生,好在混战中都是互有胜负,不曾吃甚大亏,只是战事一时陷入胶着、不得进展,刘备一时烦恼,索性教闭城免战,思量对策。  这日正望着窗前烛花儿出神,耳听得房门响动,有叩门声传将入来:  “叨扰公明哥哥,小弟薛弼,有要事禀报。”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时才过正午,北京大名府中  石秀、周汜扮作主仆,魏韦、陈雪娥装成夫妻,正悄然混过大名府城门处的盘查,溜进城中。  起初与魏韦假扮夫妻,陈雪娥是十分抗拒的,依她的意思,只扮作姐弟便是,奈何其余三人皆不买账。  “就魏韦生得这模样,与你陈雪娥扮做姐弟?”

四个人入来北京大名府中,先寻了间客店好生休息了一晚,次日启程,没一时,打探得“快活楼”的所在。想来这去处颇是闻名,只略一问,便有人随手指出。  众人也不耽搁,匆匆赶去看时,却见门前嫖客盈门、楼里姑娘遍地,果真是一家烟花之地,魏韦一双眼几乎看得花了,亏得陈雪娥揪住一只耳朵拎将出来,不然魂儿也飞了里去。  石秀蹙眉问周汜道:“你叔叔当真是这家青楼主人?”

周汜昂然道:“如何有假?”

石秀仍不放心,乃分付魏韦、陈雪娥门外等候,自与周汜拔步入得楼内。不一时,两个灰头土脸,复出门来。魏韦忙问其故。  原来两个都是教青楼里的一伙打行哄出了门,盖因此间根本便无周福这人,那周福开张酒店,竟是唤作“快意楼”。  大名府人多口杂,众人又不曾办的丁点正是,不敢发作,只得一面数落周汜,一面望快意楼寻来。  周汜尚自不服:“不争一个错字,打什么紧?”

石秀几个恨得咬牙,说话间,终于寻见这座酒店,众人打眼一瞧,果真好酒店:门前挑出望竿、当空摇荡酒旆,一带绿油阑干,上头插着两把销金旗,上写两句辞儿:  上联是:“醉得八仙都落井。”

下联是:“吃得樊哙也扶墙。”

周汜见状乐道:“俺记得也,便是此处不差。”

石秀摇头苦笑,四个都入来酒店,直去柜身相对一副座头上坐定。  只见柜身里一个年纪不大的妇人,生的樱桃口、春笋手,眼含秋波,模样甚俏,四下里约略十几个吃酒的客人,五七个当撑的酒保。  旁个都不打紧,角落里一个客人却引起了石秀的注意,这人七尺左右身材,二十四五年纪,颧高面赤,全身做公的打扮。  一个当头的酒保见来客人,急忙踮着小碎步迎将来,满面赔笑道:“客人要打多少酒?吃些甚么肉食?”

周汜拂了拂桌子,大剌剌道:“叫主人家出来说话。”

此话一出,里面小妇人当先猛抬俏脸把来张看,酒保闻言也是一愣,随即笑道:“客人莫是我家主人好友么?”

周汜笑道:“鸟甚的好友,我是你家主人亲侄。”

酒保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一番周汜,随即笑道:“客人休耍笑,我家主人未必有客人年长,如何有这般大一个侄子?”

石秀一皱眉,眼角余光一扫,正瞥见此时酒店里酒保、客人都望这里张来,眼神异样,对面那个妇人,更是满面警惕神色。  周汜这时也不再笑,正色喝道:“老爷跟你耍鸟甚玩笑?我只问你家主人姓甚?”

酒保好不尴尬:“大名府谁人不知?我家主人姓梁也!”

石秀四个闻言都吃一惊,魏韦转头怪周汜道:“你这厮莫不是又记得差了?”

周汜纳闷,问酒保道:“你家主人因何不姓周也?”

石秀暗嘬牙花子:这厮久在军中,行走江湖,恁地不留心思,难怪教雪娥轻易便就麻翻。  酒保听了周汜无礼,虽然不悦,依旧尴尬笑道:“客人这是哪里话?我家主人他本姓梁,如何教他姓周?”

周汜大怒,正要发难,一旁石秀急忙按住他一条手臂,却见里面妇人亲自笑吟吟迎将出来,欠身赔礼道:“几位客人休恼,这新添的酒保不晓事,此间原本主人确实姓周,只是近来才新换了主人。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石秀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周汜吃惊道:“既恁地,敢问周老板现在何处?”

妇人长叹一声,先分付酒保去打了四角上等好酒,自个则趁机在周汜一旁长凳上坐定,幽幽道来这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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