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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刘延庆截获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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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便是梁山北路军再一次与大名府水火二将斗得棋逢对手之际,江南宜兴城中的刘备却已与西军刘延庆等辈僵持多日。刘备既不出城一战,刘延庆便尝试率众强攻城池,却无奈于宜兴城工事坚固,虽屡屡强攻,只不能得手,反而折损不少军汉。  这日初更,宜兴城头。  正值初冬时节,江南气候湿冷沁骨,城头上守城士卒大多围成一圈,躲在城堞下伸着手向火,然而一个黑面汉子此时却正身披棉袍,踮着脚尖,笔直立于矮墙之后,凝视城外官军远处大寨。  朝廷上近来正不断由江南各地望刘延庆大寨中增兵,于宜兴城南面十余里外安营,连络二十余里。此时漆黑天色之中,彼寨里星星点点的庭燎烈炬虽不甚多,却尤其显眼。  刘备望着这些繁星一般的火炬面色凝重:  不知觉间,已近十月,三娘要生了也。  须得尽早结束战事。我军与官军相持不下,入冬天气愈冷,宜兴小城,粮草愈发不继。而官军则有举国之力,粮草上并不需要过多担心。似此旬日内,若依旧不能破敌,则军心必乱,不如早回常州?再做决断?  思量到此,刘备翻身回在城中,身后诸将簇着,都奔衙门后堂行去,刘备乃修书一封,教“小周郎”薛弼送往无锡询问吴玠意下如何。  数日后,官军中军大帐。  却听小校高喝一声“升帐”。  刘延庆便随即于当中胡床上坐定,两旁文武则分别坐定于左右杌子。  刘延庆蹙眉说道:“近来我军屡屡攻城,地道、土山之计都已用遍,却不能得手,依诸将意,如之奈何?”

帐中诸将相互厮觑,窃窃私语,却并无一人上前。  刘延庆微摇着头道:“诸公皆是我西军栋梁,平日里不把梁山草寇放在眼里的是尔等,如今全无破敌之计的仍是尔等,岂不羞愧么?”

帐中诸将闻言,多有愧色。却也有人暗自嘟哝:  “好似你不曾夸下海口一般,你个刘大嘴。”

刘延庆拧眉循声打量,未能瞧出究竟是谁。  却见宣抚司都统制王禀拔步出班,抱拳拱手道:  “指挥使息怒,依末将之见,贼军与我西军已僵持二旬,自九月初至九月终,此时必是军力渐乏,粮草不继之际。再有旬日不能胜我,其城中粮草定然不足,军心必乱。”

“是以若俺是贼军,近日来只有两条道路可走。”

刘延庆急忙问道:“哪两条路?”

王禀呵呵一笑,继续道:“其一,便是苦思破敌之策,一举大胜我军,解了宜兴之危急;其二,便是舍了宜兴,趁早退军,并在常州前面构筑起第二条防御壁垒。”

帐中诸将一时议论纷纷,大多赞同王禀之言。  刘延庆亦频频点头:“王统制之言颇有道理,恁地,我军应当如何应对?”

王禀笑道:“指挥使这是考校在下么?我军兵精粮足,实力远胜贼军,自是以不变应万变,待他露出破绽,再一鼓击之,大事可成矣。”

刘延庆微微簇眉,并不答话。诸将其实都晓得他的心思:你说等便等?敢情你儿子没遭贼军捉去,你是不急。  说话间,门外有探哨的队头,唤作李彦仙的,抓获梁山军细作一名,匆匆送至大寨。  刘延庆大喜,喝问梁山军中虚实。细作答:“近来城中粮草不足,又正逢嫂嫂生产之际,公明哥哥常有退兵之意。前者夜间口号,更是以‘鸡肋’传答。”

“有行军参谋‘小周郎’薛弼见状,便暗教军士收拾行装,称哥哥不日便要退军。”

泸川节度使刘仲武道:“鸡肋者,食之无肉,弃之有味。今进不能胜,退恐人笑。在此无益,来日群贼必退兵矣。”

众将窃窃私语,正都以为有理,却听一人大声道:“非也非也,我观宋公明此人,胸有大志,未见得便就退兵。”

众人齐齐视之,却见此人:  二十三四年纪,头戴一顶双凤镔铁盔,上撒一撮斗大红缨;身披一件乌金镔铁铠,上笼一领吴锦百花红袍,前后青铜掩心镜,上系两条绒带;腰系一条鎏金狮蛮宝带。生的是面如美玉,目似朗星,唇如涂朱,相貌堂堂,身躯凛凛。  乃刘仲武之九子,刘锜也。  锜字信叔。德顺军人。泸川节度使刘仲武之九子。自幼随父征战,在西北屡立战功,西夏军民惧怕,人称‘刘都护’,小儿闻‘刘都护’之名,不敢夜啼。刘锜性格豪爽、深沉果断,有儒将风度,年纪虽轻,却精通邹衍“兵阴阳”之道。  刘延庆一见刘锜,气不打一处来。  一者刘锜、刘光世都是军中平辈的小将,名气虽是相若,评价却是各有高低,军中诸将士卒虽不敢当着刘延庆的面品头论足,刘延庆却多少听闻过军中私底下议论,刘锜如何如何足智多谋,刘光世怎样怎样有名无实。  二者刘延庆、刘仲武亦皆是童宣抚爱将,虽是童宣抚更偏爱于刘延庆,然西军私底下亦常有许多刘仲武才能更胜一筹之议论。是以刘延庆向来不服。近来与刘备相持将近一月,从未重用刘仲武父子,便是因他这般心存芥蒂。  刘延庆挑眉道:“信叔有甚高见?”

刘锜道:“小将虽算不定那宋江到底要出何计,然昨夜占得一卦,却是我西军下下之签,有大不祥之兆,如今出班,只是提醒指挥使小心行事,万不可中贼奸计。”

未及刘延庆答话,班中早有一人出列,大声笑道:  “小将军此言差矣,两军对阵,疆场厮杀,是国家大事,岂有每每以占卜为据之理?我等战将若皆似小将军这般,不如去都去寺庙道观里搬取和尚、道士对敌罢了。”

此话一出,帐中登时哄堂大笑,刘锜满面羞愧,不再复言。其父刘仲武看在眼里,只不出声。  方才这般说者,乃前者曾被梁山军擒获之先锋——大将王渊也。  箭伤初愈的王渊生龙活虎,当即把大嘴一撇,面皮上全无前者遭擒时那般狼狈,其右手更是从容自怀中取出一物,得意道:  “指挥使请看,王某手中之物,便是宜兴城中咱们朝廷的细作差人送来之书信,其中一封,乃是无锡城中吴玠与贼首宋公明的回书,二贼所商议者,正是退兵相关事宜;另外一封,则是细作与王某联络之书信,信中我军细作具详写明了梁山贼群撤走之日期、道路。”

帐中诸将皆吃一惊,刘延庆道:“快承上我看。”

便有小校接过书信,教刘延庆展开看来。刘延庆扫视片时,当即哈哈大笑:  “既恁地,真天赐良机也。”

却听帐下一人大声喝道:  “指挥使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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