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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扑算子看榜得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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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衣五军八宝混元阵?”

陈秋时、耶律宗霆见说,不由都是一愣,但见小二继续说道:  “此阵名字虽然古怪,却是那薛总管的看家本事,端的是神鬼莫测。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便该如是也。”

陈秋时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由直言问道:  “小二哥这般熟悉,莫非亲眼见过?”

小二挠挠头道:  “客人勿怪,小人适才只是说来耍子,我所说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过是近日里满城捣子们疯传的,那鸟阵究竟利害与否,小人哪里晓得?”

陈秋时微微点头,俄而却转头与耶律宗霆道:  “我夫妇两个本是要望登州投奔故友,不想初到这忻州城里,便遇见这般战事,吃过饭时,还是应尽快走脱才是。”

耶律宗霆为掩人耳目,也只得配合着演戏,便红着脸应了声:“相公说的极是。”

陈秋时心里得意,却唯恐教小二看出破绽,因此强忍着欢喜,面上不动声色。  话休繁絮,且说自小二退出小阁,陈秋时两个便一面吃酒,一面小声商议向后该当如何,最后这两个一致认为,老魏左右也习惯了坐牢,不如尽快把打探的消息如实禀报军师要紧。  吃过饭食,两个人携手下得酒肆,不敢片刻停留,乃径奔西城门要出忻州。  及到城门,只见城头上一天月色微明、满城里四下华灯初上,西门前早有许多军汉各擎刀枪,把道路堵得是水泄不通,全不似白日里宽松模样。  陈秋时拉了拉耶律宗霆,小声道:  “娘子这里少待,教为夫上前瞧瞧。”

耶律宗霆微微点头,也不说话。陈秋时便一个人先望城门处走去。  及到近前,一军汉见有人来,把手中长枪一指喝道:  “来人止住,天色以晚,城中禁止出入。”

陈秋时不解问道:  “恕在下愚钝,我大宋寻常宵禁,皆是三更时分,眼下时辰尚早,如何不许出城?”

那军汉上下打量了陈秋时几眼,把嘴一撇道:  “若不是你这厮看似弱不禁风,冲你这一问,老爷便可将你当梁山细作拿了。”

“你身在忻州,也不知平日里算计些甚?岂不知梁山泊贼寇要来打城么?太守相公自然要早早关闭城门,以防夜间有贼人细作潜入了来。”

陈秋时身子一颤,故作唬得不轻,急忙道:  “在下平日里只知读书,却不晓得城中传闻,既恁地,多谢军爷指点,小可告退。”

陈秋时说罢,微施一礼,翻身便走,才行数步,偶见得旁边一簇人围着榜看。  陈秋时挨进人丛,但见告示牌上有一榜文,上写道:  “今国乱岁凶,四方扰攘。北有夷狄之祸、南有方腊之灾;  济州梁山泊贼首晁盖、宋江,累造大恶,打劫城池,抢掳仓廒,聚集凶徒恶党十万众。先攻大名府、后闹汴京城,惹得天子龙颜大怒。见却把大军来犯忻州,意图谋山东与朝廷相抗。  自古忠臣,虽受命于君,庇护一方百姓,曷尝不得君子贤人与之共治?  侗自知凡材,又深恐独木难支,是发此令,乞忻州有志之士,勿忘皇恩,仗义相助,共御强贼,侗得之,必重用也。”

陈秋时细细看罢,微微点头:“却是一篇求贤令。”

瞧了半晌,陈秋时一时若有所思,竟忘了寻耶律宗霆,正立在人丛中发呆,忽觉手臂上一紧,只把他唬得回过神来,急切翻身看去,原来是耶律宗霆自个寻了来。  耶律宗霆道:  “你这厮不晓得回去寻奴家,教奴家好忧心。”

陈秋时满面羞愧,挠挠头道:  “娘子息怒,为夫有主意了也。”

耶律宗霆道闻言一怔,瞪着黑葡萄般大眼问道:  “有甚主意?”

陈秋时这才一面拉着她手出了人丛,一面小声说道:  “此地非说话处,你我且寻家客店住下细说。”

耶律宗霆乖巧点头,两个便就靠近西门一家客店住下。  及到店中,陈秋时先打发了火家烧了面汤,接着分付烧了就摆在门口,不许入来打扰,那火家见陈秋时支支吾吾,一脸的神秘,当即会心一笑,口里连连称是,掩着口退了出去。  陈秋时晓得那厮误解,却也懒得同他解释,正好乐得他不来打扰,当即掩好了门,便翻身与耶律宗霆道:  “今番才好细细说与娘子。”

耶律宗霆闻言,不禁俏脸羞红,秀眉微蹙,凶巴巴道:  “这里又无旁人,你再这般叫我,小心姑娘揍你。”

陈秋时不知几时开始,愈发喜爱与耶律宗霆耍闹,情知不会挨打,因此愈发大胆:  “娘子息怒,为夫不这般叫了便是。”

耶律宗霆愈怒:“你还说。”

说着便要举手,陈秋时这才正色道:  “不敢了不敢了,说正事罢,你可知适才我见那榜为何物?”

耶律宗霆一瞧他要说正事,一时不好下手,只得问道:  “是甚么?”

“那榜是太守高侗所写的求贤令。”

耶律宗霆一脸不解,直言问道:“是又如何?与你主意有甚相关?”

陈秋时摇头道:“娘子糊涂,那薛天兴武艺咱自不惧,只恐他阵法厉害,若是有人打入其内部,探得虚实,岂不事半功倍?”

耶律宗霆闻言一惊,接着道:  “你的意思……”  陈秋时嘿嘿一笑:  “来日为夫前去揭榜,娘子可自回军师处备细告诉,待为夫探知他的底细,再设法传与军师,不愁他鸟阵不破。”

两个才说到此处,耶律宗霆忽觉门外人影一闪,当即本能跃起,一面拽出短刀,一面急切声道:“是谁?”

只听得门外火家笑声:  “客人休怪,是小人烧好了热汤,放在此处,不小心弄出动静,小人这便告退,二位自便。”

耶律宗霆也不答言,仔细听得火家脚步声属实下了楼去,这才归在榻前,与陈秋时道:  “秋时哥哥此计虽好,然你不通武艺,必然不被重用,若依小妹看来,不如我去,哥哥自去军师处报信。”

陈秋时见说,哪里肯应,当即正色道:  “这如何使得,娘子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不成不成。”

耶律宗霆见他这般,也是急了,两个一时争执不下,吵了半晌,到底是陈秋时爱惜耶律宗霆,当先服了软,勉强答应,却反复叮嘱她务必要女扮男装,万不可教高侗那厮翘楚破绽。  耶律宗霆自是满口应承,丝毫不以为意。  两个商议既定,再无二话,便就熄了油灯,一齐在房间里将歇。然而辗转多时,两人却都迟迟难以入睡。  列位看官道是为甚?  那陈秋时自在地下长凳上将就,一则半夜寒冷、二则睡处狭窄;而耶律宗霆则是人生中头一遭与父兄外男子共处一室,教她如何安睡?  更兼这陈秋时爱惜耶律宗霆不假,耶律宗霆心疼这陈秋时却也是真。微光之下,偷眼瞧着陈秋时不住颤抖的身躯,耶律宗霆毕竟心软,犹豫再三,乃低声与陈秋时道:  “秋时哥哥实在辛苦,不如到榻上来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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