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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总教会人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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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奶奶回家后,齐涵一直跟她联系,奶奶说没什么事情,你在那边别担心,但是还有有件事情没有跟齐涵说,就是奶奶这些天一直肚子胀,在哈市做肠镜一直做不了,奶奶不想让齐涵担心,一直没告诉她,亲戚说;“让孩子回来,告诉他吧”,她说:“我不能耽误孩子,就我这命不值钱”,奶奶期间去私立医院去灌肠,罪没少遭,还是不行,在治疗期间医生也觉得奶奶这个不好,没有治疗地必要,一向做主地爷爷也不知所措,他不能想没有老伴地日子,后来亲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齐涵,齐涵当时就哭了,哭声很大,他打电话给老板;“哭着说,老板我妈得癌症了,能不能救救她”,老板也是个好心人,帮我找了个有权威地医生,给他看了我妈妈地病例,说是可以安排下属医院,但是费用会很高了,为了奶奶齐涵答应了,他跟老板请了一个月假期,回老家照顾奶奶,火车一路上恍恍惚惚就像她烦躁地心一样,在以往日子一直是奶奶养她大,回到哈市,看到出租房的奶奶面色开心,齐涵哭了,哭了很久·····,奶奶告诉她;“人各有命,老天爷收走谁都可以,你也别难过,奶奶一点不害怕,你也别担心”。就这样,齐涵和奶奶一起住进去肿瘤医院,在奶奶住院期间,齐涵认识两个人,一个是同病房姐姐也是肠癌,另一个是隔壁房的妹妹也是肠癌但是扩散出去,可能要化疗和靶向,医院里面各种心酸故事,可能这里面每面墙都有人跪拜过,前几天我看下朋友圈那个隔壁妹妹的妈妈都已经去世了,真是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奶奶手术时间已经安排,医生要求在手术前要清肠道,奶奶喝了开心果后吐了,后来医生说:“不用灌肠了,每天直接手术吧”,齐涵知道奶奶肯定是害怕,但是为了不让孙女担心,她只有忍住自己地惧怕,手术如约而至,那天齐涵一天没有吃饭,她是信基督教地,她节食祷告,一直给奶奶祷告,直至晚上6点奶奶下手术室,看着奶奶虚弱地脸色,一脸憔悴,齐涵还是哭出来,奶奶没过多久就醒过来,但是对于病人来说现在最难是上厕所,奶奶肠子通了,直接在床上拉出来,奶奶是自尊心特别强地人,她站了起来满身插管,齐涵赶紧给奶奶更换床单,在病房姐姐的帮助下收拾好床单去卫生间去清洗,这个医院的护士和大夫都是用鼻孔看人,所有病人换药、护理都是齐涵自己完成,在这一个月内,她学习很多,可能长大就在这么一瞬间完成,奶奶在她护理下一个月后出院,在家里调养,奶奶回家后,齐涵爸爸也跟着回去,在这期间齐涵的父亲觉得那个媳妇太能作了,就离婚了,小儿子跟着女方,两人也是不欢而散,在救护车爸爸说:“妈,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没出息,我现在可是干件大事”,奶奶说;“你的事你自己处理,你不要在牵扯我们,我们和你没关系”。爸爸没说话,回到家里后,没人想要搭理齐涵爸爸,他爸爸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把齐涵和奶奶叫在一起说:“现在有个项目每天只要刷单就可以挣钱,只要拉了个会员,每单都有提成”,开始奶奶并没有搭理他,但是齐涵爸爸每天都在将如何好,老人家很喜欢占便宜就跟着入股,齐涵也是跟着入股挣钱,家里的窘迫让齐涵蒙蔽双眼,看着奶奶没啥事,齐涵就立马回到北京上班,在这期间齐涵和爸爸联系最为密切,为了发展下家,他们把姑姑一家三口拉下水,她找到好朋友套现5万,再加上东拼西凑的钱凑到10万元,利欲熏心蒙蔽齐涵内心,齐涵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在幻想着可以赚钱,可是,没过几天这个软件就亏空了,爸爸在里面相当活跃,但是树倒猢狲散,齐涵爸爸也成为众矢之的,齐涵那天也是哭了,这么多巨款她该怎么还,她每个月7000元,她没办法,奶奶也跟着玩这个软件,她知道这爷俩都是赔个精光,她知道齐涵是心小地人,奶奶把农村地房子卖了,给齐涵转过去5万,齐涵收到奶奶钱她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家人,耳朵掏空家里,现在又让奶奶卖房子,让这么大老人无家可归,真是畜生,齐涵没有怪任何人,只是怪自己太贪,奶奶谁都没怪罪,但是心里压力太大了,她血压高地没办法降下来,就这样还算平静地过日子,从酒店项目回来,她跟领导说了涨工资,领导也同意了,这样齐涵就可以好好地工作了,可是苦难祸不单行,真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老天只找苦命人,因为疫情期间,今年齐涵没有回家过年,齐涵在朋友家过年,半夜地时候爷爷给他打电话说:“涵涵,爷爷跟你说你被害怕,你奶奶脑出血,现在被救护车送到哈市一大医院里,你别害怕现在已经没啥事了”,半夜两点,齐涵跪在床上替奶奶祷告,可能大约在早上八点,齐涵赶紧去办公室拿好书包和衣服去办公室请假,齐涵请完假,直接赶去火车站去,其中领导给他发了短信:“齐涵有事吱声,别担心没啥事”,齐涵就回了句话:“一切都是命”,齐涵坐在回去地火车,心里五位杂陈,总觉得是自己给奶奶害成这样,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齐涵跟爷爷汇合说;“你爸爸现在进去照顾你妈,你明天跟你爸爸换下得了“,齐涵边走边安慰爷爷,一不小心从70高分高地台阶上掉下去,爷爷拉着他满眼担心和害怕,到了第二天,爸爸如愿和齐涵换了,齐涵进去看见奶奶满脑子都是管子,奄奄一息躺在那,第一次照顾瘫痪患者齐涵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奶奶神志不清,也说不了话,因为是疫情期间所有患者只能有一个陪护,齐涵自己隔一天带着奶奶去楼下做核磁CT,大家都是相互帮助,主治医生告诉齐涵:“你奶奶现在就怕感染,但是几次CT结果后,奶奶肺部感染了,体内地痰吐不出来,要做气切”,齐涵在外面看着里面奶奶做手术,做完了气切,奶奶不能说话,每天齐涵都拿管子给奶奶吸痰,奶奶因为咳嗽齐涵身上全是痰,齐涵每天只睡2个小时,因为奶奶总是躁动,医生怕把脑子上地管子拿出来,还得重新手术,自从气切之后奶奶总是发烧,白天温度正常,一到晚上奶奶温度就发烧到39.5°,齐涵就在冰箱内放冷水给奶奶降温,奶奶地吃食也是靠胃管吃饭,但是奶奶几次拔管,后来就给他吃上正常饭(现在想来当时差点把他送走,因为脑溢血患者吃饭容易呛死),但是好待神保佑奶奶,没什么事,瘫痪人最难受就是大小便失禁,每次奶奶都是靠开塞露进行排便,小便都是靠纸尿裤,因为每次都是尿在病床上,齐涵一次次收拾,奶奶也是卷了,总是想死,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转眼20天过去了,奶奶可以出院了,齐涵找了亲戚,给妈妈安排一家康复中心,奶奶是左侧瘫痪,到了医院第一天,一间病房里面5个人,各种瘫痪病人,妈妈在里面不敢上厕所,在一众人当中齐涵和爷爷都看呆了,这时,这家医院负责人找到我们要给病人找个陪护,你们照顾不好,就这样爷爷回去干活,我和护理于姨一起照顾妈妈,于阿姨每天330元管饭,这个阿姨很好,很专业,每天带着地日子就像大学生上课一样,定点下去锻炼,齐涵在这订饭、找医生,每天上下楼跑腿,奶奶从开始瘫软可以一点点抬起头,每天妈妈就是锻炼站立,每次针灸地时候我总会被赶出去,因为我在地时候奶奶觉得太疼了,脑袋不清楚,总是骂齐涵人狗不如,让他受罪,齐涵跑出去哭了,但是没多久就回去了,因为她知道奶奶是生病了,没关系会好的,在这里齐涵认识一个要强地阿姨,她照顾自己地老伴—脑干出血,叔叔神志不清,口齿不清、爱骂人、爱动手,阿姨对他态度很差,动不动就是打骂,在外人看来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但是在齐涵眼里只有她们是夫妻,只有她动手才能在世俗地眼里叫好,其他孩子辈这样对老人就是不孝,在世俗眼中,他们不去思考患者家属心中急迫,这种病只能通过强度训练越来越好,患者不理解,不在其中也不理解,齐涵也是当局者,他觉得让奶奶别那么辛苦是最好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在医院地日子里,齐涵都是在五点起床,问奶奶吃什么,奶奶现在因为病变得很馋、很馋,每天吃饭齐涵都很头疼,奶奶性格变了很大,对于突然变故齐涵也不知道所措,可能未来地日子都会这样,期间齐涵的爸爸带着新女朋友来医院看奶奶,齐涵只是客气下并没有说什么,这段时间内齐涵跟领导说了下要辞职,但是领导说:“你还会回北京吗”,齐涵回答道:“回去,时间太长了,我家里有事估计半年不会回去的”,我们领导说:“你要是回来,这半年工资肯定是不开的,但是你社保公司给你上”,齐涵没有回答,挂了电话,回到病房里面,奶奶正在做理疗,正在那骂骂咧咧,三个月后奶奶回到医大一还颅,在医院内奶奶由护工阿姨照顾,半个月后奶奶出院执意要回家。我和奶奶回到家里,奶奶看着家里来的亲戚就开始哭,每次找医生过来康复,奶奶每次都是哭着完成的,在这情绪积累下,奶奶累了也不想去在去康复,半年过去了,爷爷也将裱框店兑出去了,就在家全职照顾奶奶,在这期间我们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齐涵就坐回去的火车,在火车上齐涵在想该怎么回公司呢,因为齐涵认为她的事情公司应该人尽皆知,她回来是带着恐惧和害怕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的目光,离北京越近,她就越沉重,他不喜欢那种被人同情的感觉,感觉非常不好,没人能理解她这种“矫情”,后来她解释很多遍没有人理解,都觉得她年轻不懂事,她开始不敢回去公司,在旅店住了几天,她不敢回公司、不敢联系朋友,他就想好好自己待一段时间,没几天后,齐涵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刚进来办公区,她走到领导房间内,领导跟齐涵说;“现在咱们公司有个做资料的活,你工资9000元,我就不给你降工资的”,齐涵说:“现在没有预算岗位吗?”

,领导说;“公司现在没有预算岗位给你,你现在只能做资料员了”。面对这种情况,齐涵明白她现在没啥东西跟领导谈判,他欠公司情义,她得还,公司在项目上租了一个三居室,齐涵自己先过去了,在哪里就怕自己,她除了每天跟家里视频外,其他没有事情,在项目上齐涵算是顺利,领导对齐涵还算挺好的,在项目上,齐涵一直坚持预算的工作,她做工作都是你不让我做,齐涵就特别支持,每天齐涵都是做资料、对外对接,总是有许多事充实她平时地生活,齐涵也慢慢适应这种生活,觉得生活有趣。从酒店项目结算后,齐涵开始学习造价知识,慢慢懂得里面地门道,虽然不深,但是起码齐涵有些基础知识,在项目上一年多,齐涵再次把资料捡起来,起码对于她现在来说,她会的比以前多,齐涵慢慢走出来阴霾,在公司这几年齐涵觉得生活看不到头、没希望,齐涵每天夜里都在想,该怎么处理眼前地事情,未来地日子该怎么做?没有尽头日子总是前面一片迷雾,看不清楚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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