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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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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菜,我在高中时期就对她曾进行过有趣的自我假设构思,但从未表现出自己龌龊的想法,而且我还很幼稚很害羞。虽然和花菜曾经做过同桌,但是也仅限于同学。在高中毕业后的假期,偶然的机会,花菜和我一起去爬山。“哇,这个山太高了,走到底要多久啊?”

我喘着气问花菜,额头上满是汗珠。“别急嘛,小菜鸟,慢慢来,我们走走停停,休息一下。”

花菜笑着回答。在这个山顶上,我们欣赏着美丽的风景,说说笑笑,世界变得如此简单而美好。我不知道是因为这种环境下的安静,还是因为在花菜身边的缘故,我的心变得很安静。“好美啊,花菜,我都不想下山了。”

我不自觉地说道。“是啊,真的很美,可是总要下去的,不然我们这晚上要睡山上啦。”

花菜说着,笑了一笑。我们从山顶下来,一路上依旧在聊天。当晚我们一起去吃了烧烤,吃完之后我们又去KTV唱歌。“你唱得好好听啊,花菜,我都不好意思唱了。”

我羞涩地说道。“哪里啊,你唱得也很好听啊,我们一起唱吧!”

花菜说着,拉起我的手,一起唱着歌。这是我第一次拥抱花菜。这样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什么,我一直是一个愚钝的人,也因此错过很多。我和花菜去找住的离我们远一点的朋友家里玩,我们坐船划水,砍瓜吃瓜,晚上吃过饭后,根本来不及返回我们所住的地方,于是便去住小旅馆。我们开了两间房,但是我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没错,18岁的那年,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在同一个房间,我们聊着天,花菜问我:我们到底算什么?我那时根本反应不过来,却是陷入了思考。我们躺在床上,花菜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已经入睡了。我却一直清醒着,思考着她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们到底算什么?我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问题,却找不到准确的答案。我们是朋友,但却是更亲密的朋友,我们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我轻轻地移开胳膊,试图不去惊醒花菜,然后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出房门,来到阳台上。我环顾四周,只见到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颗星星点缀在夜空中。“我们到底算什么?”

我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花菜的问题,这时,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花菜发来的,她问我为什么走出房间,是否睡不着。我想了想,然后回复道:“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到底算什么?”

花菜很快回复了过来:“我们可以算作是彼此的依赖吧,但并不需要有明确的定义。睡吧,好好休息。”

我看着屏幕上这段简短的文字,心中感到一股暖流涌动,仿佛找到了一种答案。我们是互相依赖的,但是这种依赖并不需要有明确的定义。我转身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花菜入睡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回到了我们原本住的地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更加亲密了。花菜没有再提起那个问题,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越来越深厚。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和花菜去了不同的城市读书,大学刚开学,花菜和我还在保持联系,她跟我说她在学习计算机,我跟她说我想当一名记者。我们常常在QQ上聊天,讨论着大学生活和未来的打算。我们都很忙,但是花菜总会在晚上抽出时间和我聊天。我们相互关心,感觉还是很好的。然而,时间过得很快,我越来越忙碌,聊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时甚至好几天都没有联系。花菜也很忙,我们的聊天变得越来越枯燥,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是否还有什么共同话题。有一天,我给花菜打电话,她说她在实验室忙着做项目,只有短短的几句话,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我有些失落,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少联系花菜,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她的一条信息:“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扰我了,我现在很忙。”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很生气,也很伤心,甚至有些绝望。我想,这就是感情吗?我真的无能为力吗?那时的我不懂感情,我太幼稚,但是没有人愿意为之无尽等待。我没有再收到花菜的信息,也没有再联系她。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这样消失了。命运的奇妙安排4年后,我毕业了,在去工作地报到前还有10天的时间,我决定先回到老家,打算在家里静静地待上几天再去报到。然而,在B城中转时,我想起了高材生同学,于是便联系了她。她邀请我去她的实验室做客。在实验室里,我又一次见到了同样来拜访她的花菜。花菜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身上散发出一股自信的气息。我们一起聊天,讨论着各自的生活,回忆着过去的时光。命运安排使我们一起坐车去M城,在路上看电影,聊天,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我们一起去吃饭,唱歌,吃冷饮。在包厢里,我和花菜聊天,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我们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吸引力。正当我想和花菜进一步交流时,她却问我:“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这个问题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觉得花菜不再对我抱有任何期望。然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不想负责任,也不想承诺什么,所以我只是说:“还是做朋友吧。”

花菜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花菜仍然一起玩耍,看似我俩是朋友,却注定要失去。10天后,我不得不离开去工作,而花菜则去了南方读研。四年后的偶然相遇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时光,也让我意识到自己对花菜的感情不纯粹,不是纯粹的友情也不是纯粹的爱恋。看起来我不是那么渣男,因为我没有过多得伤害花菜,我始终尊重她,相处中也是坦诚相见,真情实感。但是也有人说这样是渣的纯粹……然而,这都是后话了,我的幼稚和不负责任让这段关系无疾而终,没有走向任何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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