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割了多少刀了？”

凤莜苒看着一地的血。“一百零三刀。”

冷风说道。凤莜苒抬头望天空的星星，墨香，墨雨，哪两颗是你们，看到了吗？给你们报仇了！“把她的眼睛挖掉，耳朵，舌头割掉，手筋脚筋挑了，丢到街上去。”

凤莜苒瞟了一眼孙小姐。说完，看了孙老爷一眼：“你不是疼女儿吗？那就陪着她吧！”

冷风和古倚天把孙氏父女丢到了大街上。“青萝，点火！”

凤莜苒说道。“是。”

青萝丢入点燃火把。熊熊大火燃烧起来，两匹快马离开了沧水镇，绝尘而去。孙府被烧时，很多人看到了火光，但没有一个人去救火的，就这样，孙府烧为灰烬。隔天一大早，有人在街上发现了疑似孙氏父女的两个人，但没有人施舍他们。没过多久，他们便双双死在了街上，后来尸体被人丢入乱葬岗，野狗把尸体吃掉了。真的是尸骨无存，仿佛没有来过这个人世间！凤莜苒坐在飞奔的马背上，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刚才血腥的场面让她一直想吐，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来。”

冷风见凤莜苒不对劲，勒住缰绳，停了下来，把凤莜苒抱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