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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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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类的审判正式开始,这个过程将在世界范围内直播,相应的人类也能看得到。庭上列举了大量从人类地下拍摄的证据,律师对法官讲述这整个过程。人类在与智人那一场世纪性的大战之后躲入地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消沉社会秩序的散乱。此后就是他们发现了地下瞬晶石矿藏,由资源的争夺建立了依附瞬晶石的社会阶层,从而产生了相对稳定的社会结构。其中有一部分人从来没有忘记返回地面的使命,尽管人类世界的教育不被允许提及一些敏感的历史。但是这些人从一代人传给下一代人的过程中延续他们返回地面的希望。这就是文赫所代表的人类世界的领导人,他们暗自积累了上百年的努力,包括但不限于研究智人的技术,武器设备开发。对智人社会他们一直都是威胁,人类自产的技术基本都集中在武器这一方面了,足以表明人类是如何处理与智人的关系。“他们一心只想杀掉我们。”

举证人员强调道。这一切甚至是在和智人进行粮食及其他产品的贸易中暗自进行的,智人社会对人类抱有同情,但是人类一心只想杀掉他们的主人。………正在看着这场审判的李愿橙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这不算是一场公平的审判,她一直都知道。但是自己称为人类的主人,本就是错的啊!不过李愿橙也从智人披露的信息中了解到一些文赫的事情,她为自己天真的想法愧疚。她一直觉得文赫被金钱权利迷惑了双眼,为了讨好把控瞬晶石矿藏的那几个人,将所有底层之人压榨,甚至将自己的哥哥送去那必死的角斗场。从审判直播的举证人员在强烈选择证据暗示下李愿橙还是知道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人类暗幕,怪不得老师告诉她要守护好那片地下白色的“历史图书馆”。文赫的家族为了复兴人类集体殚精竭虑筹备几十年,文赫接手家族使命之后他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人类上层盘根错节的利益都需要他自己去平衡。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他还要从这里面抽出资源来发展防卫进攻性力量的武器。从她在人类九区废弃多年的试验场来看,不少人类隐姓埋名为所有人做了最大的抗争保障。几十年啊,文赫身上的担子是挤压了几十年的责任,由于智人社会近年来对人类政策的紧缩,使得文赫和几个人类世界的领导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不能再等待了,再拖下去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了,再等就只有灭亡这一个结局。当然,在文赫与智人中一部分人比如能源部门这种人做交易,从而也交易一些情报与技术的同时,智人也察觉到了可能的威胁,在文赫利用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人类之中安好了探子。先不说人类的设备管理是否有机会把智人拉下来,但就在人类开始进攻之前,智人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人类计划反叛的消息。智人的目的也很简单,让人类行动,人类不行动那局势永远僵持,人类永远在暗中盯着智人世界肥厚的土地。这终究是个祸患,完成历史任务将瞬晶石挖掘出来,对它进行一段时间的研究就是人类的历史任务,完成这样智人规划的历史任务人类在智人眼中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可以开始清算了。经历了三天的举证辩论,在最后一天的时候让文赫代表人类一方出庭做最后的辩护,这场审判谈不上公平,但是文赫依旧冲着直播在法庭挺直脊背阐述观点,他的话铿锵有力像是在演讲一般。李愿橙只觉得文赫不是在和智人对话,他是在借这个机会与人类对话。他甚至重点都不在法庭上说服审判官为人类减免罪过。他是在望着自己为之付出一切的人类同胞,向他们解释目前的情况,借一些智人不懂的人类俗语安抚他们。“如果有希望,就一定要活下去啊!”

智人并不屑或者说他们听不懂文赫说的话,而这边的李愿橙听懂了,她似乎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人类对文赫这种人的不理解,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知道他的目标也知道人类先辈们走的是怎样的道路。审判结束,自然是人类有罪的结果。李愿橙回头却见向来没什么表情的梅安越也愣在当场,文赫最终还是没说人类与智人的同源关系。梅安越只知道这一点,文赫则是在看到满是智人的审判厅之后之后绝了自己这个想法,是非对错现在他似乎也没那么确定了。一切尘埃落定,只剩下议会启动投票表决是否要废除人类在智人宪法中享有部分人权的条例。乌木寻的报仇即将达成,他亲眼看着人类走入死路压抑了多年的怒火最后终于找到了出口。他长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略显老态。“老师,您需要帮助么?”

是“昼”插话进来,询问它疲惫的创造者是否需要帮助。“没事,不需要。”

乌木寻已经察觉到“昼”似乎不太一样,它会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感兴趣,此前他们的团队一直以为它是因为植入了大脑一部分脑区的意识,但是随着上一次将那部分东西完全剔除之后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啊。可是现在,在短暂的稳定之后“昼”表现出了一些他完全理解不了的特性,比如表现出了对周围发生事物的兴趣。而且展现出令他这个创造者都有些恐惧的能力,可以称之为创造力。与人类的创造力不同,它似乎真的可以称得上“思考”。人类的思考来源于学习和观察事物,而简单来说AI的学习也是来自于它观察到的内容。当它与全球链接之后它有众多的眼睛可以接受上亿的信息,同时处理这些信息,将他们归纳分析。从而依据规律创造相同规律的新生事物,它集中了智人现如今走过的路,找出的规律,找规律的方法,然后处理大规模的问题。就像他能在瞬间安排所有交通规划,而在前两天却发生了一次列车坠毁事件。现场未检查到任何人为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出现了程序错误,这件事只能定义为意外。但是乌木寻本身对于自己团队造出的这个人工智能具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而他最近对“昼”的观察中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昼”展现出了对它周围的智人存在的好奇心,它会在比如乌木寻思考时表示关心,也会独立的提出它的问题。这个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本质问题,但是提出问题的前提就是思考,而思考是只有智人或是生物才拥有的能力。在删除了“昼”程序中人类的那一部分之后它依旧表现出了人的特质,这不得不让乌木寻警惕。而那两个研究物质与意识的科学家不在那次意外之中离世的话,就能尽早解决这个问题了。乌木寻正躺在沙发上思考问题,但是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将他的思维打断,来人是他这里一个助理研究员。对方走进来就与乌木寻说“教授,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要对太阳进行拘捕。”

“什么?谁下的命令。”

“不知道,现在只知道新出现了一个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太阳与人类的联系。您也知道现在正在处理人类反叛的事情,全民都盯着看呢,所以处理迅速。”

乌木寻不好表露什么,只能让助理先回去,有什么事情不必跑过来,直接给他传讯。乌木寻知道太阳这些日子也确实不太安静,他知道人类开始反叛时候曾经去现场阻止过,但是他可以阻止一小片地区的人类能阻止世界上所有的人类反叛么?就算是他作为世界里唯一的12级分化的智人个人的力量还是有限,乌木寻深知这一点。他能理解为什么太阳会如此关心人类,因为这是那个创立智人世界的王的遗愿,而他只是个过于忠诚的属下。太阳是年轻的,新生的智人,他没有经历乌木寻还是人类的时候被世界所抛弃,辐射腐蚀身体的疼痛。“太阳还是个孩子,他终究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太阳在被拘捕的过程中并没有反抗,他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搜查令。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跟着前来带走他的执行官走了,他的罪名是叛国。太阳被暂时关押的地方是在文赫的侧面,他换下了常服,身着囚服却丝毫不见一丝不悦。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太阳不知道的是他所以为的罪名和实际他被定罪的原因不太一样,太阳以为他被定罪的原因是私下帮助人类解决粮食贸易,但是实际上他被检举的证据是将智人武器、防卫布局机密透露给人类。同样的罪名,玩了一场文字游戏就能瞒天过海,隐晦不清的罪名加上不同的环节只给一部分人知道少量的内情,同时限制这些人相互交流。这就是一场完美的信息骗局,也是一场策略,无人需要背负责任,不知何罪之有呢?这是社会职能结构赋予的能力,头部的一个决定造成了千百万人的死亡,而这本身对头部影响不大,这就像是一个诅咒,是生物最底层的逻辑。精细的设计为的就是深陷蛛网的一只蛾子,猎物如今就在网上,只等毒液刺入身体,猎物只能认输。随着太阳被拘捕调查,将人类从宪法之中踢出去的流程在紧锣密鼓的筹备,重开的全球性质的国会修改章程,在未到约定日期就重新召开。目的只有一个,修改宪法。整个过程被提速,只用了短短两个月从新增议程到宣布增开国会,代表发言,以3/5的得票数通过的宪)法的修改。“智人社会尊重自然平等,法律不对人类做任何限定,停止将人类充作“宠物”,角斗对象等角色………”会议解除了对人类的行为规定,正式剥除人类目前在智人法律中所有的人权。也终于,可以将人类自然的视为动物了!寂静的孤岛在狂风裹挟这大浪的海中飘浮着,海浪一次一次的拍击着岛面朝大海的一块悬崖。孤岛上面经年累月的被海水冲刷,早不见一点植被,就连土壤都蜷缩在背风岩石的缝隙之中。这是一座孤岛,一座满是礁石、生命绝迹的孤岛。就在这样一座岛屿中心藏着一颗心脏,它被安置在此多年,任外面的世界风云变幻。漆黑的地下室逐步亮起灯光,地下室是在岛屿内部开凿的。里面包括了上百立方米的空间,填充了相对较软的收音材料,无数空洞将唯一留下的那一个空间包裹起来。寂静的空间内,治疗仓凝胶状的液体冒出了一两个气泡。原先冷却的液体流动性逐渐增大,温度也渐渐升高,室内供电系统收到信号将整个空间照亮。半透明的凝胶中未透光的区域浮现出一个人影,随着治疗仓测到内含凝胶温度上升,凝胶的黏稠度逐渐降低。里面沉睡的人将手贴在了治疗仓顶部,随既治疗仓自动打开抽取已经几乎全部透明的凝胶液。随着凝胶液量越来越少,治疗仓也由原先的平置变为了成60度角的向上状态。随着里面的人鼻腔内液体的流出,空气开始灌入他的肺部,胸腔也恢复到微微撑起的程度。乌木寻办公室一直保留的一个老旧的不成样子的圆形信号发射器在多年没有一丝反应,乌木寻一度以为的幻觉的情况下。它响了!乌木寻本来在办公室安排工作,但是听到被放在一个金属雕塑内部的信号器响起时,乌木寻难掩内心的震动,他大声的叫所有在他屋内的人出去。没人见过乌木寻这样,他对同一个项目的同事、学生都很好。从来都是耐心、友善的与他们沟通。科研圈里的所有人都十分敬佩这位导师的为人与能力,今天他罕见的有些失态。谁都不知道乌木寻怎么了,而他难掩内心的激动登上去那个孤岛的飞机,去迎接他的老朋友,也是这个世界的王归来。智人世界对统一整个国度的王极为尊敬,虽然王从他成为整个帝国的领导人,成为整个世界智人共同认同以及追随的人,人们不会忘记他们的伟人在被称为王之前的名字—言阳治疗仓里的言阳逐渐恢复意识,他逐渐能感受到外界的光线和空气的流动,也感受到了来自四肢的疼痛。他挣扎许久才睁开眼睛,看着明晃晃的灯光刺激使得他眼睛止不住的流泪,但是他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光线。言阳试图指挥自己的手抬起来,但是似乎许久未活动,他的肌肉没什么力气,手抬的极慢。其实现在的他并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以及自己想干什么,它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行动着。他用了十几分钟才在重力的作用下抬起胳膊抓住了治疗仓的边缘,直到他可以坐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此时他也终于想起来一些东西了,记忆在逐渐冲进他脑子里。而已经到达孤岛的乌木寻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他的王面前,以免影响王的记忆恢复以及四肢功能的恢复。言阳黑色的卷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脊背瘦骨嶙峋,能看到突出的脊柱上端像要刺破皮肤。王需要在一个绝对安静、不受扰动的环境中恢复一点。一直等到王坐起来,躲在监视器后面的乌木寻像是身体所有力气被抽走一样,他才真的相信他们的王回来了。王在受伤之后一直处于沉睡,当时还是个年轻人的乌木寻和他的医生朋友为王处理伤口。他们通过显微镜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王的伤口似乎存在某种平衡,伤口在不断的扩大的同时也在不断愈合。这个在细胞层面上讲就是伤口的边缘新生的细胞的增加与细胞坏死的速度一样。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也在王的身体上发现了上百处大小不一的伤口。他们从观察到的情况意识到一个问题,虽然伤口不会扩大,同时伤口也永远不会愈合,永远痛苦。没人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没人能承受上百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的痛苦。乌木寻他们三人当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唤醒王,只能将他安置在这个孤岛上,用水凝胶将他包裹起来使他陷入沉睡。乌木寻想王是怎么做到忍受如此痛苦而依旧处理帝国一应事务而没有一个人知道看出来他承受如此痛苦,他也理解不了王如何能够遭受人类抛弃而被不去记恨他们。乌木寻本身对王是极为敬畏的,如果不是对人类有着不一样的看法,他想他应该和太阳一样忠诚。此刻,他还没有完成向人类的复仇,没有将人类灭绝,而王恰好在这样的情况下醒过来。言阳逐渐把所有事情都想了起来,身体上熟悉的疼痛一如既往。他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陌生、寂静。而乌木寻看王的情绪稳定于是打开了隔离门走了进来。他深鞠一躬“王,您回来了!”

言阳看着眼前的人,他还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乌木寻在他的记忆里还是一个青年人,而他一下子没能将眼前的来人与他记忆里的人对应起来,半天言阳才说出了自醒来的第一句话“小树苗儿”。乌木寻听到这个遥远记忆里的熟悉称呼,他眼眶湿润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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