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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多吃几顿断头饭吧!真以为到了海上便没有毒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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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真心没有料到,这一场水上追击,会持续数日,而且从长江,一直持续到大海上!  在此期间,他甚至让吕雉教会了自己操作船帆,两人轮流驾船追击……  剑拔弩张的追击,到了海上之后,便开始变得枯燥起来,秦墨几次想要放弃,却又在挣扎之后,硬生生咬牙坚持下来。  所幸,苍天不负有心人,他的咬牙坚持,在某一日有了结果!  在这先秦时代,司南都是稀罕物,船只但凡入了深海,便极易迷失方向。  所以,张良等人驾驶的大船,一直都是沿海岸航行。  虽然不敢离海岸太近,怕被岸上官府发现,但始终保持在一定距离,以海岸做为方向参照,也方便取用淡水。  但如此沿海岸航行,其实更需要熟悉所经海域,否则一不小心便会触礁……张良等人的大船,便触礁漏水了!  秦墨和吕雉驾驶的渔船,由于体积相对较小,吃水也较浅,却是安然无恙。  “哈哈哈,还跑不跑?”

秦墨和吕雉操作渔船风帆,靠近已经下沉一半的大船,大笑道。  张良满脸的生无可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奚落!”

秦墨继续大笑,将连日海上行船的枯燥郁闷,全部发泄了出去,这才道:“想死?想活?”

张良事到如今,也没心气跟他斗了,悻悻然道:“自是想活。”

秦墨闻言再次大笑:“哈哈,想活便把武器扔过来,再自缚过来请降……本相大发慈悲,便不让你们喂鱼啦!”

张良愣了愣,他大抵也发现了,秦墨对自己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执念,便如同他对秦墨一样。  “秦兄,你……”  “莫废话,我数到十,不把武器扔过来,你们便喂鱼吧……一……二……”  张良与诸剑客面面相觑,皆是苦笑。  片刻后,张良打头阵,认命般将武器扔到渔船上,然后自缚双臂,跳到渔船上。  有了他打头,诸剑客也不再迟疑,随之纷纷照做,在大船沉没前,陆续跳到渔船上。  如此,渔船便变得拥挤不堪,那些马匹却是带不过来了,只能任其自生自灭。  嗯,马匹其实是天生会游泳,只是不知能游多远……  “秦兄,你欲如何处置我们?”

张良不想再跟秦墨耗下去,悻然道。  秦墨笑了笑道:“还恨不恨我杀了那大胡子?”

他还不知道,自己杀得是横阳君韩成呢。  但彼时他斩杀那大胡子,张良愤怒的吼叫,他还记着呢。  张良听到大胡子三字,不由想起韩成的音容笑貌,面上闪过痛苦之色。  但这痛苦之色,很快又被他收起,无奈道:“吾等已是秦兄毡板上的肉,恨又能怎样?倒不如苟全性命,留待有用之身,做一些大事!”

秦墨哑然:“大事?你家君侯已死,你竟还想着去南越复辟,想自己当韩王吗?”

张良摇头道:“横阳君已将家眷送往南越,我的家眷也已在南越……”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话头,定定看了秦墨片刻,郑重道:“秦墨若愿反秦,张良愿奉你为主,共谋大业!”

这家伙也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说话让人难辨真假。  秦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你不想自己做韩王,我也不想接受你的拥立,你以后打算如何?再去拥立别人吗?”

张良被问的一滞,真有些被问住了。  横阳君韩成死了,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此时被秦墨提问,他仔细想想,竟有些空虚茫然了。  是啊,以后打算如何呢?  拥立韩成的子嗣么?  韩成的子嗣,他都见过,比韩成还烂泥扶不上墙,跟他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再说句不好听的,他动了拥立秦墨的念头,有秦墨珠玉在前,他也越发看不上韩成那些残次品儿子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张良茫然的摇了摇头道。  秦墨见他如此,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你不是愿意拥立我么?不若去我河西之国为官。”

张良闻言,顿时把脸一拉:“君侯莫要玩笑,别人不知,我岂能不知。”

“那河西之国,早晚也是暴秦的领土,张良岂能为暴秦效力!”

不过,秦墨如此劝降,却是让他也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希冀道:“倒是君侯,何不去南越做下一番功绩?”

秦墨愣了愣:“怎么说?”

张良循序善诱道:“我知暴秦有吞并百越之心,君侯何不假冒复辟贵族,为暴秦做前哨?”

“我在南越还有不少家臣宾客,便拥立君侯为韩王,介时君侯稍稍展露一些才能,韩国义士也必是欣然效命……”  “说不得,以君侯之才能,还可与项家叔侄,争一争那盟军主将的位置……”  “君侯不费暴秦一兵一粮,便可拿下南越之地,而后效仿田氏代齐,让暴秦入主南越,岂不美哉?”

秦墨砸了砸嘴,嘿然道:“你说这么多,还是想拥立我!”

张良不置可否道:“君侯只说心动不心动吧?”

秦墨当然是动心的,借六国旧族这只鸡,生下百越之地这颗蛋,不费大秦一兵一粮,这好事哪找去?  不过,张良可不是真想给大秦做嫁衣,他这乃是阳谋。  也是赌人性!  赌秦墨只要尝过,身为真正君王,手握权柄的滋味,便不甘心再做大秦的臣子!  而以古往今来的经验看,没有谁能真正经受住王权的诱惑!  “六国旧族,许多是见过我的,如何能假冒复辟贵族?”

秦墨摇头否定道。  张良笑了:“六国贵族虽有许多人见过君侯,但他们恐怕没跟君侯真正接触过吧?”

“君侯便假装是受过暴秦  劓刑,脸上戴个面具,只要不是亲近之人,谁又能认出是君侯?”

秦墨彻底没话说了,沉吟半晌才道:“张兄,当真如此推崇我吗?”

张良肯定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墨狐疑笑道:“不是想把我诓至南越杀之?”

张良一滞:“……”  秦墨哈哈大笑,岔开话题道:“饿不饿?”

张良点头:“饿……素闻秦兄善烹美食,不知吾与诸兄弟是否有幸一尝?”

秦墨傲然扬起下巴,为他单独解开绑绳。  张良心中一喜,这算是初步获得信任了吗?  但,还没等他高兴劲儿蔓延到脸上,秦墨却拿了张渔网,指了指无垠大海道:“做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等着我伺候你们啊,捞鱼~!”

张良:“……”  张良悻悻然接过渔网,站在船舷边往海中扔撒下去。  他动作竟是出奇的熟练,扔撒出的渔网,成满月状罩入海中,待渔网稍稍下沉之后,便拽着绳索,慢慢将渔网拽回。  秦墨趴到船舷边,查看网中是否有鱼,旋即却是惊道:“额滴乖乖,石斑鱼这么泛滥的吗?”

网中竟有好几条比手臂还长的肥美石斑鱼。  秦墨转而看向旁边吕雉道:“把底舱里的锅具调料取出来。”

张良是真有些无语了:“秦兄难道不担心前途命运么,竟还有闲心烹调食物?”

秦墨摸了摸肚皮:“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若不吃饱养精蓄锐,如何能镇得住你们这些家伙!”

张良愣了愣,皱眉看向自己那些同伴剑客们。  六十多人,如今皆被秦墨重新绑缚了一番,以一种倒攥四蹄的羞耻姿势反绑。  没人帮忙的话,想挣脱属实困难!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大抵已猜出,秦墨为何对去南越替暴秦打前哨,表现的不置可否了。  这六十多人,只剩九人是他张良的家臣,余下皆是横阳君韩成的家臣宾客。  他们到达南越后,将会汇合韩成的子嗣家眷。  秦墨如果不事先安排好,将这些人处理掉,恐怕到达南越之时,便是死期!  ……  火炉、锅具、调料就在船首甲板底仓之下,另外还有储备的木柴、清水、粮食、菜蔬,以及干辣椒。  吕雉丝毫没有未来大汉国母的觉悟,倒是很有做丫鬟的觉悟,主动担起厨娘职责,在火炉里生了火,又将石斑鱼洗剥好,便要下锅炖煮了。  石斑鱼炖煮倒也不错,便是先秦式烹调法,也能炖出一锅好味道。  但秦墨这些天,嘴里都快淡出鸟了,见她要玩先秦式炖煮,赶忙拦住道:“你只管将鱼去骨,片成鱼脍。”

“知道怎么片吗……这样斜削……片薄一些,好入味……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墨指点半晌,见吕雉不得要领,眼看要毁了一条石斑鱼,只得掖好衣襟接过解手刀,亲自动手炮制。  同时指点吕雉道:“将我去下的鱼头鱼骨,放入锅中炖煮并调味。”

吕雉看着他的娴熟手法,颇有些受打击,便按照吩咐照做。  张良与诸剑客看着这一幕,却是面面相觑。  这先秦时代,虽说不推崇君子远庖厨那一套,但似秦墨这般尊贵者,在庖厨一道上如此熟稔,也属实是异类了。  “我与友人通信,他曾在信中提及,秦兄廉苦自守,不蓄家奴美姬,便是侯府也让与朝廷开办学馆,只留一茅舍,独自简朴度日。”

“往日我觉他吹捧过甚,今日见秦兄如此,方知其所言不虚,否则怎会有如此熟巧之庖厨手段?”

张良向身旁的家臣低声感叹道。  那家臣听得愕然,看着秦墨忙而不乱的身影,久久难言。  其实,心中暗恨秦墨者,又岂止是横阳君韩成的家臣宾客。  他们这些张良的家臣,一行四五十同伴,如今只剩不到十人,余者几乎尽数死在秦墨之手,又焉能不恨?  可偏偏家主张良,对秦墨有种近乎疯狂的推崇爱戴,甚至愿意放弃复辟韩国的初心,只愿拥立秦墨为主。  他们无法理解,却也只能隐忍恨意。  但此刻……几个家臣突然有些理解张良了,这人有灭国勇略治世才能倒也罢了,难得还有律己仁爱之贤德。  堂堂大秦候相河西国主,为了两个不相干的娃娃,犯险境而不顾身,便是服侍他的低贱民妇,也能和善待之如姊妹。  如此人物,有什么理由不去推崇爱戴呢?  滋啦——  一道热油激炸之声响起,随之便是一股鲜香麻辣,弥漫开来勾人馋虫。  张良与家臣们齐齐吞咽口水,探着脑袋去瞧看。  却是他们无言之时,秦墨已做好一陶盆水煮鱼,红彤彤的汤汁里,是满满冒着头的白嫩鱼肉,鱼肉之上则是葱姜花椒,以及由秦墨带来并推广,在湿热南方风靡的辣椒。  葱姜花椒和干辣椒上,此时泼了热油,方才那一声激炸,便热油泼在上面的声音。  热油一时不能降温,仍自滋滋作响,那股麻辣鲜香的味道也愈发浓郁!  秦墨放下油锅,迫不及待抄起两双筷子,塞给有些呆滞的吕雉一双道:“别愣着,趁热吃才过瘾!”

吕雉手里拿着筷子,愣愣看着一盆水煮鱼,心里是真有些受打击了。  她向来有贤良之名,闻名求娶者不知凡几,包括她与家人迁居的沛县,那沛县县令亦是慕她淑女之美誉,想要求娶。  可此刻……她突然发现,自己烹调饭食还不如男子,贤良个锤子啊贤良!  秦墨已是老实不客气的开吃,丝毫没有谦让张良的意思。  但张良却是脸皮厚,自顾自拿了筷子,伸进陶盆里捞白嫩鱼肉,吃的摇头晃脑不亦悦乎。  吕雉也正饿着呢,见此赶忙屏蔽自我怀疑的情绪,伸着筷子加入其中捞鱼吃。  一条手臂长的石斑鱼,经不住三头饿鬼分食,不出片刻已然无肉。  便是汤汁也被那馋嘴的张良,端起陶盆喝了个干净,最后抹着嘴道:“如此美食,应当佐酒啊。”

秦墨捡起甲板上的渔网,塞给馋嘴的张良,催促道:“没吃过瘾吧?这片水域许是盛产石斑鱼,赶紧多撒几条!”

“你撒,我烹制,今天吃个痛快……另外,你那些同伴大抵也想吃,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张良自是无有不允,再次往海里撒网。  秦墨则继续让吕雉打下手,开始烹制水煮鱼。  被捆绑的其他剑客,只能眼巴巴等着,包括哪些横阳君韩成的家臣,亦是闻着残留的香味赞不绝口。  最后,干脆怀着报复心思窃窃私语道:“反正也做了俘虏,他愿意杀便杀……若不杀,往后咱们就躺平,饭食都让他来做,累不死他~!”

为数十人操劳饭食,这确实是苦差事。  秦墨耳力超凡,听得清清楚楚,但却只是心中好笑:【多吃几顿断头饭吧!真以为到了海上便没有毒物吗?】  ……  ……  秦墨在海上大块朵颐吃鱼鲜。  而嬴政的巡守御驾,却为了寻找他,数十日没动窝。  调集而来的四郡卒丁,也吃光了自备粮秣,眼看冬天过去,新春即将来临。  所幸,大秦过年是在晚秋初冬的十月,没有在腊月底过年的习惯……  否则这个年,也未免过的太恓惶!  御驾营盘大帐中,嬴政正在元嫚和百官的陪同下用餐,食物并不丰盛,乃是年糕。  “往日秦卿在时,值此新春之际,他必然要奢侈一回,备下礼物拜访朝中文武百官,便是朕也会受到拜访与礼物。”

“而秦卿所带之礼物中,必会有此等名为年糕的食物。”

“朕每每驳斥秦卿,年在十月,此年糕应在十月食用,可秦卿却不以为然,来年新春时仍是以此年糕为礼……”  嬴政吃着粘软年糕,向身边的元嫚,讲述秦墨趣事。  下首陪坐百官,静静侧耳听着,也是面露追忆之色,不觉莞尔。  其实,驳斥秦墨那古怪命名方式的,又岂止是嬴政一人,收到过年糕礼物的百官,或多或少都表达过异议。  而且,秦墨自从做了宰相,便秉承独善其身之道,甚至一年之中,也就跟百官走动那么一回,实在想不让人记忆犹新都难!  嬴政的讲述渐渐结束,大帐中也沉寂下来,只剩诸人格叽格叽的咀嚼年糕声。  最后,便是咀嚼声也彻底消失,大帐中陷入死寂!  嘭——  呼啦——  嬴政突然一脚踹翻桌案,面上浮现狰狞戾气:“传诏,太子与通武侯各领十记鞭笞!”

百官齐齐一缩脖子,心道:来了来了又来了!  这是太子和通武侯第几次挨鞭笞了?  再找不到秦相,太子和通武侯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简直大写的惨!  可令人绝望的是,如今搜索范围,已然扩张到方圆五百里,仍然没有秦墨半点消息……  “喏。”

赵高揖手快步出去吩咐。  元嫚让侍者扶好桌案,又重新上了年糕,劝谏道:“父皇,兄长与通武侯并非不尽力,不可责罚过重。”

“儿臣听闻,通武侯连日操劳,已然生了一场大病,在如此下去,恐找寻不到秦相,却要先陨了通武侯啊!”

通武侯王贲也是年逾六旬的老棺材板了,近些时日又操劳又挨鞭笞,说不得便要早其父王翦一步入土。  百官见长公主开了头,赶忙也齐声道:“陛下当纳长公主之谏言,体恤通武侯之难。”

嬴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烦躁,冷哼道:“朕早有诏令,寻不得秦卿提头来见!”

“便是太子,若寻不得秦卿,他也不必回来了,没有秦卿辅佐,他……哼!”

嬴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他前番让扶苏跟随秦墨出塞,便是在为扶苏的未来铺路,让两人之间建立情谊。  因为他是真打算,放秦墨自由之身,变相的进行雪藏,留给扶苏日后任用,只是百越之地局势大变,他的打算也不得不拖延。  可这一拖延,却是拖延出大变故了,秦墨若当真寻不回,他还真不放心把祖宗基业交给扶苏。  旁人眼中的扶苏,是刚毅勇武。  可在嬴政眼中,那所谓的刚毅,乃是不知变通认死理,实为君王之大忌!  而这一点,后来也得到了印证,一道赐死扶苏假诏书送过去,蒙恬都看出不对头,劝他验证一番再死不迟,可扶苏却说了一套类似‘父让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屁话,然后原地飞升……  总而言之,秦墨是嬴政选定的‘托孤’重臣,没有秦墨,扶苏这个孤,也有待商榷!  ……  百官大抵能悟出嬴政的意思,暗暗咧嘴之余,纷纷又把目光投向元嫚。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位长公主才能说上话。  因为她既与扶苏是兄妹,也与秦墨有着关系,嬴政认可并极力促成的关系,所以继续由她带头劝谏,再合适不过!  元嫚感受到百官的目光,但心中却是跟老子嬴政一样的烦躁。  甚至,她比嬴政更烦躁,已有万念俱灰之感。  她跟秦墨或许还谈不上太深的感情,但彼时暗里去勾搭秦墨,一方面是出于某种心理,一方面也是认定了秦墨。  她希望借由秦墨跳脱皇室樊笼,在秦墨身上找寻属于自己的人生。  否则堂堂长公主之尊,何必搞那些有的没的?  但现在,一切将要成空,秦墨的失踪,也让她对未来的期许破灭。  看到希望,却又破灭,这无疑是残酷的!  她已没有心气,再去背负家国大义,方才那一番劝谏,也已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踏踏踏——  帐中死寂之际,外面突然响起急促马蹄声。  随即,一位背插令旗的骑士,快步冲入帐中,来不及喘口气便叉手急声道:“陛下,或有秦相音讯矣。”

嬴政大喜:“细细道来。”

元嫚与百官亦是精神一震,死死盯着那骑士。  “今日晨时,沛县县令求见太子与通武侯,言说他县中一户人家的女儿,在大河边被一伙歹人掳走。”

“彼时县丞坐镇县衙,认为是普通水贼,只召集县中仅余的吏卒找寻。”

“直到前日,有吏卒探知,有一位关中口音的男子,顶盔贯甲背弓挎剑,曾在大江支流一带,向当地渔民买了渔船,去追击一艘更大的商船。”

“推算时间,正与秦相失踪的时间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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