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有了幸福的动力,我相信你一定会越来越快乐,咱们会更加幸福和美满。”
君默言绷紧的身体渐渐松泄下来,沉下来的眸子紧紧一闭,心中某处坚硬的堡垒应声而塌陷,“好,一切都听你的。”
秋知欣喜了眼,满满的扑进他的怀里,深情的道:“默言……相公,秋知有没有说过好爱你,我爱你!”
感动,深情强占了他一直苍凉的心,冷硬的眸子瞬间碎了凉霜,哑着声音低道:“叫我默言……只是你一个人的默言,秋知我也好爱你,爱得我心都快碎了!”
最后一个字音消没在唇齿相依间,深深的吻住命定的爱人。秋知满心的爱怜溶化了冷酷的男人,陷进了不可自拔的深情之中,带着感激的心,向上天真诚的说声谢谢,她会永远爱着这个意外的相公。门外一抹佝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长廊上,只看她轻轻的抹掉脸上的水渍,却又滑下一汪更烫的泪水,默言啊……奶奶对不住你,只盼这抹暖阳,终有一日也会化解掉,咱们祖孙间的冰冻啊!岩叔办完老夫人交待的差,便回来要禀刚听来的大事,老夫人却说,“这些事还是给默言禀去吧,我呀,真有点累了。”
是呀,好累,一日间发生这么多事,她真的没有心力再应负什么,再则她是从心里要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孙子孙媳妇,不插手管理事物是她对孙子最大的信任。岩叔步进清风楼,此时下午时间,君默言夫妇在何伯的一再保证下,当真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搬回了自己的住处。两人先后进了书房,岩叔先担忧的道:“少爷,你的病真的就没大碍了吗?”
摇了摇头,君默言温着脸,问起正事,道:“那事怎么样了?”
岩叔一震精神,这就回道:“出乎咱们的意料之外,那官府竟然就受理了这起案子,奴才还特意到向府转了一圈,想不到他们手脚还挺快的,那向府父女都被下了大狱了。说来还真是大快人心,城里的百姓都出了口恶气,一了解那仙人丹如此恶毒,看那向氏父女可是人人喊打,依奴才看啊,向家算是要在暮城消迹了,害了那么多人的向府主子,怕是也难逃干系,朝廷为安定民心,不定就给他们一刀吧。”
“这么简单?”
君默言是一挑眉,却是没有这么轻松的,眼里沉思着,总觉着少了点什么。“少爷有什么不妥的吗?”
君默言眯了眯眼,道:“岩叔,若你是向无双,早知道这丹药会有闹出来的一天,难道她就没有什么后招吗?以她的心计,我看这事还不会这么快完。”
“你是说她还能翻出什么动静来不成?”
“堂少爷回京后有什么动静吗?”
武安臣年前便回了京城武府,曾接过姑奶奶的书信,说是长时间没在家,这次要多留儿子一段时间,不过多是因为暮城最近这么混乱,所以姑姑奶奶才会这留了儿子,要换往年,初几头就会和堂少爷一起来了君府。看他这般严重了眼目,岩叔也闻出有丝不寻常,思了下眼便道:“京城里的长柜前几日来了个消息,说是堂少爷府里请他们所有人用过酒宴,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君默言眼睛眯了眯,道:“让传信那个长柜派人给我盯紧了武安臣,若他有什么异动立即传信来禀报,另外昨日那伙人你也找人查查,我总觉着其中有一个人似成相识,似乎与我一年失踪有些关系……”抚了下头,现在总觉着有不少影响掠过脑海,看来何伯所说不假,他昨日被袭还真是因祸得福了。“是,奴才这就出去布置!”
岩叔刚退一步,君默言突然又道:“等等……城外那些难民怎么样了?”
岩叔立即回道:“城里城外的这些难民,多是暮城附近农村的平苦人家,去年都被那药沾染上,大多人家里应该卖的都卖了,更不用说会有什么庄稼收成,听说外城里都饿死了不少人,如今这朝廷到是拿了向氏父女,但对这些受害者,却是一时没个什么说法,所以那些人都还等着,这么冻的天,看又会死不少人吧。”
君默言想了一事,便又问道:“京城里可有什么传言?朝廷难道也对此事不管不问?”
“这谁会想不到的说,一看这难民集多了,都没吃的,只要有人挑头,肯定就会发生民变,举时咱们暮城可就危险了,所以好多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暗地里离城了。可是,少爷你也清楚得很,如今皇帝年幼宦官弄权,即使皇上有那心思,怕也是无能为力呀!”
一细想,立即道:“朝廷之事我们管不着,但是咱们君府在暮城,这事不能乱起来,你立即着人到府里粮仓掉集粮食,一定要把这些难民先安抚住了。”
岩叔听了这话很是意外,细一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笑着道:“看来少奶奶的好心影响到了你呀,要换以前少爷可管不了这些个不相关的人,呵呵……”君默言温和了眼,只催着人去办事,他也立即向房里去,如今是再不想离开她,就算只有一墙之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