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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篇:2012年8月15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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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忆当年境遇不同“梅子姐,爷爷说你8年前在对面的凉水村干掉四个对面来的歹徒,却没有对我细讲,你给我讲讲呗。”

路途中程程对魅狐说道。“事情发生的时间很短暂,我和爷爷从山上下来,爷爷让我处理,他忙着救治村民。”

魅狐说道。当时魅狐15岁,和爷爷在雪地里潜伏,跟爷爷学习设伏引诱猎物。一声枪响,打破了凉水村的寂静,也搅扰了魅狐的捕获狍子的兴致。在全民禁枪的时代,一声枪响意味着有重大事件发生。胡汉然带着魅狐从山里冲出,向着1000米外响枪的凉水村奔去。连续几声枪响后,魅狐和爷爷已经冲到村边儿。胡汉然速度快,远远看到有四人从村里出来向村口跑去,便大声喊道:“小狐狸,村口,4个人,拦住。”

魅狐冲向村口。胡汉然跑进村里,当他进入一农户发现三具尸体后,便跑出门去高声喊着:“杀掉他们!”

村子不大,加上胡汉然中气十足,这一声大喊,整个村子都听得到。胡汉然根本就不担心魅狐,他逐一探视三名死者的颈部,两老一少均已经死亡。年长的两位死者四十余岁,应是夫妻。男性死者手里抓着一把菜刀。年少死者为十八、九岁的女孩,衣衫不整。三人都是头部中弹。胡汉然冲出这家农户后,看到在小巷里倒伏着两个中年村民,其中一人也是头部中弹,另一人右胸中弹,胡汉然立即对伤者展开急救。胡汉然给受伤村民进行简单处置,强喂一枚药丸,看到没有生命危险便托付给闻讯而出的村民。当他跑到村口时,事情已经落幕了。四名穿着朝军服色的持枪军人已经被杀掉。魅狐怔怔地站在一个死者旁边,手臂颤抖似乎握不住手里的那柄弯刀。“梅姐,你当时不害怕吗?”

程程问道。“开始根本没想什么,听到爷爷的喊叫时,我已经看到有四个人冲出村口了。我什么也来不及想,我只知道爷爷说该杀的,就必杀。”

魅狐恨恨地说:“动手杀人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情绪,不激动、不恐惧,非常冷静,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一方面是他们根本想不到一个小姑娘下手这么狠,另一方面,他们只是特种军人,贴身近战,华夏古法武功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

魅狐倒持弯刀,奔向四名越境特种军人时,他们很警惕,手中步枪端起,却无法捕捉魅狐的身形。魅狐以精准的狐步配合八步赶蝉功法冲进四人身侧时,也仅有走在最后的一名军人来得及开了一枪。15岁的魅狐一米六的身高与四人均不超过一米七的高度也相差不多,行云流水般狐步流转,配合梅家“梅展五出”杀招,几乎是秒杀。“杀完了,也吓着了。当时我腿都软了,支撑着没倒下去。”

魅狐笑着说道:“不过爷爷也没安慰我,他带着我去看了那四位被杀的村民后,我情绪安定了,我只是后悔当时下手太快了,我应该在那几位村民的尸体旁边一刀刀凌迟他们。”

事情已经过去8年了,但魅狐心里的恨意仍然没有消减。四个朴实而好客的朝鲜族村民,死在这四个越境的特种军人手里。“那些年,对面经济困难,边防特种军人生活十分艰苦。偶尔会有对面的边防军人偷偷入境,到村里找吃的。”

魅狐说道:“村民很善良,尤其两国友谊是有历史传统的,村民给他们吃的,也不报告。我们看了现场,屋里炕上摆着桌子,吃的光光的盘子和空酒瓶,他们是在这家村民家里用餐。”

“想是对方酒足饭饱后,见到主人家女儿漂亮,淫心顿起,欲行不轨。主人愤怒持刀对抗,女儿不甘受辱,咬伤一人手背,一家三口当场被杀。”

魅狐伤感地说。“爷爷是最讨厌杀人的,但他更痛恨对普通人下毒手!”

魅狐继续说道:“爷爷看我有些害怕,不仅不安慰我,还夸我功夫有成,教育我再遇到这种事情也要毫不留情。”

接着魅狐对程程讲起了一件在普通家庭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有一名饥肠辘辘正在被通辑的盗抢犯逃到敬信村,恰巧闯进胡汉然的家里。那个寒假,14岁的魅狐来探望爷爷奶奶,正好遇上这件事。罪犯持刀顶在胡汉然的脖子上,要蔡欣给弄吃的。蔡欣笑眯眯地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胡汉然。胡汉然面无惧色,心平气和地对魅狐说:“小狐狸,梅展五出,三十五招使全,不准少于三十五刀,不准杀人,开始!”

说完,胡汉然也不等魅狐同意,一闪身便脱离罪犯的掌握。在罪犯还没回过神来时,魅狐已经抽出秃鹫,展开行云流水的狐步,三十五招“梅展五出”雷轰电闪般招呼在罪犯身上。罪犯虽然身强体壮、穷凶极恶,但面对这种神仙一般的打法,毫无招架之力。三十五招结束,罪犯已经衣衫褴褛,除了内裤以外,所有的衣服都成了布条,一道道横七竖八的伤口流出鲜血。魅狐却没有看罪犯,而是对着胡汉然有些骄傲地问道:“爷爷,您看能及格吗?”

胡汉然围着已经吓呆的罪犯转了一圈,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笑道:“速度、精准、力道都不比爷爷差了。只是……”。一旁观战的蔡欣接口道:“咱家小狐狸可是青出于蓝哪,只是,丫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即使对方只是个孩子,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出招必不留情。若想活捉此人,必先断其臂后断其股,令其不能反击才可以。如同你爷爷说的,你的速度、精准度、力度控制都很好,只是出招顺序轻重颠倒了。”

魅狐醒悟道:“爷爷奶奶说的对,下手不容情,留情不下手!我刚才存了戏耍的心态,我以后改正。”

魅狐继续说道:“爷爷对我狠得下心,一个14岁的小女孩,手持弯刀,脚下狐步配合‘梅展五出’三十五招,在一个歹徒身上连割带刺八十四刀,还不能杀死他。我看得出来,你已经学过梅展五出,三十五招一共一百零五刀,我使出了八十四刀。嘿嘿嘿,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你能想象吗?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好还是坏,现在对于杀掉这些坏蛋,我好像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魅狐不无遗憾地说,“我不轻易杀人,但只要我想杀的,必是该杀的,无论于公还是于私。”

魅狐注意到程程胸脯起伏,似乎勾起了她的某种不良记忆。“有些事情不要去回忆,因为回忆痛苦的经历是在折磨自己,你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使自己强大起来。我说的强大不只是你的体能功夫,而是你的内心、你的精神、你的灵魂。”

魅狐还不知道程程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一定是非常痛苦的经历,于是开导她,“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倒一颗强大的心。”

“梅子姐,爷爷经常跟我提起你。爷爷还专门把梅姥爷请来教了我一年多。有些事我想做但没有条件和机会,希望梅子姐帮助我。我现在就好像手持驾驶证,但没有车的人一样。”

“跟爷爷待了五年,你应该也学了不少。有驾驶证的人总琢磨着有辆车开,手里有枪的人总琢磨着什么时候杀个人试试。美帝枪案频发,这恐怕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评论了一句美帝,魅狐接着问道,“你老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魅狐眼角的余光看到程程微微咬了一下嘴唇。程程开口道:“我家是柳江县的,家住大沙河镇,离柳江县城有5公里远。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六年前我在县城第一高中上学,学习成绩非常好。高考结束后,帮家里干点力所能及的事。7月24日,学校通知我去取录取通知书。我、我考上了中部省理工大学数学系。”

说到这里,程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而后镇定下来。“当时镇里通县城的公路还是土路,我下午去学校取了录取通知书,和同学聚了聚,傍晚骑自行车回家。中途突然天降暴雨,走不了路。在半路上有一座旧砖厂,我在唯一完好的砖窑里躲雨,雨持续了三个来小时也没停。”

噩梦就在晚上九点多钟在这个破砖窑里发生。17岁的程程一个人待在砖窑里并不觉得害怕,毕竟离家也就两公里左右,而且农村孩子胆子大些。后来,有三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男子进来躲雨。初时并没有什么异常,三个人并没有打扰程程,只是低声交谈,坐在远处角落里的程程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盼着大雨赶快停止。霏霏淫雨似乎也让三个年轻男子焦躁不安起来。暴雨给了三个人犯罪的机会和胆量。三个即将逃离柳江县改名换姓重启人生的人孤注一掷,他们以为这场犯罪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以为一个年轻的姑娘只能忍气吞声,他们以为分散开来改名换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罪恶,他们以为这场罪恶随着他们的离开和时间的推移终将烟消云散而不会受到惩罚。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的发动机声让罪恶终于结束,三人匆匆背好登山包,冒着减弱的雨势离开。留下被摧残的程程,被本村的蓸宪运夫妇用手扶拖拉机送回家里。蓸宪运的老婆是镇里的“广播站”,程程受辱的消息经过嘴上没门的婆娘一番添油加醋的宣扬,很快便在大沙河镇传扬开来。程程的父亲程光强性格倔强,一根筋,抄起门杠便出门寻仇。闻言有人见过柳江镇派出所所长何永昌的小儿子何昆等三人在雨夜经村外大路向小苍山方向匆匆而去,他便沿路走小苍山追寻。追寻无果后,程光强便到柳江镇找何永昌要个说法,被几个无赖打得遍体鳞伤,右小腿被打断。女儿受辱无处伸冤,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程光强一时想不开,在自家庄稼地的小茅棚里喝了一瓶百草枯。百草枯是一种快速灭生性除草剂,具有触杀作用和一定内吸作用,能迅速被植物绿色组织吸收,使其枯死。百草枯对人毒性极大,且无特效解毒药。程程的母亲在家照顾安抚程程,浑不知程光强已经服用剧毒农药。两日后,其母在小茅棚发现已经身亡的程光强,一时急怒攻心,痰迷心窍,就此疯疯癫癫,到处乱走。邻居村民自发组织起来,把程光强葬于他家的自留地里。不久,程程的母亲被山民发现死于村外小苍山鹰嘴崖下,疑为坠崖而亡,尸体无法搬动,遂简葬于崖下。一个月之内,好好的三口之家遭此劫难。程程伤心绝望之下,奔向小苍山鹰嘴崖,于崖上痛哭一场,举身而下。飞出悬崖时,腰身被一根青藤缠住又被扯回崖上。如同做梦一般,她看到身前一位面貌五十左右的老者,穿着一身村民般的粗布衣服,后背一个药篓,左手一柄药锄,右手还握着青藤的一端。老者身后还站着一个看起来像四十余岁的村妇装扮的端庄妇人。老者语气平静地说:“姑娘,跳下去的时候后悔了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做梦吗?我死了吗?”

程程痴痴呆呆地问道。“你没死,我把你救回来了。现在你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死,如果你现在还想死,我就放开你。”

老者说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对于寻死的人,我只救一次。”

程程懵懂了一阵,突然放声大哭,“我不想死,我要报仇!我要找到那三个恶棍,我要杀了他们!“在爷爷奶奶的开导下,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冤有头、债有主,我永远也不会放过那三个恶魔。”

程程恨恨地说,“我曾经回到柳江县寻访,一直没发现三个恶魔的踪迹。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想要报仇太难了。”

“对于你一个人来说,可能很难。如果有人帮你,就不难。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只要他们存在过,就会有痕迹。你放心吧,不只是我,还有别的姐妹会帮助你。”

魅狐知道,5年来仇恨已经在程程的心里扎了根,若是找不到那三个恶魔,程程将永远陷入仇恨中不能自拔,魅狐已经下定决心要帮助这个可怜的姑娘。那三个人雨夜外出,还有同样的登山包,可见三人关系比较密切。如果是外来游客,也是没有经验的菜鸟。如果是本地人,他们冒雨外出,一定是有急事或者犯了什么事。极有可能是犯了事儿,没有交通工具、不乘坐公共交通,就是为了避开熟人。这种人并不难找,但需要相关资料,又不能公开查找。如果这三人是有急事外出,早就应该回来了。如果是犯了事外逃,那就不会再回来,最多是偷偷回来探家,最大的可能是在外地安家落户。魅狐做了简单的分析后坚定的说:“放心吧,即使你头脑中已经没有他们的形态印象,他们也逃不掉。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有句话怎么说的?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第119章 被栽赃束手无策重庆路是春都城最繁华人流量最大的商业街区,全省著名的春都城百货大楼、长白山购物中心、地下人防商场等商业机构比较集中,五大国有商业银行中部省分行及保险行业等金融机构办公场所也大多设立于这一区域。步行街上当地各色小吃等琳琅满目,不仅对外地游客,对本地居然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重庆路与同志街交汇处,幸运的肖夜和端木轻舞又一次追踪到了罗森。他俩跟踪罗森从同志街出来拐向重庆路时,路口一处卖水果糕的维族打扮的青年突然揪住肖夜的衣襟,嘴里呜哩哇巴拉巴拉一顿说,旁边还有两名维族打扮的男青年也围上来。肖夜听得懂维语,而这几个人说的根本就不是维语,而是胡言乱语。他明白,这几个维族打扮的男青年是在掩护罗森逃脱。他右掌成爪抓向男青年咽喉,左手使用擒拿之术,拿上男青年的手腕。男青年应变极快,左手一记穿云手袭向肖夜的右腋下,攻敌所必救,揪住肖夜衣襟的右手拳背上挺,手腕下沉,躲过肖夜的一抓,同时右膝急提,一招撩阴腿踢向肖夜裆部。这几招几乎同时发出,动作熟极而流,显然不是庸手。肖夜突逢强敌,却没有慌张,打起精神,快速应对。左手成抓继续下压,侧身避过对方的撩阴腿的同时,左腿提膝齐胸高,身体后仰拉着对方,左脚向外蹬,啪的一声正中对方下颌,将男青年踹倒在地。两人交手在电光石火之间,另两名男青年尚未合围,己方主力已经被击倒。两人知道对方身手了得,急忙顿住 ,其中一个用标准的关东话喊道:“怎么滴?买了切糕不给钱还打人(银),找(早)死呢,信不信我削死你。”

肖夜知道对方是假冒卖水果糕的维族人,其目的是掩护罗森,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必须马上摆脱。还没等他拿定主意,端木轻舞已经冲上前去,身下彩裙旋起,裙下右足双踢,两名青年的脸上各挨一脚。端木轻舞横眉怒目,冷声道:“再他妈罗嗦,我废了你们!”

倒地的青年站起来,说了声“走”,三人钻过人群消失了。肖夜和端木轻舞离开人群,游目四顾,眼前再也没有罗森的踪影。肖夜恨恨地道:“又跟丢了。”

晚饭过后,端木轻舞与肖夜正在房间商讨接下来的计划,突然传来敲门声,肖夜从门镜里看到一个女服务员推着双边布袋车站在门外。肖夜打开门,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胸膛。房门两侧闪出4名穿着制服亮着手枪的警察,其中一名警察左手举着警官证,公式化地说道:“警察!有件案子需要你们配合。”

说完,枪口一直前指,没有放下的意思,其他三只枪也同样指向肖夜。肖夜冷静地说道:“如果需要我们配合调查,你们不应该拿枪指着我;如果我是犯罪嫌疑人,请你拿证据。否则我会向你的上级投诉!”

“你是想抗拒执法?其实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你暴力抗法、持械袭警,然后畏罪潜逃。你放心,子弹已经上膛,我们是专业的。”

这名警察口气非常嚣张,甚至直言不讳,毫不掩饰他们的本意。肖夜知道遇上狠茬子了,他看得出来,对方手中的枪的保险都是打开的。对方肯定不仅是调查或滞留自己二人,一定会栽赃,然后取证。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后退。如此看来,似乎不是自己和端木追踪罗森,而是罗森想要找到自己二人,这才现身于街上。果然如他所料,4名警察进入房间后,两名警察持枪看管着肖夜,一名警察的左手戴上手套,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塑料袋,内装白色粉末状物质,看子有500克左右。这名警察右手持枪指向肖夜,左手拿着塑料袋递给肖夜,面带阴笑地说道:“来,用你的右手抓一下袋子,要留下清晰的指纹才算合格。”

端木轻舞大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还是警察吗?简直是败类!你们污辱了头上的国徽!你们不配做警察!”

拿塑料袋子的警察根本没搭理端木轻舞,仍然对着肖夜说道:“留下个指纹不会死人,否则两名毒贩拒捕被当场击毙,对于我们来说不仅无过而且还有功呢。而且你们死后,袋子上同样会留下你们的指纹。”

肖夜权衡一下形势,他和端木轻舞的身手都不错,但手里没有枪。对方四人四把枪都开了保险。常言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如果真是菜刀,别说四把,十把又能怎么样?而现在他们面对的是四把枪,这么近的距离,打斗起来凶多吉少。肖夜更不能把自己和端木轻舞的身份说出来,那样死的更快。对方根本没打算询问他们的身份,或许对方知道或者对方根本不考虑身份问题。肖夜与端木轻舞对视了一眼,彼此明白对方的想法。肖夜伸手抓住塑料袋,然后松开。那名警察对着光源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你很识时务。”

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大些的透明塑料袋套在那个袋子上,撸上搭扣,转身进入卧室。他身后一名警察打开胸前的执法记录仪,边走边说:“春都城警察局禁毒支队接到线报,有两名外地毒贩携带毒品潜入春都城,居住在蔷薇假日酒店。李队长迅速带领缉毒干警突袭嫌疑人居住的客房,现在我们已经控制嫌疑人,李队长当先进入嫌疑人的卧室进行搜查。床头柜……床垫……,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现在搜查卫生间,没有异常。这是什么?李队长在卫生间坐便器的水箱里发现一只塑料袋,袋里有可疑物品。李队长打开袋子,里面还有一个袋子,袋子里是白色粉末状物质。李队长,袋里是什么?李队长蘸了一点。海洛英?真的是海洛英!初步估计这一袋海洛英不低于500克,市场价值达15万元。这两个毒贩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春都城贩卖海洛英!真是不知死活!”

肖夜和端木轻舞静静地听着那名警察熟练的朗诵着台词。肖夜对面两名持枪警察满脸笑意,显然他们对此种情景相当熟悉。端木轻舞贴在肖夜身边,右手在肖夜的背后摆弄着手机。当那两名警察回到客厅后,李队长枪口又一次指向肖夜,说道:“把他俩拷上,他们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收队!封存房间,回头再采集指纹、毛发,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儿。”

在一名警察给肖夜戴手铐的时候,端木轻舞喊叫着“你们凭什么抓人”冲上来阻止,另两名警察上前帮忙,端木轻舞与他们争执拉扯过程中趁机将手机滑进沙发底下。两人被戴上手铐后被带离酒店。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春都城呈现一派祥和安乐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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