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路暖星,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陈树听到去办公室,看了看旁边的空位心中有了计较,暗自下了决心。 “多谢”。 路暖星向其礼貌地道谢,轻扫了一眼从刚刚就沉默不言的林周周,林周周被这视线烫的手指蜷缩,嗤笑了一声。 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两个盛气凌人的贵妇和一个年纪稍大的老阿姨,看他们面向都不是好相与的,三个小孩儿坐在她们各自身边抹着眼泪,楚楚可怜。 “肖老师,您找我”。 相对于路暖星淡定自如,肖老师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眼神紧张又关切地拉着路暖星的手到身边,尽可能护着她。 “徐晓晓,向晚和蒋梦涵说你打她们三个有没有这回事儿”。 “老师,就是她”。 徐晓晓一使眼色,两个队友就开始帮腔。 “对,老师就是她打得我们”。 “我们好心好意的想和她交朋友她不愿意就打我们”。 她们的话是真是假肖老师一听就知道,这分明是想嫁祸路暖星。 这几个小孩子不是第一次了,专门挑没有背景身份的孩子欺负,真是道德败坏,又没有办法深说,徐晓晓的爸爸和校董关系深厚,满眼心疼地看着路暖星。 路暖星回以微笑,握了握老师的手,轻摇了摇头,无声的说道:“放心”。 “肖老师,这学生也来了,赶紧给我们个说法吧”。 向晚的妈妈尖声细雨道,话语中充满威慑。 “对啊,肖老师,您可是我们一中每年的优秀教师呢,该怎么处理我想您是知道的”。 徐晓晓妈妈暗示道。 “我孙女我自己都舍不得打,让这小妮子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儿的,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蒋梦涵的奶奶心疼自己孙女,眼里含泪说道。 虽然这老阿姨长得凶巴巴的,但是应该是个讲道理的,因为她的语气和那两位可有着天差地别,最主要的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就胜出几筹。 “就是,这样的学生留在学校就是个祸害,一中多年清誉别毁在一个毛丫头手里”。 徐晓晓妈妈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报,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死丫头,阴阳怪气地说道。 现在监控还不是360度无死角,资源配置有限。 学校也只是在大门口,教室走廊布控,像他们几个走的地方刚好是监控死角。 再说,就算不是死角,监控也不是收声的啊,这可糟了,把肖老师急坏了。 “这,作为老师我肯定是要公平对待,到底发生什么我也得双方问清楚,不能只听片面之词”。 “肖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说谎了不成”。 徐晓晓的妈妈和她孩子一样急躁沉不住气,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斥道。 “这位家长你急什么,我没有这个意思......” 路暖星轻扯老师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 只见,路暖星腰背挺直,眼神坚定,丝毫不惧怕这三堂会审的阵仗,一连三问。 “说法要什么说法?阿姨,我这么瘦弱,我怎么一打仨啊,论身高体重你们的孩子可是比我壮硕多了,一人掰我一个胳膊我就不能动了,我是怎么打的呢”。 “这位奶奶您说我打得她青一块儿紫一块儿,那我要看看各位的伤口了,最好找个医生验伤,出现任何明显外伤、肌肉损伤我都负责,医药费我出。”
“找我要交代?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家长索赔精神损失费呢,她们三个合伙辱骂我及我的家人,侵犯我及我家人名誉权,把我拘禁在假山无人处不放行逼我离开学校,侵犯我人格自由权,危害我生命权,健康权。”
“说的话带杂种、破鞋等字样,对我身心造成很大的损害,在法律层面上,这已经达到赔偿标准,我有权提起诉讼依法要求你们侵害人赔偿我的精神抚慰费”。 在场的家长和老师被路暖星说的一愣一愣的,那边反应过来就要反驳。 路暖星又紧接道:“再说,我一个说话不能信,她们三人成虎关系又那么好说出的话同样没有可信度,都是没有人作证,谁能保证她们三个没有串供合伙陷害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