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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很多年未用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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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办公区,顿时有点恍惚,感觉有些熟悉这种场景,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网吧,一声声。趴下,快左边,操你的菜B,在一个个包厢隔断里传出,曾经那通宵在网吧SF的景像在大脑里传动,那时我们没有分文可我们很快乐,那时我们整天无忧无虑无所事事,我们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我们的青春,眨眼间我们已纪长大,或者说已纪老去,时间让我们变得不敢眨眼,我们只能努力的睁大着眼睛直到撑得泪流满面,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内心浮躁。可能是早上的电话,我回避的让自己不去回忆,虽然可能有些朦胧,但发生的总就发生,我想用时间掩盖自己的错误,就像单身至今的我,总会在那些孤独寂寞的夜晚想起那些爱我的和我深爱的女人们,就如同那抽屉一张张发黄的照片一样,有的已经迷糊的不能辨识,那些形如钻石般的誓言最终也在时间和相处中风化灰飞烟灭,我相信在当时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诚和认真,否则也不会说的那么铿锵有力。总是在一个个漂亮女人面前表现出忠情和努力,但相互拥有时表现出敷衍和玩世不恭。我们伤害彼此而互相伤害,总想在遍体鳞伤时而努力表现自己的大度,用那些虚假的祝福来安慰内心的救赎。我努力使自己平静心情,鬼迷心窍的打开电脑登陆到了多年没有使用的一个QQ账户。心情出现了些许忐忑,朋友的忽然死去使我内心那道尘封已久的壁垒坍塌了,我从来是个理智的人,自所以不愿意回忆,因为回忆终让人后悔,而后悔在现实面前毫无疑义,人生的选择往往不会因为后悔而对你怜悯,那些伤害和失去的朋友不会因为后悔而等待。随着账号和密码的输入,没有出现通常的登录画面。登录框里出现:此号因长时间未登录需进行验证。1.手机号验证。2.答案验证。3.用户验证。此时我比较蒙B.多少年了,现在手机号码我都不记得了,我选择了答案验证。你小学学校叫什么字。我输入学校名字,正确。下面是。你最爱的人叫什么。深思中我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想来当时是写的谁。我在记忆的海洋里努力回想分析:这QQ应该是二十年以前注册的,但我就是想不起来那是和谁在一起,我拿起了电话看到第一个陈强的来电,我回拔了过去;“强子,忙吗”“我在家呢,下午去默哥家。红包收了,不要那么多吧。”

陈强说“你收着吧,我也没回去,你帮我回忆下,99年那时我和谁在一起呢”我开门见山的说“你和我们在一起啊,那时我们不天天在街上玩啊”陈强想了会告诉我“废话我说女的,你帮我想想那时我和谁谈恋爱呢”我说“你问我,和你谈恋爱的是谁。你想不起来吗?”

陈强笑着说“对的,我真想不起来了,好兄弟帮我想想”我说“是刘艳吗,我前年看到过她,怎么的人家小孩快上高中了吧,你不会又打人家什么主意啊”陈强想了会说“怎么会、刘艳,刘艳,不对应该在他之前有一个,和刘艳是00年后的,而且我们那时就没在一起谈过”我说“那是你口中的没谈过,你没睡过吗,你发誓,我想想你好像在刘艳之前有个叫夏什么的,当时是县城的,有年春节到镇上找过你,当时我们在打牌,叫什么名字我哪知道,你看到她直接丢下我们跟她去县城二三天呢,回来被我们骂重色轻友,后来为这事请我吃饭了,在顺记,对不对”陈强说“姓夏的,我记起来了,个子高高的,当时穿上了件奶白色风衣,头发很长”我说“对对你想想吧那时你应该和她”陈强说“可她叫什么来这”我说“我们那时也刚刚认识,后来你也没带给我们认识,不过刘艳啊,小红,陈丽还有那个王什么霞的叫我想想也能想起来,这些都是一个镇上的想不起来也能打听下,她应该你在县城读高中时认识的,你问问你原来的同学或许他们知道,你现在想起来找这人干吗。”

陈强说我就把QQ登录要求和他简单说了下“哈哈,你慢慢找吧,自己干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谁让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兄弟送你句你该找个人结婚了。陈强笑着对我说“年纪太大了,想找也要找得到啊,现在的女人也没有我们年青时那么纯净了,没钱没房没车这就是个三无产品,我一个三无产品还过了保质期了,上次有个女人对我说腊肉容易致癌,没把我气死,好了不说了我再联系别人,记着帮我多烧点纸给阿默”我说“知道,今年春节一定回来啊。给我电话”陈强挂了电话我打开手机的电话簿,慢慢翻找到了董言飞的名字上“喂,你好那位”一个浑厚的中年声音在听筒里传出“飞哥吗,我的电话怎么没存吗,还你好你好的。”

我说“是你啊,换了手机的,号码他妈的都没了,老板发财了也不联系我,今天怎么想起兄弟了”董言飞说“没有,好多年没联系了,同学群里也没人说话了,今天正好有事找你打听下”我说“这几年都没回来吗,上次聚会都好几年了,怎么样结婚没”董言飞说“回去不给你电话啊,放心我结婚一定通知你,到时你要准备个红包给我”我说“你说你应该是我们班第一个谈恋爱的,到现在班上有的同学孩子都结婚了,你还在那荡着,上次看到谢婷,她孙子都二三岁了。”

董言飞说“一言难尽,你还在居委会做书记呢”我苦笑着说“是啊,那能干什么,你们在大城市赚大钱呢”董言飞说“你帮我想想,你还记得,我快毕业那会和谁谈恋爱的”我说“怎么想起来问这了,这都多少年了,那时班上金妹天天追着你,人家家庭条件又好,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真不懂你。你那时只看中学校门那理发店里叫什么艳的,你记不得了,天天拉着班里的男同学去洗头打摩丝,自己洗完了,就请别人去。”

董言飞说“是不是叫夏小艳”我兴奋的说。“姓什么我不知道,都叫他小艳,那时她在店里学徒,我就记得个子比较高,天天在那磨剃须刀,操你的你自己和人家后来天天蜷在一起,现在找我问名字,怎么忽然问她了,旧情复燃,还是想旧地重游啊”董言飞笑着对我说“没有,就是忽然想起了,但又想不起叫什么了”我说“你啊,还是没变,估计没憋好屁。什么时间回来啊”董言飞说“春节吧,最近还打篮球吗。”

我深沉的说“打个屁啊,你知道我现在多重吗,一百八十斤多,老胳膊老腿的还打那玩意。春节回来找几个老同学聚聚,有事电话联系,我忙了,拜拜”一阵嘈杂声在听筒里传出。我打开登陆界面。在我最爱的人是输入:夏小艳。一行红色小字“输入错误请从新输入”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怎么会,我有点上火,我气愤的输入;刘艳,王小红,陈丽。可绝望的是那一行红色的文字没有改变。“操,我还不信了”多年没有的倔强在我胸腔中喷发,我不相信我那时深爱的人,在我的记忆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或者在时间的轴线上,那些神圣的情感真的会灰飞烟灭,在空间的拓展下它们会荡然无存。片刻的深思妄想我在记忆深处捕捉那一丝丝片断,好像想起了什么,在那空旷的舞台上,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般飞舞着,身姿曼妙像婀娜多姿的柳条般扭动着,那白色的裙子随风而荡。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脸庞,大脑的飞速运转,使那些越来越模糊,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随着那阵阵波澜花散月去。阵阵刺痛在大脑里传出,人生茫茫,我们总会或有意或无意的珍藏一些事或人。那就像自己的人生禁区,不敢越雷半步,数年后当你小心翼翼打开宝库时看到的只是那堆灰烬。我只能拿起手机,想了会还是拨给了董言飞一阵嘈杂在话筒里传出。“你那好忙啊,那我等会再给你打”我说“别,我交代一下,等下”董言飞说“最近我们村在分回迁房,你也知道农村工作就是这样,总在鸡蛋里挑石头,家长里短”董言飞说我没有心情听他说只是应付的说“书记辛苦啊,那像我天天无所事事,”“你今天怎么了,又有什么事,刚刚你问我打过篮球没有,让我多少有点伤感啊!”

董言飞说“因为你那时是我们篮球队的队长,又是学生会干部,说真的你从小就是当领导的料”我说“什么屁领导,我这个叫官不大事多,没钱没势尽爱夹板气,一个随便的小科长说句话我都要屁颠的去忙,而老百姓也不能得罪,每天闲事生非,动不动上访,所以不能让他们闲着,学校那会你就是个刺头记得每次查宿舍你都让我包庇你小子,你翻围墙出去看录像”董言飞大笑着说“呵呵,当然记得,可你不是也请我帮你送情书给吴正云呢,我可不像你还装矜持,我在学校都是自己送,没想到最终你们真的结婚了,说起来我还是你们的红娘呢,难得啊”我说“我那时可没你的脸皮厚,感谢感谢”董言飞说回忆常常让人温馨,那些学生时代的趣事,总是在双方的记忆里飘荡然后拼图,一幅活泼美丽无暇的画面缓缓展开恍如隔世。无意间我看到了电脑才想起了我的本意,在美好面前我们往往忘记初心,只想在那美丽湖海里畅游片刻。我努力把话题转进正规。“你还记得当时三班那个跳舞很好看的女孩吗”“当然记的,虽然不是最漂亮,但是是那种特别文静清纯的,再加上那时她总在学校组织文艺活动上跳舞,那时会的可是凤毛麟角啊,你忘记我当时可是在学生会干部”董言飞说“她叫什么名字”不等他说完我急切问“名字,那我忘了,你问她干吗”“你应该不知道,我在学校暗恋过她,还写了好几封情书给她,但最后都石沉大海”“我怎么会知道,但我记得你没事就站教室门口叫人家名字,人家又不理你,你小子还写过情书给她,你小子鬼得很吗,可这么多年了你还问这干吗”没办法我就把我原来的QQ登陆要求告诉他“怪不得呢,一大早就问这问那,还是不够刻骨铭心啊,那你问我有什么用,你知道我可是专情的人,就我们班的女生我不看通迅录我都记不得名字。”

“我印象中那时,和她正常一起上课下课的那胖胖的女生,初中是你们镇上的吧”我说“对对,你说肖莉吧,那我认识初中还和我坐过一桌呢,你等下,我们上次初中有个小规模聚会,我看上面有没有她的联系电话”随着絮絮的声音“你记下.........”“你说我打电话,她认识我吗,在学校我都没有和她说过话,要不你帮我问下”我说“你自己问吧,她应该认识你,多年前有次聚会找我问过你,我问什么事,她也没说,我问她要不要我电话,也没要。你小子是不和她也有一腿啊,她老公也是我同学”董言飞说“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也有点莫名其妙,你还不了解我,你说我虽说有点博爱,可从来没祸害啊,对身边的人都是彬彬有礼谦虚谨慎。”

我说“行了不聊了,你自己联系吧,没事就给我电话,哥们想你了”董言飞有点哽咽的说。“好的老同学,春节还有四个多月,我们很快见面,到时陪你喝点,不醉不休”“说好了,回来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再见”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感觉特别真诚,虽然我们现在天各一方,但我们这些拥有的那段共同记忆总在那个阶段定格。它不是那触不可及的美景,可能总也有些瑕疵,但往往就是那点点瑕疵才像那点睛之笔一样,总让我们在往后的岁月里触不可得,现实中我们总以为自己多么成熟,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虽然慢慢的为人父母,慢慢成为社会各行各业的精英,或者那些冥冥众生的大都数人,但在那些共同的记忆里,谁也缺一不可,所有的欢乐,痛苦只是这幅巨画的色彩。我在手机上输入了那行数字,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其实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和陌生人沟通,作为一个合格的销售人员,如果快速的找到共同话题是我的必修之课。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问另一个女人的问题,虽然可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忌讳的事,这就像我多年来的肌肉记忆一样,也是我游走于各个女人内的思维格式化吧。我稍稍稳定了情绪,整襟危坐按下了拨号健,随着嘟嘟的声音传出,我的心里没由来的有点紧张。“喂”一个陌生而冷默的声音在话筒里传出来,我有点楞神“喂,再不说话我挂了,莫名其妙”“喂喂,别挂,我原来和你高中一个学校,我是二班的,我找你点事”我急切的说有点语无伦次。“你怎么有我号码的”肖莉说“哦,我问董言飞要的”我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等下我还要出去呢”肖莉充满敌意的说“那个...”此刻我有点难以启齿,我总不能说忘了和你在一起的女同学我想问她名字,这多少也点唐突。“你是不是打听张佳一”张佳一对当这个名字在我耳边出现我暗自窃喜,本来还以为要大费周章,正在我琢磨怎么结束这样尴尬的通话时。“她前年死了”如同晴天的一声惊雷,我的思维在这一刻停顿了。“喂,你在听吗?”

肖丽的语气里带着点哽咽“在在”我强装镇定的说,片刻问句“怎么会这样”“其实前几年她状态很不好的时候,我想过告诉你的,但她让我保证不要告诉你,你们的情况我非常了解,再说你们也没有谈过,可能连话都没说过,我思来想去告诉你没有意义,谁知道前年春天她就走了”肖丽说“那她是得了什么病吗”我问“不她是自杀,我说的状态不好是那时她刚被她老公送到精神病院,前年春天,也就清明后吧,有次不知道她怎么就逃出来了,你还记得朦胧塔吗,在那跳楼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朋友,也不善交际,高中毕业后就在她爸爸公司上班,也就无聊找我聊聊天,”肖丽哭出了声“朦胧塔”我感觉胸腔到大脑被一阵窒息压迫。“你说的是我们学校南边那个朦胧塔”我迫切的问“是啊,她每年春天都去那,我和她去过几次,她就站那看着那边看着那片菜花发呆,后来我自己也有小孩了,家里事也多没时间,她约我几次,但我只知道她每年都要去。”

肖丽此刻平静了许多“我记得当时听你们班上人说她不是毕业后,要到省城去读书啊,而且她家里应该条件很好啊,那时上学好像都有车接车送,怎么回家去上班了”我问“还不是她老公那禽兽,毕业那年夏天我们班几人一起去什么莫代湖玩,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反正后来她告诉是那次,那年九月份她到省城读书了,他那老公就跟着她在学校边上租了房子天天纠缠她,到省城二个多月吧,学校体检发现她怀孕都四个多月了,就这样她被开除了,因为我知道她不喜欢那禽兽,我就问她怎么回事,她就是不说,她就是那种懦弱的人,但我知道她心里一直很苦。“他老公是谁啊”我打断她的话问“就我们班的陈仁俊”“就是那个子不高,看起来很敦厚的,我记得他不怎么说话,他父亲是当官吧,”我说“狗屁,他就是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什么当官的,不是后来被抓了吗,他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是瞎了眼了,相信他的鬼话,包括张佳一家里人,他那时天天跟着佳一,佳一被学校退学了,他就让家里到她家提亲。开始佳一不同意,可她父母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佳一也没否定,佳一出了这样的丑事,肚子一天天的大了,那姓陈的东西天天装的和人一样,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后来佳一家也就同意了,佳一为这事还被她爸打了一耳光。再加上后来....”“这样不是很好,你怎么对他老公那么大意见”我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此刻我想结束我们的通话“你别打断我,其实有时我也觉是我害了她,说实话那时我挺看不上你的,你整天在学校惹是生非,就像个二流子一样,家庭条件也不好,听说你从小在你叔叔家长大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想和你谈”我有点粗暴的说“你听我说完行吗,我现在愧疚的是,你当时不是写了好几封信给佳一吗,其实佳一回给你了,但她不好意思叫我送你,我没送,我也是鬼迷心窍,其实第一次我准备送的,正好看到那姓陈的,我就叫她死了追佳一的心,佳一有心上人了,后来那王八蛋就”“你就被他收买了”我愤怒的问她“那我感觉他家庭条件又好,人又老实,也比较真诚”“你凭什么替别人做主,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谁啊”气愤让我不知道如何语言来指责这个自以为是的愚蠢女人“你还说我,我看错了吗,你不是口口声声多么爱她吗,你不是没多久就和那姓夏的谈了吗,后来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走马观灯的交往了多少女人,你以为佳一没有打听你,她从来没有忘记你,她无时刻不在关注你,就是后来你和姓夏的在一起了,她知道了,也就同意结婚了的,你们男人都他妈的一样”肖丽有点歇斯底里的大声说我无语了,可我没有反驳的理由,我就一定比别人好吗,那些终未发生的事情,不能用现实来衡量,一些如童话里的故事在生活中有可能发生吗,之所以童话能源源流传,只是因为对于人生来说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求。“你把你地址给我”肖丽冷静了点“干嘛”我说“佳一的东西寄给你,她把关于你的东西一直放在我这”“我的东西”我感觉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她这辈子一直活在童话里,可能言情小说看多了,结婚后一直很压抑,每次到我家就把她写给你的东西放在这箱子里,现在她人也走了,你今天能给我电话,我感觉你还多少有点良心的,那就物归原主吧”“喔,我最近可能回去,到时到你那拿吧”“那也行,有些事要当面说吧”“还有什么事”我感觉莫名其妙“佳一应该是被逼死的”肖丽那发出抽泣的声音“等见面再说吧,我也不敢肯定”听筒里再无声音。我看着被挂的电话,那一句句话语就像平静的河面被巨石打破,一道道涟漪在那声巨响中,慢慢扩散。我看到那一个长发披肩手抱书本的女孩在那春色撩人的林荫道上缓缓走来,阳光穿过树叶,在女孩的身上返起道道金光,一个男孩站在二楼的教室外,沿着栏杆对着女孩叫,张佳一。女孩抬头看去,脸庞泛起红韵,小跑着上了楼梯,走向那自己的教室。当我再次转身时,在那座高塔上,那憔悴的容颜,那凄美的背影,那黯然神伤的最后一瞥,在那黄灿灿的菜花前,没有了人世间的眷恋,纵身一跃时的决绝,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心底里的那种撕心裂肺,在这个平凡的早晨,在相隔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内,听到了二个故人死亡的消息。默默擦去泪水,我在我最爱的人写上:张佳一。第三个问题,你的出生年月,输入通过完成。当那程序打开时,看着那排排灰色的头像,那种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恍如隔世如梦如影。我慢慢熟悉那些繁琐的图标,回想那些为了自己等级比别人高而充钻和挂机的岁月,幼稚而活力四射,点开了我的空间,那些说说。我很怀疑那是不是我写的,把一些无知当个性的语言在那大张旗鼓的诉说着。我顿感无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今天绞尽脑汁大费周折的要打开QQ,虽然我的前途迷茫,不然我就像公司别人一样早就跳槽别的公司了,而作为一个四十多岁,大专文化现在面试保安都没人录用,而我又不能让人感到自己成天游手好闲,只能窝在这个倒闭指日可待的公司,也只有在这公司我才能发挥我那从业十几年的优势,和那仅有的尊严。那有什么岁月静好,只能在岁月蹉跎中被社会慢慢淘汰。我不想回忆过去,就是不想被人认为自己就像个耄耋老人一样只能在那絮絮叨叨的回忆中过完残生,我只想做一个还想有所作为的濒临淘汰的孤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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