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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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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七点半来到这家公司时,这家公司给人第一印象是忙碌,在一片喧喳中,有急匆匆出门的,有进门的,不时不有人叫着:“某某公司要交换机一台”“某某公司路由器二台”“某某公司账单要开票了”我好不容易挤到前台,前台二个女孩正在打印单据甚是忙碌,我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是应聘的”“直走找贾经理”其中一个小姑娘头也不抬的说贾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看起来很精神的青年,应聘也是简单和快速,开始就是问了些个人信息然后就讲了业务内容“移动VPMN业务,其实就叫移动集团大客户,你知道现在的电话费用吗”“接听都是6毛吧,长途我不是很清楚”我说“我们这个业务就是找各个公司,签订集团服务协议,然后把他公司的移动电话登记在这张纸上盖好章,这样登记的号码之间通话可以享受八折优惠了”贾经理边说边给我一份协议和电话记录清单“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其实非常简单,但每天都要在市场上跑,要向客户认真交代业务内容,还有就是衣服要求是穿衬衫打领带,因为我们是代表移动公司的,你有没有信心啊”“工作应该没问题吧,工资是怎么算的”“底薪加提成,底薪是750元,提成是二元一个号码。如果一个公司有一千个号码就是二千元的提成,你一个月做五个公司就是一万”“那提成什么时候给啊”“我们每个月报给移动公司,移动公司审批后就能给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就填写下你的个人信息,明天再张二寸照片过来就行”说着递了张个人信息表给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这个社会最好的年代,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你做事只要知道有那些事不能干别的都能干,当社会固化后就会出现只能干这些别的都不能干的范围,那时大家的学历虽然都普片不高,但也没有那么多道德红线,比如我随便去买张电话卡,不用了就再换下号码,如果要叫我拿身份证登记,我就感觉自己的信息受到监督,而慢慢的变成了你不提供个人信息不给你办理电话卡,美其名曰:保护你的个人隐私,打击犯罪。而自从实名制后,那些犯罪集团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你的信息说的清清楚楚,让你真假难分。而当时我随便买张卡,电话诈骗没办法知道我的信息,往往会漏洞百出。就和办理银行卡一样,他们往往说出那么多理由说是保护你,其它出了问题只能是伤害你最深的那种人。所以社会就会出现那种撕裂的现象,往往会出现几种不同的声音,而又各说各有理,而又有些团体往往可以裹挟着舆论进行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明真理的人们就会跟着起哄,或者通过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而一群根本参与不了政冶的人们,总会在那评头论足,自我遐想,一群每天被洗脑的人们都在自作聪明的认为别人的无知,其实他们连自己门口的一棵树木都没有决策权,而总想着改变世界,总想着自己才是正义的化身,其实孰不知自己是那只只待宰的羔羊。我从来没想过能在一个公司干到现在,现在回想那是多少有点可怕,当公司搬到徐家汇时,是第二年的事,那时公司的移动VPMN业务已经做完,那时做的是针对个人的,移动88套餐。而业务推广水平已与时俱进了,我们已经不需要每天跑出去找客户了,公司搞了个短信群发设备,当客户有需要时先通过电话沟通,等确定好意向了,我们再上门签单。而公司也招了十几个美女专门接听电话。我们等着派单就行,而那时我也认识了她冯月,一个个子高挑,长发披肩,容貌清秀的江西妹子,其实我只到现在也不相信一见钟情,男女那点事哪有书上,或者电视上写的那么纯洁,也就是一种动物本能而已,哪个男人看到漂亮女人不心动,而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而女人往往总会矜持得让男人,欲罢不能朝思暮想,所以就用各种粘贴搂抱的招术,而那次和阿默的偶遇就在我对冯月进行粘贴阶段,而通常这个阶段是男人比较冲动的阶段,不记成本花钱如流水,如果女方接受了你精心准备或者挥金如土的礼物时还恬不知耻的高兴,反之就会灰心丧气郁郁寡欢感觉痛不欲生。也就是在那入不敷出和捉襟见肘的时候,我已经把我的房子租到了松江九亭一个工业园区里面的民房,每次上班都要先骑十五分钟自行车到车站再做公交车到站底,再跑十分钟到公司,但自己还每天其乐融融的带个早点给冯月。记得那天是中午二点多,我拿了签约的单子准备去嘉定去,站在公交站台等车,当时站台人不是太多,边上一个香气扑鼻打扮时尚的美女时不时东张西望,我暗想肯定是等出租车呢,通常这样的女人不会做出租车的,不一会一辆本田车缓缓走过停在边上,我注意是我们家乡的车牌,我不由多看了会,就在我定神时,驾驶座下来一人,紧紧抱住了我,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人转个身就是一辈子,这个世界很小,小到抬头就能遇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相隔几百公里分开二年多的朋友在毫无联系的情况下见面,我们喜极而泣,随着一阵阵香味传来:“你是阿默吗”刚刚那个时尚美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哦,是的,你是汪少朋友丽丽吧”此刻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洋溢在我俩心中,而身边的美女又让人想入非非。“什么情况”我问,而此刻一声声“滴滴”的喇叭此起彼伏,我转身一看几辆公交车堵在车后。“先上车”阿默回头叫我俩,我来到车前看到副驾上还做着一个妙龄美女。“你做后面,我和兄弟说会话呢”阿默和那女人说上车后,那二个女人听到我们相遇经过后发出阵阵不可思议的叫声“我知道你在上海,过来前给你QQ发了几十条信息,你也不回”阿默边慢慢开车边对我说“那QQ没用了,都是无聊的人骚乱,烦,我就想找个地方静静”“怎么连兄弟也联系不上,也烦兄弟了,其实你也别为那事内疚其实”阿默欲言又止“好了不提那事了好吗,扫兴。说吧怎么到上海来了,晚上想吃什么”其实那段时间已经囊中羞涩。通过聊天我才知道,我们那地方政府招商引资,和上海政府搞了个企业合作联合会,而阿默的父亲因为民望和资历是我们当天的会长,而阿默成天无所事事,就专门接待那些富家公子,参加一些冠冕堂皇的社交活动,已增加和培养各方感情。“没看出来啊,现在玩上流社会了,搞起社交了”我打趣道“什么社交不社交,社交我不会,射交我是强项对吧美女”阿默转头对那俩美女说“讨厌”后面那俩女的骚头弄姿的在那窃窃私语,听到射这个字两眼放光随手捏了阿默一下。女人真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二个素不相识的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情同姐妹,一方面装得很是矜持,而一方面又衣着暴露,让人想入非非。“你们马上在前面下车,先去打汪少了,我带我兄弟有点事”阿默转头对那两女的说“不嘛,带我们一起转转,到房间好无聊的”刚做副驾驶的女的嗲嗲的说,还摇了摇阿默的肩膀“你们上去,他们在打牌,说不定你们上去还能拿点红钱呢”阿默说到了门口那女的还想装着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但从她的肢体上能看出她那迫不及待的内心。“什么情况”我努了努嘴看向那二个凹凸有致急匆匆进门的翘臀。“你说她们啊,名媛知道吗”阿默一打方向转身向市区方向开去“不知道,看着也不是太有名啊,是电影学院的吗”我问“应该不是,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是大学生,我也刚接触这圈子,那些人经常开那种派对,他们叫社交性派对,我叫他们射交性派对,而这些名嫒因为有爱心,可以在里面穿针引线,起到润滑效果,简单的说是因为她们爱射交,所以在那种场合是必不可少的”“那不就是个聚众淫乱吗,什么派对不派对的。”

“你看你怎么还是那么愤世嫉俗,你说如果几个男人整天在那谈事,有多少事能谈啊,如果有几个异性那就不一样了,一方面增加双方感情,另一方面还能增加话题。大家如果都坦诚相见那才叫真诚呢,老话不是说“一起抗过枪,一起站过岗””这是多深的感情啊“行了不聊这些,你现在干嘛去啊”我看把车开进了一个商城地下停车厂“兄弟晚上带你去派对,帮你换身衣服,走下车”说着阿默找了个停车位停了车“算了,我不去,要不我们兄弟二找个地方请你吃个饭”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怎么的,看不起兄弟了,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了,兄弟之间几年不见这么生疏”阿默有点生气“你说你到上海,应该我来招待的,这样不好吧”我还是想倔强的挣扎一下“拉倒吧,就你在上海拿的工资,算了吧,兄弟还不了解你,见面时就有点拘束,肯定手里不是太方便,你说我们在一起玩的几年你如果和我客气,我们还能做兄弟吗”阿默打击了下我”放屁,那要看请你吃什么,这不最近正在追个女孩吗,手里的确有点紧张,你是怎么看出来了”我问“看个屁啊,就你那德行,刚在车上如果手上有钱心里有底,早就找那女的打茬,我一看你少言寡语故作矜持的样子就知道,以你的德行刚也不同意她们下车,早就想捷足先登了”“我有你说的那么生猛和饥不择食吗,我记得我应该一直是那种谦逊和彬彬有礼的人”“你可拉倒吧,刘艳,王小霞”阿默有点想翻旧账的架势我连忙说“行了行了,兄弟不说了,我今天听你安排,我错了,是我刚刚有点虚伪了,主要兄弟刚见面,激动得把我那可耻的面子一不小心给流露出来了”“说定了,不要提别的,听我安排,和我客气就不叫兄弟,那样生份,走先换身衣服”阿默大笑拉我去到商场当我们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也焕然一新,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通常能增加一种莫名的自信心,所以这个世界为什么为有阶层这样的名词,往往就是在物质的使用和供应的区分。有些人往往还在为物质奔波劳苦时,而那些人已经在精神上穷奢极侈。“你真不起回去了”阿默认真的对我说“暂时不想,我就想找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人待着”我也认真的说“其实那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有必要吗”“阿默,我们已慢慢长大了,也不可能靠你一辈子,说真的虽然最后和我没关系,但是我起的因,我也不是赎罪和逃避,只是觉得天天那样活着好没劲”“那你先一个人待着吧,也好,记着有什么事,找兄弟”“谢谢你”我看了他,真诚的说“你谈女朋友什么情况”阿默问我“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还没请假呢,等下告诉你”说着我拿出了小灵通“喂,冯月,你在公司吗”“你不是去嘉定了吗”“你怎么知道我去嘉定的”“什么事说”“你帮我和贾经理请个假,我老家有个朋友来了,我今天去不了公司了”“你自己不会打啊”“你帮我说下,客户那边我约了明天了,拜托”说着我挂了电话“就这女的,还没谈上呢,追求阶段”我对着阿默说“那成功的带我看看,我看你眼光现在怎么样,走我们去派对去”阿默边说边从包里拿了一搭钞票给我“这是干嘛”我拿手里颠了颠差不多有一万多“你拿着,晚上用得着”说着对我神秘一笑“这多不好意思”我嘴上说着,但还是放进口袋。我俩放听大笑。我知道这些钱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我们那些青春岁月多少次,都是靠他的慷慨解囊才度过那些花天酒地歌舞升平的日子,我们习惯了那种衣来伸手无所事事的日子,所以做了很多荒唐而恬不知耻的事情,蓦然回首那一个个被我们伤害的女人成为人生的斑点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淡忘和消失,但良心的谴责与日俱增,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那么不甚牢靠,所以我逃离那里,就想找个女人好好爱她和相濡以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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