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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妖妃太嚣张 > 第69章 异心

第69章 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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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了云皙华,才上演了那样一幕。而她青宵,明明是柳碧莹的贴身丫鬟,却被一个过世妃子的丫鬟占了荣宠,柳碧莹口中总是对绿漪夸赞不止,即使柳碧莹劝过她,她仍旧还是不甘心。绿漪在粹玉宫的地位如日中天,这于她便是最碍眼的事,嫉妒之心油然而生,且不由她控制。“奴婢与绿漪的事本是我们之间的事,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奴婢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望馨贵人成全奴婢。奴婢定要结草衔环以作报答。”

云皙华把玩着手腕上赤金缠丝的镯子,那镯子的花纹繁复,像是最绮丽的年华被镌刻在此,永不磨灭。疏菱将一个炭盆遣人捧了进来,放在青宵身旁。青宵愣了愣,看见烧得灼热的烙铁,小心翼翼问道:“贵人娘娘,这是?”

云皙华并未回答,一旁的疏菱说了:“你将这烙印烙在肩上,我们娘娘才能真正信了你的结草衔环。”

青宵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云皙华,带有一丝侥幸意味的问道:“疏菱姐姐怎么这样会开玩笑,烧得这样红的烙铁若是烙在身上,不死半条命也没有了。”

云皙华抬眼看青宵,眼里无半分玩笑的意思:“你在慎贵人处当值,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投诚本宫怎么会知晓,这种方式便是考验你最好的方式,快些吧,越是磨蹭,可越疼呢。”

青宵几乎要哭出来,她咬着唇却久久下不去手,只得转身哀求云皙华。“馨贵人,奴婢绝无半分异心,这烙铁……”云皙华好笑的看着青宵,“你以为你这样说了,本宫便会信了么?若是你不愿意动手,本宫便叫人来帮你。”

说罢,她便遣了疏菱带了几个丫鬟进来,几人七手八脚的将青宵制住,疏菱则扯开青宵的衣襟,毫不犹豫的将烙铁烙下。青宵几乎是在同时,凄厉尖叫出声,片刻之后便昏死过去。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几乎要盖过了汉玉宫中馥郁的香料味。“娘娘,她昏过去了。”

云皙华也不再看青宵一眼,“丢到外头去,本宫累了,扶本宫进去歇息吧。”

说罢,云皙华便扶着疏菱进去了,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青宵。青宵醒来时,已是深夜,回廊之中寂寂吹着冷风,这一吹她便清醒了过来。肩上的伤口还剧烈的疼痛着,仿佛只是动一下便是粉身碎骨的疼。她蜷在地上小声小声的啜泣,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被人强烙了烙印,像是幼时书中看到的战俘奴隶,都是被烫上耻辱的印记,一生都无法抹去。她哭得几乎快要流干了眼泪,从地上缓缓站起,跌跌撞撞出了汉玉宫。她突然想,柳碧莹与绿漪对她十分亲厚,只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高估了自己,受此大辱。每走一步,青宵便觉得肩膀上疼痛一分,像是在提醒着她的愚蠢与廉价的自尊。疼痛恍惚,青宵抬眼看见长街尽头有一人静静站在那里,如笔直挺拔的青竹,风吹不散。青宵瞬间泪眼朦胧,想笑又想哭。她走近那人,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柳碧莹几乎是同时就扇了她一巴掌。青宵眼中瞬间闪过释然,这一巴掌来得太迟,若是再早些,她便不是这样的结果了。“你可知错?”

青宵微微点头。柳碧莹将她抱住,恨铁不成钢道:“我原对你不好么?怎得尽往外人那里跑,你知不知道云皙华是什么人,连我都忌惮三分,她那人城府极深,你怎么敢随便便去依附她。”

“奴婢知错了。”

她的声音细弱,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疲倦异常。柳碧莹眼中翻涌起眼泪,她强忍着泪意说道:“你出来了便不要回去了,好生待在我身边可好?”

青宵觉得长街的风很冷,几乎要冷到身体最深处。可柳碧莹却很暖和,她垂着长睫,用力的点点头。“好。”

青宵回去后便发了热,柳碧莹便召了太医来瞧,太医开的方子柳碧莹也是亲手去熬,连绿漪都不加插手。而青宵肩膀上的烫伤,柳碧莹亦是寻了最好的药来为青宵涂抹,那是青宵的耻辱,也是柳碧莹的。她险些就将自己陷入内忧外患的险境,还好及时转圜。若不是绿漪将青宵的不对劲看在眼里,柳碧莹对青宵也只会是苛责几句,将事情越闹越大。青宵醒来时,肩膀上的疼痛已经去了大半,可是还留着丑陋的疤痕,无论用了多好的药也去不掉。柳碧莹心疼着青宵,青宵却道无妨。“算是给奴婢一个教训吧,良禽择木而栖。”

她说。柳碧莹闻言,才终于知晓,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不谙世事的青宵终于懂得将自己的锋芒收敛了。入了夏日里天气越发炎热,柳碧莹便总不想出门,在宫中养了一身白皙的皮肤出来,可人却越发懒了。遥遥一想,柳碧莹已经在宫中一年有余。温贵人死去,沐贵妃失子,舒妃被软禁,馨贵人得宠,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在眼前一遍一遍过,总叫人觉得日子过得不真实。而柳碧莹与南宫彦亦是恢复了往日的亲密。自陆惟山点拨过后,南宫彦便释怀了柳碧莹的疏离,加之柳碧莹适时投出的机会,二人便和好如初了。这可叫宫中看热闹的嫔妃咬断了手中的帕子,原是以为柳碧莹就此沉寂,却不想复宠后恩宠只增不减。连太后那里知晓这件事后,亦是含了一分深意说道:“慎贵人倒是个可造之材。”

彼时帮着太后揉肩的祁官尔手中一顿,太后便立即感觉到了。“你自己个儿也不想着争宠,这恩宠不就是谁抢来便是谁的么?你羡慕着旁人有何用处。”

祁官尔将自己的失意藏在眼底最深处,说道:“太后又不是不知晓,臣妾不想去抢那恩宠,冬日里在碧染梅花前臣妾不是没想着去争去抢,可太后您看,皇上不过只是眷顾着臣妾一时,不终究还是去了别处?”

太后闭着眼睛,心中微微的叹。“你是个好孩子,可比不上那些个妃嫔们会打扮会讨巧,心性纯良在这宫中可并不是好处。”

太后字字点拨,祁官尔又何尝不知,可终究只能选择缄默。净蕖进来了,说是慎贵人来了。太后便让净蕖将柳碧莹迎了进来。柳碧莹进来见祁官尔也在,也未拘谨,只是落落大方的向二人行了礼,笑意盈盈。“臣妾新得了一柄如意,模样十分讨喜,便想着给太后送来了。”

青宵将如意奉上。那如意是整块红玛瑙雕刻而成的,入手细腻生凉,质地亦是一等一的,看着便觉得价值不菲,宫中鲜少有人有这样的大手笔,想来便只有南宫彦一人了。“这样好的东西你自己留着便是,送了哀家不是可惜了么?”

柳碧莹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不瞒太后,这如意本就是送给太后的,皇上惦念着母子情分,可皇上的性子太后想来是清楚得很,终究不想先低了头,索性臣妾便自告奋勇了,还望太后宽恕臣妾僭越之举。”

南宫彦先前便送了不少东西来养玉宫,不过都被太后拒之门外。和敬一事是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南宫彦退而求其次让柳碧莹来送也是无可厚非的。“太后膝下儿女双全,和敬公主远嫁塞外,这宫中便是剩下皇上,人人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太后何不多多去看看皇上的难处,稍加宽容呢,让皇上得以忠孝两全,太后得以颐养天年,这难道不是美事一件么?”

太后的神色微微松动,千言万语都化作唇畔一句轻轻的话语,“净蕖,将如意收下吧。”

柳碧莹含笑,谢过太后。“这许久不见,你却比之原先伶牙俐齿了许多,越发叫哀家刮目相看了。”

太后遣净蕖奉了茶于柳碧莹,方才徐徐说道。柳碧莹抿了一口茶,闻言亦是谦逊,“臣妾本就不比其他姐姐们貌美,偏生便是口齿伶俐些,倒叫太后娘娘笑话了。”

太后细细打量着柳碧莹,她与之前大相径庭,叫她不得不高看几眼。“哀家觉得与你说话分外有趣,你若是得闲,多来养玉宫坐坐。”

柳碧莹起身福身应下,又坐了片刻,柳碧莹便现行离开了。太后在柳碧莹离开后便收敛了笑容,只是淡淡看着神色苍白的祁官尔说道:“你瞧,你的姐妹已经这般长袖善舞了,真是不可小觑。”

祁官尔扯出极淡的笑容,“慎贵人本就懂得说话之道。”

见她恹恹少言,太后便说道,“你先去吧,哀家倦了。”

祁官尔这才退出了养玉宫。可没想到,柳碧莹还在养玉宫前等着她。祁官尔向她微笑,柳碧莹亦是。“你在这儿做什么,仔细日头大晒坏了。”

祁官尔勉强收敛了心神,对柳碧莹说道。“许久不见姐姐了,莹儿便在这儿等等姐姐,好和姐姐说说话。”

祁官尔不知被柳碧莹话中的哪个字眼触动了,神色便也和缓了下来,同她并肩前行,想着往日她们都是如何亲厚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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