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声,异样的异,新闻的闻。”
老张差点儿没忍住冲他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刚才或的……那个……邵科长,他怎么会刚好去救我们出来呢?”
我略微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问。“其实吧,救你们算是顺便吧,主要是去抓人的。你们看到的那些尸骸,还有那些活尸,就是那个人的杰作,可惜,被他给跑了。”
说到这个,老张顿时严肃了起来。看来之前我们的猜测是对的,那里打斗的痕迹,应该就是这个邵科长和他要抓的人搞出来的。见我们逐渐相信了他的话,老张又继续说:“我们单位比较特殊,虽然没人知道它的存在,但其实各地都有我们的人。我是毕节地区的负责人,你们嘛,以后就暂时跟我做事。”
林皓闻言,就指着自己道:“你说我们俩?跟你做事?老张,可别太调皮了!”
我其实也觉得这事儿有点扯,用一种充满怀疑的眼神看了看老张,“老张,之前我看你用铜钱摆什么东西,你该不会是道士吧?”
“没错,你还真猜对了。”
老张立即点头,一点儿也不避讳。这下我们两更怀疑了,我们堂堂警校毕业工作好几年的刑警,居然成了道士的副手?“说完没有?”
这时,邵科长推开门走了进来。“都说完了。”
老张连忙回答。“对,玩笑说完了,正事好像还没说。”
林皓看了老张一眼,佯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怎么老不相信呢?我又必要骗你吗?”
老张顿时有些着急。“好好好,那就算是我相信你,那这个工作我们也干不来啊。”
林皓摇头。邵科长回到椅子上坐下,听林皓这么说,好像有点不高兴,提高声调道:“由不得你们干不干。”
老张闻言,好像也才想到什么,也笑了一下道:“对对对,由不得你们。”
说着,竟也从脖子上拉出来一个吊坠道:“你们既然已经戴上吊坠了,就相当于是签订了合约,况且,这可比纸质合约强多了。”
说实话,看到他也有这玩意儿时,他的话我已经相信了大半。可林皓还是不相信,一边笑一边冲老张摆手:“哎呀张同志你就别再演戏了,这东西我也是觉得好看才戴上的,我随时可以把它取下来不是……”可他话音未落,我就觉得好像什么东西不太对劲。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我胸前的吊坠忽然变得跟冰块一样无比冰凉,这一股冰凉的气息刹那间就蔓延到了我浑身每一处,而这时,我竟发现我居然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也就是说……我竟完全没办法再动弹,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这样的状态足足维持了二十多秒,而且我不能动弹的时候,林皓一样也呆在原地无法动弹。当我恢复过来后,已经是满脸的震撼和惊恐,林皓也一样,在恢复手脚控制权的瞬间就变了脸色。其实他的惊恐之前我已经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之所以我们的表情一直没变,是因为我们连肌肉都无法自己控制……“这合约的约束力大概就是这样,你们觉得如何?”
说话的是邵科长,而我们两都只是看着他,没敢出声。“没事,不用那么紧张。这不也是为了证明一下嘛……”老张见我们被吓到了,而邵丞不说话,就打圆场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我们俩自然是小鸡啄米一样的连连点头。“既然如此,吃饭。”
邵丞到是对此满不在乎的样子。“饭点了,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老张起身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就让服务员进来开始点菜。一直等到菜上齐了邵丞都动了筷子,我们俩才慢慢回过神来。要不是之前我们的确经历了某些诡异的事情,估计到现在我还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吃饭的时候,老张又跟我们说了些事儿,这一次,我们俩跟小学生上课一样的好好坐着听讲,根本不敢插嘴。甚至邵丞点了二十多个菜让我们震惊不已也没敢多问一句,不过这家珍馐堂的味道的确不错,本来正在经历这种事儿我们应该吃什么都没味道才对,可相反的,我其实吃得很香。大概是真饿了。据老张介绍,我们要加入的异闻调查局正式名称是超自然现象研究院,民间关于这个研究院的信息不多,老张对这个研究院也不是很了解。异闻局负责的是民间诡异事务的处理,之所以叫异闻局,是不想太过于引人注目,只把那些古怪现象统称为异闻。局里一共五个科室,这五个科室的科长就是异闻局的核心人物。邵丞排第5又是最后一个,所以这个圈子内对他的别称就是小5爷。至于其他四个科室的老大,因为负责的区域不一样,所以老张也没见过。聊了几句后,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五里岗乱坟岗的事情,于是就试探着问老张:“老张,你说你是道士,那关于那方面的东西……”可没等我问完,老张就打断我指着胸前道:“你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没事,有这个在,你可以放心。”
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吊坠。“那我们什么都不会,如果真的去出什么任务的话,岂不是送死吗?”
我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最担忧的事情。“放心,既然你们能加入,说明你们有你们的特别之处。不会就学,实践出真知。”
老张说得模棱两可,我也听得迷糊,到是林皓,已经开始大口的在吃红烧肉了。吃到后来,我发现其实这一大桌子二十多个菜好像也不算多,光邵丞自己就吃了三分之二,他长得不胖,也不知道都吃哪去了。“那东西叫月坠,第一个作用就是类似于钥匙的存在,戴上它,你们的潜能就会慢慢被开发出来,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怎么,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就走吧。”
破天荒的,邵丞一顿胡吃海塞后,说了我见他以来最长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