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男生本来是想说这个的。然而过了一秒,他愣了愣。扯了扯自己的喉咙,男生再次说话,依旧发不出声音。刚才的女人也看出他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
男生想说这个,只可惜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只是干张嘴不出声。男生突然害怕了,他着急的抬头想要求助,正好看到顾灵高深莫测的笑容。恍然间,他忽然明白什么。一定是她!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他指着顾灵上前,想要问清楚她对自己下了什么黑手!司机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拦着。“少爷不可以,这位是老爷请回来的贵客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千万不要动这位,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这个时候男生哪里听得进去,他已经急红了眼。顾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她眼中流露出嘲讽,是对这一家人的嘲讽!场面混乱!男生想要对顾灵上手,司机在前面拦着。佣人吓坏了一个个不敢上前,女人则是一脸疑惑的还没搞清楚状况。此时,一个中年男人在保镖簇拥下出现,见到这个情况,他皱着眉头大喝一声:“这是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中年男人便是霍家家主,霍义盛。别看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但这人身材高大身姿挺拔,浑身散发着一种贵不可言的气质,同样平时也保养得极好,看样子说是三十岁也不为过。他一来,屋子里瞬间安静一片。年轻女子低着头恭敬叫了声:“父亲!”
男子也一脸怯怯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闹成这样成何体统!以为这是在菜市场吗!”
男人威严的目光看向自己一双儿女,面上写满了不悦。此时,司机上前几步颤巍巍开口:“老爷,您要请的顾小姐来了!”
随着这句话,霍义盛看向那个个子不高身穿休闲服的女子,眼中闪过讶异。竟然这么年轻?仔细看的话,像是个女大学生,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年纪。但偏偏顾灵气质不俗,周身更是表现出一种跟年龄不符合的成熟与睿智。“霍先生,你好。”
顾灵淡淡开口。霍义盛点头,两人算是打过招呼。“霍舒启,你给我滚过来!还不向顾小姐道歉!”
霍义盛对准自己儿子开口。霍舒启,便是刚刚那个被顾灵禁言的男生。他原本心中就委屈,现在听到自己父亲要求他道歉,立马睁大一双眼睛满脸抗拒。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顾灵,做了个让人看不懂的手势。霍义盛正欲皱眉,顾灵率先出声解释。“刚刚他把我当成新来的女佣,要我给他暖床,我觉得他有点吵,所以送了他个见面礼。”
顾灵三言两语把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霍义盛听完,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一旁的女子见状替弟弟求情:“父亲,他也不是故意的,纯属无心之失,况且他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
女子名叫霍舒妍,二十六岁,是霍义盛的长女,同时也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女明星。她今天刚从国外度假回来,便听说了自己妹妹昏迷不醒的消息。眼见自己父亲要发火,她又看向一旁的顾灵。“顾小姐,刚刚是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怠慢了,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弟弟不懂事,从今往后家里必定会严加管教,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不愧是在娱乐圈里混迹的人,这番说辞周到又无可挑剔。眼见这个霍舒妍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脸真挚的看向她,顾灵笑了笑。霍义盛也在一旁有些抱歉:“不好意思顾小姐,舒启冲撞了你,是我们霍家待客不周。你帮他把禁言解开,我让他自己来跟你道歉!”
既然霍义盛都这么说了,双方刚见面,这个面子顾灵还是要给的!“解!”
只这么一个字,霍舒启觉得喉咙那股压力一松,他试着发出声音。“父亲……”真的能说话了!顾灵之所以给霍舒启下禁言,一是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二则是在霍家人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实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果然,见霍舒启能说话了,霍家人看向顾灵的眼神更是不一般!霍舒妍收起眼底那抹惊讶,微笑着出来打圆场。“没想到顾小姐长得这么漂亮,本事也是十分了得!既然如此,顾小姐不如先去看一下二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需要我们做什么,家里也好提前准备!”
霍义盛也跟着道:“没错,我小女儿就麻烦顾小姐了!”
说话间,几人带着顾灵来到二楼霍舒怡的房间。在这个打扮得粉粉嫩嫩像是公主的房间里,霍舒怡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床上。顾灵上前看了几眼,留意到她身上的装扮:“这是……”“哦,这是二小姐最近最喜欢的一身衣服,最后一次出门前穿的就是这身,没想到回来却成了这样。一旁的佣人回答道。顾灵盯着那身衣服看了又看,觉得自己没怎么见过这种款式。霍舒妍看出来,在一旁道:“这是洛丽塔,国外流行的一种,算是二次元吧!”
霍舒怡穿着一身价格在六位数的洛丽塔躺在床上,衣服颜色是紫色和黑色拼接而成,看着华贵又雍容。顾灵摸了摸衣服料子,做工确实很精致。只不过她看着这衣服实在碍眼,干脆吩咐佣人:“给我拿一把剪刀过来!”
至于要剪刀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佣人唯唯诺诺:“这是二小姐最喜欢的,我们不敢……”霍舒怡脾气大,佣人每一个敢惹她的。倒是一旁的霍舒妍看出点苗头,重新吩咐佣人:“去把剪刀拿过来,二妹醒发脾气我担着!”
霍舒妍是家中长女,说话的分量自然不一般,佣人很快听话拿来。顾灵接过剪刀,对着那华美的布料下手。然而那布料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顾灵挥着剪子剪了几下,那布料却不损分毫。“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