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就病倒,还连累孤跟着来回奔波。你说,孤娶你是图什么?是图自个的日子过的还不够闹腾么?”
清河王的一席话,说的荣贞儿全身僵硬。她的面色由白转红,好像万花筒般,很精彩。最后她终究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唔唔唔,对不住殿下,嫔妾知错了,嫔妾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自个,不再叫自个生病。”
司马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非但没生出半分怜悯之情,甚至还有点想笑。所以他便真的笑出了声。“呵,你怎会这样想?孤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否生病。孤就是想叫你做个选择……要不,你以后本本分分地待在琳琅斋中,没事儿别来打搅孤,有事更别来打搅孤。要不,你就收拾铺盖,立即拿着休书离开清河亲王府,自此我们两不相干。你选哪个?”
荣贞儿这下是彻彻底底呆住。她全都不想选。她嫁到清河亲王府,是为抱紧未来摄政王爷的大腿。如果以后都见不到清河王,她怎样可以叫自个成为未来摄政王爷心中最重要的那女人?司马琰听见了她的心声。他那原先没任何起伏的心情,终究产生波动。原来这女的是为抱他大腿而来的。可她嘴中说的未来摄政王爷,又是怎回事儿?难不成她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么?若这是真的,未免也太扯淡了。司马琰无法完全相信此事儿,却也没完全否认它存在的可能性。他决定再暗里观察一瞬时间,瞧瞧这荣贞儿究竟是个什么来历?荣贞儿掀开薄被,拖着身躯艰难下床。芒种赶忙来搀扶她,却给她推了开。她跪在清河王的脚边,哭求道。“实不相瞒,实际上嫔妾早就对殿下芳心暗许,可以嫁给殿下,是嫔妾三生有幸,只须殿下乐意叫嫔妾留在身旁,嫔妾什么事都乐意做。”
司马琰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他那双幽黑如墨的眼睛中一片深邃,什么全都看不真切。“你真的什么全都乐意做?”
荣贞儿用力点头:“是的,不管殿下叫嫔妾干嘛,嫔妾都行!哪恐怕殿下想要嫔妾这条命,嫔妾也乐意献给殿下!”
她心中已盘算好了。虽然清河王未来会成为摄政王爷,可他现在还就是个残废,连站都站不起,手里又没实权,性情又那样古怪,一定没哪个女人乐意真心待他。只须她可以放低身段,捧出自个的真心,清河王一定会给她给打动。司马琰把她心中的想法听的清楚。他勾起嘴角,露出危险的笑。“既这样,你就将这东西吃了。”
说完他便从袖里拿出个小瓷瓶。他把小瓷瓶递到荣贞儿的眼前。荣贞儿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预感。“这、这是什么?”
司马琰:“这是孤从西域搞来的毒,只须服它,你就会失去神智,成为只知道吃的傻瓜。”
荣贞儿一下便白了面色,凉汗顺着脑门往下滴落。她勉强挤出笑。“殿下是在开玩笑?”
司马琰缓缓道:“孤说的全都是实话,你如不信,能吞下它,试试看它毒发时的效果。”
荣贞儿这下是连哭都不敢哭了。她怎可能拿自个的命去做实验?荣贞儿泪婆娑求道。“嫔妾能不能不吃它?”
司马琰不答反问:“你觉的?”
见荣贞儿磨磨蹭蹭的不愿服下毒药,司马琰最后的耐心耗尽。他收笑,眼神冷下。“方才你还信誓旦旦承诺,说乐意把性命交付给孤,如今却又推三阻四,你明明就是在唬弄孤!”
荣贞儿给吓的半死,慌忙叩头讨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此时的司马琰,已完全变成传闻里那杀人不眨眼的残爆清河王,浓黑的眉目里尽是阴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