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木宛清在宫婢们之中并没存在感,如今因为清河王亲自下令给她请御医治病的事儿,立即便叫宫里好多人全都注意到她。即便皇上也听闻了此事儿。他不免的好奇,特地叫人去查了下清河王跟木宛清当中的关系。最后的知他们二人便就是有过一面之缘。难不成清河王是对木宛清一见钟情?虽说皇上觉的木宛清长的也就一样般,可如果清河王喜欢,送给他也无妨。这个想法才冒出不久,皇上便又听闻清河王派遣人去御医院。这回清河王请御医不是给人看病的,而是给一只受伤的家雀儿治伤的。原因是清河王在散步时,碰巧发现有只小家雀儿受伤,他想治好家雀儿,就叫人拿他的令牌去御医院。即使知道医治的对象是只鸟,御医们也不敢退却,本本分分地跟着去了。接下的几日时间中,近乎每日司马琰都会派遣人去御医院,有时是给人治病,有时是给动物治病,又一回甚至疯狂到要给花草治病的地步!整个御医院都给他折腾的人仰马翻。皇上属实是看不下去了,当晚命人把清河王叫到眼前,问他最近是怎回事?怎么成日派遣人去往御医院跑?谁知司马琰长叹,显的万分无奈。“微臣也不想这种,属实是微臣的王妃非要这样。她说微臣命里带煞,须的多做好事儿,积德性善,才可以冲淡命中的煞气。免的以后再遇见那一些血光之灾。她如今便和中邪一般,不管看见什么,只要是活着的,只须生病受伤,全都想去救救。”
听完这话,皇上不由笑了。“清河王妃这都是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怎还说她是中邪了?”
皇上不觉的积德性善就可以改变命格,可他欣赏梁苏苏为司马琰着想的那份心。在未央宫里边,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一颗真心来的重要。接下来他们又聊了会子。皇上顺带还问问司马琰对木宛清的看法?结果司马琰反问。“木宛清是哪位?”
皇上无奈:“你之前还派遣人给她去治病,怎么转眼便将人忘了?”
司马琰不甚在乎的说:“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记她干嘛?”
见他是真的对木宛清不感兴趣,皇上就打消要将木宛清送给他的想法。眼看司马琰的身子情况越发的好,他不需要再天天给御医们复诊,终究能回家去了。梁菲菲特地向皇上讨恩典,前来给清河王夫妇送行。跟梁菲菲一块来的,还有个名叫木菊霜的美人。木菊霜是《宫墙影》中的重要女配,她跟梁菲菲同时参加选秀,二人因而结识,逐渐有了交情。虽说同样是嫔妃,木菊霜却对皇上没有多少感情,反而是和梁菲菲关系亲密。二人在宫里守望相助,后来成了闺蜜。可惜的是木菊霜的结局不怎么好。她最后因难产而死,小孩也在生下后没有多长时间便夭折。现在剧情跟原著出现偏差。原先该通过选秀进宫的梁菲菲,变成了给皇上意外宠幸后进宫。可梁菲菲还是和木菊霜成了朋友。看她们的模样,明显是相处的非常不错。即使她们的关系还没进展到原著后期无话不谈的地步,可照这趋势发展,相信那一日该也不久了。梁苏苏不得不再度在心中感慨剧情力量的强大。哪怕剧情有点偏离主线,它也还是可以强行将剧情给拉回正轨。梁菲菲简单介绍木菊霜身份地位,梁苏苏依旧维持她脑残女配设定,存心露出骄矜样子。“我立马便要回亲王府,希望你以后在宫中安分守己,不要给我们恭德侯府丢人。”
梁菲菲注意到她发顶有根发丝支棱起了,顺手帮她将头发抚平,笑应。“好,我知道了。”
梁苏苏像只炸毛的狸猫般,瞪圆眼:“你摸我的脑袋干嘛?”
如果给她此刻的样子配个神情包,大约是一只橘猫儿在嗷嗷叫,一旁配上一行字……大胆刁民,居然敢害寡人?!梁菲菲指指她头发,解释道。“你有根头发翘起了,我帮你将它压下去。”
梁苏苏发现自个误会了她,小脸不禁涨的通红,明明窘迫的很,却还要嘴硬的道。“我的事不必你管。”
说完她就逃也一般,蹬蹬跑开。梁菲菲站在原地,目送清河王夫妇乘坐舆车远去。木菊霜笑着说:“我可算懂了你为什么总是说你的二妹非常可爱,的确蛮可爱的。”
特别是她炸毛时的模样,非常想叫人摸摸她脑袋。梁菲菲收回视线,无奈的说:“就是太别扭了,总爱口是心非。”
木菊霜知道她是在存心谦虚。如果别人顺着她的话说她二妹不好,她一定立刻便要生气。木菊霜当然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笑着道。“总比口蜜腹剑好。”
梁菲菲也笑了:“倒也是。”
这宫中顶多的,不就是口蜜腹剑之人。二人边说着边往回走。……舆车中。梁苏苏发现司马琰一直在看着她。她忍不住摸了下自个的面颊。“殿下为什么这样看着嫔妾?难不成嫔妾脸面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司马琰没回答。他突然抬手,在梁苏苏的脑袋上狠狠搓了一把。方才他虽说没站在梁苏苏身旁,却远远的看见梁菲菲公然摸了梁苏苏的脑袋。他作为梁苏苏的合法相公,怎可以吃这个亏?自然也要摸一把才甘心。梁苏苏一脑门问号。大猪蹄子今日又发什么疯?清河亲王府内的人全都已给放回。的知清河王平安无事回了,全府上下都非常开心。古超激动的眼圈都红了。他特地叫人准备了火盆跟柚子叶。等清河王跨过火盆洗了手,古超冲着东南西北4个方向分别拜拜,嘴中还念念有词。“多谢菩萨,保佑殿下平安无事。”
梁苏苏见众人都这样开心,就作主给府里全部人加了一倍月俸。自然仅限这个月。诸人当然是喜不自胜,纷纷下跪叩头,感谢王妃娘娘的慷慨大方。梁苏苏心想,果真别人叫她王妃便叫的非常正常,唯有清河王叫的分外不正经。看来是因为他这个人便非常不正经。无意间听见媳妇心声的司马琰:“……”他清清白白大好男儿怎就不正经?这决对是污蔑!普通人面对污蔑,一定是要竭力为自个辩解。可司马琰不是个普通人呀。他觉的自个左右都已给污蔑了,就不可以白白担了这个骂名,怎也要做点不正经的事儿,才可以对的起梁苏苏对他的评价。所以等二人回到屋中,司马琰直接便把梁苏苏打横抱起。梁苏苏给吓一大跳,惊呼说:“你干嘛?”
司马琰笑的不怀好心。“这青天白日的,你觉的我可以干嘛?”
他抱着梁苏苏大步来到床榻旁,把人放到床上。梁苏苏给耍轻薄的次数多了,经验很丰富。身体才落到床上,她就轻巧地一滚,整个人全都滚到床榻最中面。她抓起一旁放着的枕头,当作护盾挡在自个的眼前,嘴中叫。“你不要乱来!”
司马琰抬手去拉她的裙摆,问:“我就要乱来,你可以怎么样?”
梁苏苏赶快抬手去摁住自个的裙摆。司马琰乘机抽走她另外那只手中拿着的枕头。他随手把碍事的枕头丢到一旁,而后倾身靠去。梁苏苏的背后就是墙壁,已无地方可退。她给男人禁锢在怀里。壁咚姿势!梁苏苏这回没有法子再从对方腋下钻出。她只可以把两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脑袋用力往一边偏。“你可是正人君子,不可以强人所难。”
司马琰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口,笑着说:“我从不是正人君子,我就喜欢强人所难,特别喜欢强你所难。”
梁苏苏在心中骂骂咧咧。大猪蹄子又开始不做人了!她装作怕的模样,哀求道。“嫔妾怕,殿下别这样好嘛?”
司马琰垂眼看着她眼圈红红,好像委曲的随时都可以哭出的可怜样子,心一下便软了。哪怕他明知这女人在演戏,也还是放缓口气。“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又在她脸面上亲亲,而后以后退,就这样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