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出现这种表情，许是知道我不会说实话，她没有再继续问我，而是回到柜台前找出一张白纸，把纸送到嘴边用嘴唇含住片刻。取出纸后快速折成一个简易的纸人平放在桌子上，最后将那块血布放在纸人的胸口处，不多时，白色的纸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萎缩，最后直接成了一团黑色的粘稠物，就像是塑料纸被火烧焦了一样。“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指着黑色的粘稠物吃惊道。结果半天都没等到顾寒的回应，抬起头一看，发现她正在用一种起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怯声问道：“怎…怎么了…”顾寒嘴角一弯，缓缓吐出几个字，“全阴十灵之人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