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要小瞧舆论的力量，你现在还真是给我光宗耀祖了！”

江琛宴深呼吸，随手拿过一把水果刀，一点点削苹果。他的声音不寒而栗，“爸，我说会解决，就一定会解决，我知道您是觉得网络舆论这件事比较严重，不过网络舆论我很了解，现在人们一腔热血，打抱不平，各个都是键盘英雄侠，但过个几日、一周、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他们早就淡忘了。不是吗？”

“……”江子诚沉默一瞬，诧异地转过头盯着江琛宴，“你倒真是狠，比我这个老头子年轻时候都狠，因为你的写字楼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你眼睛都不带眨。”

他从江琛宴进病房以来，一直观察着江琛宴的神情，发现没有一丝丝愧疚和胆怯……江琛宴，身上有他的影子。“啪。”

削落的苹果皮断裂，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