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生的女儿！你还记得她刚出生时你说什么？你说你要永远疼她，爱她，永远把她捧在掌心。”

沈明月指着已经飘落四处的那些证明，“现在呢？你以为这些假证明能够证明什么？你真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冷漠无情的人么？”

沈鹤庭被砸得懵住，又被人伸手指着鼻子骂得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他下意识想张嘴，但沈明月的话又将他彻彻底底地堵了回去。“你不会以为我会信你，不信妍妍吧？”

“你不如看看……”说着，沈明月一把拽过沈妍，将她的衣服袖子往上一扯，裸露的伤疤在外，能够看得见许多陈年旧疤。那一道道一条条足以触目惊心。就算是沈鹤庭也愣在原地。他是没见过沈妍身上的伤疤，他也没想过会有这么多。……沈鹤庭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都在这一刻哑火了。“沈鹤庭，你是说，一家正常的精神病院会这样折磨病人么？”

沈明月冷冷地质问道。她的质问足以让沈鹤庭沉默。这一看就不是正常的。而就在沈明月质问沈鹤庭的时候，沈娇偷偷摸摸地往后退去，生怕自己被人所发现。这些伤疤其中有百分七八十是拜他所赐。要是沈妍现在说出来，那她就完蛋了。想到这，沈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沈鹤庭很是无力地狡辩，“我，我不知道……”沈明月冷嗤一声，“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知道把你女儿送到精神病院，和你抢不了股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