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诗芸也想起来，“呵……宋悠然。”

江舒笑笑，当时差点被发现，是周良歧的出现，将她救了下来。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真是物是人非。同一时间，傅氏顶层。助理急匆匆拦着一个女人，“王小姐，王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傅董不见客！”

赫然是王瑾。她一身风尘仆仆，满脸都是担忧，“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担心他，去看他一眼也不成吗！”

助理为难极了，“霍秘书叮嘱过……”王瑾丝毫不听，直接闯了进去，猛地推开门，惊动了里面的人。落地窗前，有一男一女并肩而站，男人一袭白色大衣，里面搭一件缎面的浅白衬衫，没有系领口的扣子，整个人显得优雅又明亮。不见往日凌厉和低沉。而女人则是一件宝蓝色毛衣，A字裙将身材勾勒得极好，面容清秀成熟，之前没见过。两人齐齐回头看过来，王瑾的出现显得很不合时宜。“……时宴。”

“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女人轻声说。傅时宴轻点头，吩咐霍秘书：“送陈小姐。”

人从王瑾身侧走过，鼻尖传来一阵舒缓的檀香。王瑾顾不得这么多，快步上前，“时宴，我今天刚回海城，就听见你被调查的事情，你没事吧！”

她一张脸皱起，紧张极了。傅时宴随手拿起桌上一份文件，翻开一页，“回南城看你父亲了？”

“……嗯。”

“老人家身体还好？有没有替我问候一声。”

傅时宴问话时甚至还带有笑意。“这不重要，是我在问你，你有没有事，我急死了，你怎么不找人托个信给我，我可以求我父亲出面，不至于让你受这么久的苦。”

“这就受苦了，我还没有这么虚弱。”

傅时宴弯唇，“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王瑾抿唇，“瘦了。”

“好了，我最近会很忙，没有时间跟你多说，回家去休息吧。”

王瑾没挪步，“你……”他又翻了几页。“刚刚那个女人……”话还没说完，霍秘书已经走进来，“王小姐，请跟我来吧。”

王瑾没有再多留的理由，她攥紧包包，走到电梯口，才敢问：“霍秘书，方才那个女人，我没见过，是客户还是……”霍秘书也憔悴了很多，一如既往的公事公办，“王小姐，涉及傅董的隐私，还是不要打听了。”

王瑾一愣。江舒知道这个消息，是在一天后的温氏。王瑾离开海城有十几天，一回来便带上咖啡去找江舒叙旧。她坐在休息室里，撑着叹气，“说她很漂亮，也说不上，但是气质很淡雅，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江舒在一旁整理文件，按耐住心里的波动，“兴许只是客户呢。”

“不像，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站得很近，一定不是客户的关系。”

“朋友？”

“时宴的女性朋友不多，这一位，我从未见过。”

王瑾说完，重重出了口气，“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