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李无双的时候，对方就是被电话里这个老人的声音，喊了回去。可那一通叫回的电话，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巧在，他让李无双给自己跪下之后？很难怀疑，不是那老人早就在某个地区观察，刻意试探。眼见要出事，才让李无双回去！柳向南错愕。还是辩解道：“戴老倒是个老好人，李玄策虽然情商不行，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

楚枫忽然看着他：“如果我没遇到你柳向南，他们这些‘拎得清’的好人，会提前找我么？沈初颜的事情不查，答应的报酬不发，就来了个录取通知书，这算什么？敷衍还是打发？”

“抱歉。”

看出青年没有感觉，柳向南还是识趣地没再多说话。这些决策，他都无能为力。不过他还是表明，他自己没忘过承诺。自己这条命，已经交给楚枫！楚枫摇头。拿着手机安静打字，打出一系列药材之后，转给柳向南。“这是药方。”

“熬三个小时，战前喝一碗，一天之内，都可以无视那种阴毒。”

直升机停下。楚枫离去，甚至没等到柳如烟开车送他。女人气鼓鼓回头瞪着老头，连连指责父亲是不是说了什么，这才继续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