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想得美?虎爷闻言一愣,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看着秦倩,笑眯眯的。“虎爷虎爷,这是我姐姐哦。”
丁康走了过来,兴奋的开口。虎爷对丁康的态度很满意:“不错不错,等我成了你姐夫,大大的有赏!”
丁康更加的兴奋了。而陈梅和丁勇夫妇则是激动了起来:“虎爷,可不要忘记了我们啊,毕竟这是我们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
“山鸡,给钱!”
虎爷对鸡哥说道。鸡哥走上前来,从背带裤里面掏出了两沓现金,扔在了陈梅和丁康的脸上。鲜红的钞票散落了一地。“行了,你爸妈都同意了,就跟我走吧。”
虎爷走上前来,对秦倩说道。看向秦倩的眼神,已经充满了邪火。皮肤真的很白嫩,气质也很出众。比他这些年玩的女人要强上太多了。秦广站到了秦倩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虎爷,道:“想带她走,你还没问我的意见呢。”
虎爷一愣,斜睨着秦广:“你算老几?”
鸡哥也走上前来,沉声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跟虎爷这么说话?”
“知道虎爷是谁吗?是朱无视先生的好兄弟,你要不要掂量一下自己?”
丁勇和陈眉也愤怒的看着秦广:“狗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可不要耽误了我女儿的大好青春!”
“虎爷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秦广懒得跟他们废话,看着虎爷肥嘟嘟的脑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滚!”
啪!那一巴掌打的虎爷眼睛都冒出了金星,脑袋嗡鸣一片。鸡哥见状,顿时暴怒:“大胆!”
虎爷面色扭曲,指着秦广:“弄死他!”
丁康和红毛军师首当其冲,直接冲了过来,手中出现了锋锐的砍刀,看向了秦广的脑袋。对付这些垃圾,秦广连过几招的兴趣都没有,随手挥了一巴掌。啪啪。丁康和红毛军师来的快,但飞出去也快,直接被秦广扇飞,倒在了地上,牙齿都磕掉了几颗,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有点身手,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鸡哥漠然的开口,然后开始打电话摇人,“来点人,砍人!”
马主任笑呵呵的坐下,看着秦广,先是指向了鸡哥:“小伙子,你很牛皮,一下子就得罪了朱无视先生的两个得力干将!”
然后又指向了虎爷:“这两个人合在一起,几乎掌控了半个天河,你哪来的胆子啊!”
秦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忘记了,还有你。”
“什么?”
马主任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但随后就明白了。因为秦广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将他的整个脑袋按在了滚烫的汤盆里!那是一份红烧杂鱼锅子,鲜红而滚烫的辣椒油一下子涌入到了他的口鼻中!呛得马主任不断的咳嗽,眼睛都睁不开了,在那里疯狂的挣扎着。“你找死!”
虎爷大吼,冲了过来。但秦广只是单手一挥,虎爷就转了一个圈,后脑勺就吸到了秦广的掌心上。“来都来了,吃点。”
秦广淡淡的开口,然后按着他的脑袋,按进了一份地锅鸡中。杜勇和岳帆已经看的呆滞了。秦广为什么有这样的爱好?两人不断的挣扎着,几乎都要窒息。足足被按了一分多钟,秦广才放开了两人,抓起桌子上的热毛巾,擦拭着双手:“我就是来吃个饭而已,你说你们找死干什么呢?”
虎爷和马主任不断的咳嗽着,瘫坐在了地上。“来吧,展示。”
秦广说道,“摇人吧,把你们的最强人脉喊过来。”
“马上给光头林打电话!”
虎爷吼道。鸡哥急忙掏出了手机,然后对秦广开口:“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光头林乃是七星战神,是朱先生手下的堂主之一,有种你别走!”
秦广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鸡哥,然后来到了陈梅和丁勇的面前:“记住,你们可以从那张卡里面取五十万出来,但秦倩以后,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陈梅和丁勇闻言,道:“那怎么行,她是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带走!”
五十万和虎爷比起来算个屁!虎爷身家几千万,在天河酒吧一条街,有四五个酒吧。虎爷现在已经看上了秦倩,随随便便扶持一下,就可以挣很多个五十万。秦倩早就已经对陈梅和丁勇失望了,道:“我早就和你们没有了关系,你们不是我的爸妈,我只有一个父亲,叫秦战!”
陈梅翻了翻白眼:“我不承认!”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咚的一声。鸡哥脸上瞬间出现了狂喜之色:“光头林来了!”
虎爷精神一震,挺直了身躯,手点向了秦广:“你死定了,看我今天怎么弄死你!”
紧接着,一个光头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五十多岁的样子。“怎么了?”
光头林眼神扫视了一圈,桌子上都是各种汤之,很是狼藉。“有个硬茬子,有点能打,弄死他!”
虎爷手指向了秦广。光头林眉头一皱:“小子,你什么背景?”
马主任顿时开口说道:“没什么背景,是江北人,会一点功夫,二十年前家里有钱,但是现在嘛,只是一个赤脚医生。”
光头林松了一口气:“那没有威胁。”
他已经听到了只言片语,知道昨晚零度酒吧来了一个大佬,将红姐整治成了渣渣。“俗话说强龙都不压地头蛇,你哪来的胆子。”
光头林淡淡的摇摇头,丝毫没有将秦广放在眼中,一边迈步走来。“既然得罪了我的这些兄弟,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要送你上西天!”
光头林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之色,抬起手,握指成爪,就抓向了秦广的咽喉。要是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咽喉绝对会被抓破。这个光头林上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可见他的霸道和草菅人命。秦广的眼神渐渐的冰冷,嘴角勾勒出了一缕讥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