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虚话还没有说完,工厂的大门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响。工厂的大门是一扇高七米的大铁门,对开长五米,整个大铁门很有气势,也很结实。刚才那一声闷响,听起来就像是有车撞到大铁门上的声音,但这个声音很短促,只有一声随后就没了动静,这让所有人都觉得心中疑惑。就在柯东准备派人过去看看的时候,那声巨响再次响起,整扇大铁门都被拍得嗡嗡响,就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外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姜湖虚,我知道你在这里面,别躲着了,出来我们聊聊。”
一听外面有人直接点名姜湖虚,其他人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冲着姜湖虚来的。姜湖虚连忙说道:“前门肯定是走不了了,赶紧去后门,我们开车走。”
姜湖虚想要逃走,柯东却不乐意了。“三哥,听这个动静门外应该就只有他一个,就一个人我们怕什么啊,这么多兄弟在这儿呢,放他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面的那些小弟全都是捞偏门挣快钱的,一个个要钱不要命。此时听到柯东这么说,他们也纷纷叫嚷起来,说什么都要给外面那个小子一个教训。不等姜湖虚阻止,柯东一挥手,立马就有小弟上前将大铁门上的小门打开,放秦广进来。秦广走进工厂,其他小弟全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手上拿着各种工具。然而秦广直接无视了这些小弟,径直走到了距离柯东以及姜湖虚不远的地方。秦广看了看两人:“你们谁是姜湖虚?”
柯东冷笑道:“小子,你胆儿挺肥啊,敢跑到我们的厂子,直呼三哥的名字,你是不是找死?”
秦广淡淡地说道:“我最后问一遍,谁是姜湖虚?”
“玛德,你小子不懂规矩是吧?”
旁边一名小弟看不下去了,举起手里的铁锤直接就朝着秦广的头砸了过去。然而就在小弟举起锤子的瞬间,秦广直接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那小弟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辆卡车给撞到了,嗖的一声重重撞到旁边的汽油桶上,直接给汽油桶撞出了一个凹陷。一时间现场安静了下来。因为刚才撞汽油桶那家伙,就是他们这群人里最能打的。原本是想要给秦光一个下马威,谁知道秦广直接一巴掌就把那人给解决了?直到这个时候柯东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皱起眉头看着秦广,偏偏才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要找死。”
秦广这一句话彻底将柯东给激怒了。大家都是刀头舔血的狠角色,都是两只手两条腿,谁怕谁?柯东拔出腰刀,一指秦广:“玛德,你也太嚣张了,兄弟们,给我干他!”
柯东一声令下,周围的小弟没有丝毫迟疑,全都一拥而上。从他们的进攻其实就能看出,他们绝对不是街边的普通小混混。这些人根本就不带怕的,而且一动手就全都是冲着秦广致命部位去的。他们出招狠,出招快。只可惜秦广比他们还要狠,还要快。二十多名小弟冲上去,随后又像是爆米花一样,直接被秦广一个个崩出来。他们冲得有多狠,被崩出来得就有多狠。一分钟时间不到,所有小弟全都躺在地上,断手断脚,奄奄一息。柯东手里还保持着用刀指着秦广的动作,只不过他人已经吓傻了。他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秦广这么能打的人!“三……三哥你先走,这里我顶着。”
姜湖虚沉声说道:“人家都已经堵到家门口了,还走个屁。”
“把刀放下吧,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柯东虽然不甘心,但听姜湖虚这么说,他也只能将手里的刀给放下。秦广看了姜湖虚一眼:“看来你知道我会来。”
姜湖虚十分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那你也知道我是谁?”
姜湖虚沉默片刻:“如果我没猜错,你是秦广。”
秦广点了点头,自己果然猜对了。姜居安在下一盘大棋,那他必然会给一些心腹谈起自己。如果这盘棋针对的是自己,那姜湖虚就更应该知道自己了。“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会让你死个痛快。”
对于姜家的人,秦广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已经是对他们的仁慈了。姜湖虚冷笑一声说道:“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咻!一道银光闪过,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姜湖虚的膝盖上。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就好像膝盖骨被人用刀子活活挖出来一样痛!姜湖虚惨叫一声,捂着膝盖趴在地上。“你对三哥做了什么!”
见姜湖虚突然这么痛苦,柯东怒了,抄起腰刀就要冲过去和秦广拼命。秦广只不过右手一挥,战神领域展开!柯东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就像是瞬间被抽走一样,他的耳朵嗡的一声,随后整个人就被巨大的压力给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秦广迈步向前走,每走一步,都会有一把灵剑落下,扎穿柯东的手臂、大腿、小腿、腰部……柯东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洪兴会,是不是姜居安一手创办的?”
秦广问道。姜湖虚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秦广,但依旧一言不发。“很好,很有骨气。”
秦广又是一根银针射出,直接射中姜湖虚的胸口。另一种剧烈的疼痛传入大脑,姜湖虚这一次痛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甚至意识模糊。“我再问一次,洪兴会,到底是不是姜居安一手创办的,目的是什么?”
“是……是为了……”就在姜湖虚快要说出答案的时候,一支锋利的箭破开战神领域,直冲秦广而来!秦广下意识地躲闪,谁知道另一支箭射中了姜湖虚的脖子。姜湖虚脸上露出解脱的表情,彻底成为了一个死人。秦广朝着射箭的方向看去,放冷箭的人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