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在破庙中,我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一开始我以为我闻错了,可是到了云起寨后,我依旧能闻到,后来我意识意识到这香味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这是一种蛊虫的香味。但是我见你能如常的说话,又不符合那个蛊虫的特性。所以我就以为是我闻错了,或者说,是你用的香水类似于这种味道?”
苏杉杉摇头,写下:我从不用香水,你说的蛊是什么蛊?“这蛊是纳东的蛊。或许是你在去纳东的时候,有人在你身上下了这种阴毒的蛊。”
下蛊毒的人选,苏杉杉的脑海里首先蹦出了呼和润可恶的脸庞。很奇怪,哑药明明是阿勒隼喂她的,但是她觉得阿勒隼那天给她的药应该真的是解药。但是现在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苏杉杉忙着写道,如果中了这个蛊会怎样?阿斯尔犹豫了片刻,告诉了她痛苦的后果,“你首先会失声,过了半个月后会逐渐失明,最后你会听不见声音。”
那就是又瞎又聋又哑。苏杉杉不由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神情颓丧。“我不知道是谁这么狠的心给你下了这么恶毒的蛊。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是,毕竟你之前能如常说话,按道理,中了这蛊的下一刻,你就应该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苏杉杉没办法告诉阿斯尔有关于玲玲的事情。或许如果玲玲不在,她真的有可能先说不出话,再渐渐的看不见,最后听不见任何声音。活在那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苏杉杉想都没办法想。“难道你是用某种方法压制了么?”
压制?苏杉杉再次望向阿斯尔,怎么压制?她在纸上写道。“对于压制这种蛊虫,最好的方法是用血,但这是一个短期有效的方法。”
听到血这个字,苏杉杉的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你知道怎么解蛊吗?既然有蛊虫,那肯定有解蛊的方法。“这个蛊怕是只有我们纳东的祭司能解。”
祭司?“祭司德高望重。并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纳东的全族人都很尊敬他。”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必须得去纳东?“如果你想解蛊的话,你就必须去纳东找祭司。”
阿斯尔表示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苏杉杉没有想到,她好不容易逃离了纳东,到头来却要自己一步步的回去。况且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去纳东的合适时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玲玲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她重新恢复声音?苏杉杉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下午,流光总算是回来了。他牵着小丫高高兴兴的跨进云起寨的大门。他一回来,苏杉杉就冲了上去,焦急的盯着他看。“杉杉,你怎么了?”
苏杉杉正在脑海中和玲玲对话。玲玲,我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什么?你竟然这么快就说不出话了?”
玲玲也赶忙从流光的身上飞了出来。“说不出话了,杉杉,你是说不出话来了吗?”
流光虽然听不到苏杉杉脑海中的声音,但是能听见玲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