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挑战的刺激,因此钻了牛角尖,觉得不把这案子给破了,他就不能好好享受这一届奥运会的比赛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看守所那里打来了电话,向徐山汇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看守所里关着的那些车匪,却是一个个跟烟瘾发作了一般,痛苦地在打滚,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徐山连忙赶往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见到了这一幕。这些家伙的确有点像是瘾君子,但是徐山却看出来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瘾犯了,而是心痛病犯了,他们正捂着心口,似乎十分难受。这让徐山有一个猜想,难道说这些家伙的心口那只虫子,正在活跃吗?很有这个可能。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拿出随身带着的那一盒奇怪的物质,送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伙的鼻子前面,那个家伙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吸气,很快他的痛苦就舒缓了下来。他一把抓住那只盒子,不顾死活,似乎想要夺过这盒子。徐山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这盒子就是一种控制他们身体里寄生的那只黑色虫子的东西。只有闻过这种味道,他们身上的黑色虫子才会安分下来,要不然的话,他们会生不如死。王甜圈就是拿着这盒东西以防止这种突发情况的。估计这些车匪身上也有一些的这种东西,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突然被抓,才会没带在身边的,现在这甲虫突然发作了,他们生不如死。徐山一脚踩在那个家伙的脸上,把盒子夺了过来,对着那些痛苦打滚的人说道:“我这里有你们的解药,你们要是想得到解药,就给我老实交代。”
这些人心动了,可是却也害怕死亡。当然徐山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对他们说道:“你们一个人说一个词,这样就没有人会觉得你们是想招供的,谁先来?一个词吸一口,来吧。”
这些车匪一听,觉得徐山这个建议还是真的不错,于是立刻就有人举手:“我们……”“来自……”“赣省……”“玉岩……”……就仿佛是词语接龙一般,这些家伙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他们身体里的虫子也没有发作的迹象,在吸了那盒子里仿佛胭脂一般的东西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平缓了下来。还有一副过瘾的样子。徐山估计这种东西也跟大烟一样,有某种成瘾性,又或者这些家伙痛苦上瘾了,才会露出现在这种表情来。不过通过这种方法,终于得到了线索。这些家伙来自玉岩县一个叫做石女村的地方,他们从小就被喂下一种叫做尸虫蛊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他们的身上寄生,由此他们的生命就被这石女村的蛊主人给掌握着。这蛊主人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一旦反抗,这种尸虫蛊就会发作,让他们生不如死。蛊主人会给他们派发一种特别的东西,也就是这种胭脂一般的东西,只要闻了之后,这尸虫就会平静下来,并且让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而这种尸虫蛊只对男人有效,蛊主人就是通过这种东西,逼迫他们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从而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