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娄时仪身体后仰,躺在床上,全然不顾裙底的风光都被人看了个干净。她张着眼看灯,“你觉不觉得,简欢看起来很眼熟。”
“没注意。”
伍斌用词简练。娄时仪不满,用那只空着的脚踹了下伍斌胸口。力道不轻,可他的胸着实太硬,不是那种健身能达到的硬度,而是经过实打实的训练练出来的铜墙铁壁。娄时仪这一下非但不痛不痒,反而叫她自己脚疼。她翻身起来,狠狠抽了他一耳光。“那你都在注意什么!”
伍斌看着她发红的掌心,跪在地上仰头看她。“你。”
娄时仪一愣,忽的笑了。踩在他胸口的脚沿着胸膛往下滑,狠狠踩了下去。伍斌闷哼一声,除了痛,还以一种奇异的痛快,他仰头看着娄时仪,眸色炙热。娄时仪嘲笑,“这你都能兴奋?”
伍斌没答,只是痴迷的看着她。她摆了摆手,“我今天笑的很累,不想动,但是脚可以借给你。”
伍斌喉头滚了滚,“谢谢小姐。”
握住细嫩的脚踝一拉,娄时仪差点被他从床上扯下来。“轻点!”
“对不起小姐。”
娄时仪狠狠剜了他一眼。等到伍斌为她清理红的充血的脚时,她居高临下道,“你去查查,我总觉得我在国外见过简欢。”
“是,小姐。”
—深夜没遮窗帘的房间,简欢靠在床头毫无睡意。月光落在面颊上,显得愈发苍白。她要如何才能还爸爸一个公道,如何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下回去别院,还是要再问一问哥哥。她有权利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简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吵醒她的是近乎于砸的敲门声。“简欢!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难道等着我给你做早饭吗!”
听到门外娄景杨的声音,简欢这才想起昨夜娄景杨抽风突然回来睡了一晚,不过是睡在主卧。这一大早他又发什么颠。简欢不顾他在外面的叫喊,慢悠悠的洗漱化好妆,才从房间里出来。楼下客厅,被晾了一早上的娄景杨一张脸黑如锅底。简欢本以为又要听他数落一通,可他却忍了下来,压抑着怒气道,“收拾好了就赶紧走!”
“走?去哪?”
“还能去哪,跟我去日蚀帮忙去!”
去娄枭那帮忙?简欢莫名其妙,娄景杨好歹是商学院毕业的,勉强有点用处,叫她去帮哪门子忙。还是娄枭叫她去的?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谁叫我去的?”
眼看要迟到,娄景杨直接扯着她往外走。“别磨叽赶紧走,路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