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人民医院重要的领导来我们单位视察培训。我们现在正在探讨关于医务室扩大方案呢,你难道是瞎,没看见吗?你是中哪门子邪,非得来我们这儿搅和。你们车间主任管不了吗?副厂长管不了吗?非得找我个厂长吗?你脑子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在你们车间干活干多了让车床给挤了?刘海中,我现在告诉你,你赶紧给我滚回车床车间。有事找你们主任商量,主任解决不了,找副厂长少来烦我。“刘海中看到杨厂长如此歇斯底里,也不敢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原地打转,顾建军一看二大爷如此,便和杨厂长恳求道/“杨厂长我感觉刘海中应该有什么紧急问题,才来找你的,你消消气,我问问他。”
说完这话,便急忙把头转向二大爷开始问/“二大爷,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二大爷一听是顾建军而且说话这么缓和,明显不像杨厂长那样便也不那么紧张了说道/“现在车床车间有人被车床压到车床底下了,这人正在搁里头喊呢。估计再呆一会没有人管,人就断气了。我一看这种事必须得来这边,因为医护人员都在这接受培训呢。然后这种大事也必须得让厂长知道一下,所以我才来的。“杨厂长一听刘海中这么说便有些不那么生气了,毕竟如果人一旦压死。像刘海中说的那样人命关天。医护人员也在这确实没有办法,便恢复了些状态问/“刘海中你给我说到底是谁被压在机床底下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杨厂长这么问顿时心情紧张有有点语无伦次,磕磕巴巴一个劲的咽口水。“这个是那谁?”
“刘海中是那谁?把话说清楚。““就是那谁。”
杨厂长实在有些受不了大声喊道/“那谁?”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杨成长这么大一嗓子,吓得有些魂不附体。说话更加紧张了。“就是那那谁。”
杨厂长听到刘海中如此磨磨唧唧,一句话说不出来,又匆匆大怒起来,又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刘海中我告诉你,你跟我说到底是谁压在车床底下了,你磨磨唧唧支支吾吾的干什么?你不是成心的,想让我在第六人民医院的领导面前丢人现眼。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如果你把话说不明白,现在立刻滚回你的车床车间,让一个能说明白话的人来把话说明白了,听见没?现在不想跟你这么废话了。我真就不知道天底下怎么能生出来一个你这么笨的玩意儿。关键的时候一群不顶一个,吃饭的时候一个顶一群。“杨厂长说完这话,便抬起腿就往刘海中的大腿上踹了过去。顾建军一看杨厂长的腿马上就要踹到刘海中了,连忙把杨厂长拉开。顾建军连忙按住杨厂长说。“杨厂长您先暂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先听他怎么说。”
顾建军又转过头面对着二大爷问。“二大爷,到底是谁被压在机床底下来,把话说明白。你别再惹杨厂长生气了。“二大爷缓了半天终于把话说明白了。“是李大国。”
杨厂长听到刘海中这么说,刚刚放下的怒火又燃烧起来指着刘海中,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刘海中,你告诉我是那个李大国?”
“厨房的李大国。”
“哦对,我一想就是。李大国是厨房的,他怎么能跑你们车床车间呢?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厨师不好好在厨房工作,没什么事儿,去你们车床车间干什么?你看到他去那边了,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你有把什么事都报告我的心,就把李大国拦住。没有这个事不更好吗?刘海中,假如李大国有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拿你试问。再一个,这次第六人民医院派顾主任来我们这是考察培训的。如果我们考察不合格,这件事我也拿你试问。所有的事通通都是你捅出来的篓子,你听明白了吗?我真的就不明白你们车床车间那么老些人怎么就单单你这么个玩意来报告这件事。说话吭哧瘪肚,半天连个屁都没有。真的,我最看不上你这样的。成天没事就会在领导面前出溜出溜的,正经事的时候全找不着了。你要是能在车床车间好好干就给我好好干,不能在车间好好干,赶紧的退休,让你儿子来接班,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二大爷刘海中听到杨厂长这么说,他脑袋冷汗直流,他本想来这里报告,是为了见见领导。毕竟二大爷官迷一直想巴结领导,把自己升个一官半职的,这回可倒好让杨厂长左一个埋汰右一个埋汰的指着鼻子骂。早知道这样都不如不来老实在机床车间眯着好了。一想到这里二大爷的腿肚子瑟瑟发抖起来。顾建军看到这里,二大爷已经被杨厂长骂筛糠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都是在一个四合院里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能看着二大爷这样呢。心中有些不忍心便拉住杨厂长,让他少发些火。便看着二大爷说。“二大爷,你别紧张,你把现在的情况能说明白不?现在被车床砸的李大国,到底怎么样了?人是死?是活?这你能说清楚不?“二大爷一看顾建军这么问他便和顾建军说。“建军呢,不行你跟我去现场看一眼吧,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挺严重的。”
说着这话二大爷刘海中便拉着顾建军往机床车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