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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调局这一炮,直接给我们看懵了。
在场很多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甚至惊讶之色。 我们这些,年轻一点的接受能力还快。 但一些常年在山里的老前辈,一时半会儿就接受不了。 说什么抓了一辈子鬼,现在都要被高科技取代。 同时,还有很多人,直接往那机器跑了过去,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也想去,可人太多了。 就只能和黄毛等人,站在远处看。 “续哥,这次上阴坨山应该稳了。这武器太霸道了,这么大威力,堪比真光境界的符咒一击。”我点点头,刚才那威力看。 的确需要达到真光境界后,利用符咒才能释放出这种威力来。 可当世,别说真光了。 就我这种玄丹境界的修士,都少得可怜。 在很多宗门或者道观,掌门或者住持,可能魂宫境界都没有。 这种除魔驱邪的科技法器,的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刷新了驱邪的新手段。 而打开的阴坨山鬼门,现在还是开着。 但是里面,却没有鬼祟再敢出来。 外面的众多同道,也都警惕的看着,以防万一。 我们在外面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月光移动,通道也关闭。 可是,就在通道关闭的一瞬间。 一道黑光,从那鬼门之中飞射而出。 “小心!”
一些前辈发现,纷纷提醒。 但那黑光,却悬浮在山前,迅速的化出一道人形虚影。 虚影双眼睁开,散发出红色血光。 那虚影一言不发,就那么俯视全场。 如同君王一般,无形中,给人很强的压抑感。 随着阴坨山鬼门的彻底闭合,那人形虚影,也逐渐的消散。 可那无形的压抑感,给在场一众人,很强的心理负担。 “卧槽,刚才那什么,人都给我看慌了。”
“应该是什么鬼物邪法吧?”
“……” 很多人纷纷议论。 我也皱起眉头,能凝聚虚影悬空,散发出如此强的气场威压。 让我想到了白姐姐的灵体显化。 这或许,也是这阴坨山的鬼魔冥皇。 如果是,那他的道行,也不容小觑。 随着虚影消失,阴坨山关闭。 周围的紧张气氛,也随之消失。 “好了好了,危险接触,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夜便攻上阴坨山,扫灭鬼邪。”
听到这些声音,大家也才纷纷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休息区。 我们也在人群之中回去。 等回到休息区后,馆长、瞎爷、刘叔等人全都回来了。 刚一回来,我便向瞎爷打听: “瞎爷,刚才民调局用的那个什么武器?太厉害了吧?”
瞎爷笑了笑: “那是队里的磁能武器,叫聚磁炮。 很强、很厉害,哪怕红衣厉鬼,只要被直接击中,也得魂飞魄散。”
黄毛满脸震惊,红衣厉鬼,一炮就能解决: “卧槽,这么强。那这炮多吗?”
瞎爷却摇头: “不多,全局就五台,据我所知全给拉来了。”
“才五台?那阴坨山的鬼兵,听说有十八万。”
黄毛一脸尴尬。 结果瞎爷冷笑道: “五台还嫌少?你知道那东西有多难制造?以为是大白菜,随便造啊?”
随后,瞎爷给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那个“聚磁炮”。 名字听得挺牛逼,但制造是真的难制造。 除了用到了现代科技,里面最重要的一个部件,叫做“符心”和“古镜”。 需要一种很特殊的金属,然后在上面,铭刻符文。 这样才能做出“符心”。 只有那种特殊的金属,刻上符文,才能轰出那个量级的炮击。 但想让炮击可以杀鬼,还得用古镜,将能量转换,才具备一定的效果。 古镜越强,年代越久,转化出的能量也就越大。 之所以民调局只有五台,很大一部分因素,就是因为古镜太少。 如果换成一般的古镜,转化出的能量,还不如一个魂宫境修士使用的符咒威力。 所以,在高额的制造成本,和古镜以及符心的限制下,整个民调局,也就只造出了三台这玩意儿。 但瞎爷也说了,民调局那边,用来驱鬼的电波枪倒是不少。 利用特殊波段,对一般鬼祟进行压制,配合符咒等法器使用,效果明显。 对于民调局,我们了解并不多。 大多消息,也都是道听途说。 瞎爷给我们讲的,也都是公开的一些讯息,按照瞎爷的话。 民调局很特殊,很多项目都是保密的。 他是不能说的。 对于这点,我们就没过多追问。 等上了阴坨山,民调局肯定会施展手段,那个时候,我们自然也就都能看见了。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 大家也就盘膝而坐,开始打坐休息。 明天,就是替天行道的日子,必须养足精神,让自己达到最好的一个状态。 我盘膝在一棵树下,白姐姐就在我旁边一动不动的趴着。 时间越来越晚,整个阴坨山内外,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大约在凌晨三点的样子,这个时辰,也是所有人进入梦乡的时间。 可就在此时,我身边的白姐姐却突然转醒,望向阴坨山放心,对着我开口道: “李续醒醒,有情况。”
听到白姐姐的话,我睁开了眼睛。 见白姐姐化作人形,在我身边,还一脸严肃的看着阴坨山反向。 “怎么了白姐姐?”
白姐姐却严肃道: “不对劲,我感觉到了阴煞气,阴坨山里,有鬼祟出来了。”
“啊?不会吧!有专门人守看着鬼门,而且鬼门都已经关闭了。”
我皱着眉带着不解。 但是,我也清楚白姐姐不会说假话。 白姐姐扫视了一眼阴坨山,看了看湖水: “湖里,在湖里。必须提醒大家。”
白姐姐特别严肃开口。 听到这里,我心头也是一紧,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也是抽了口凉气。 我不敢再迟疑,白姐姐绝对不会乱说。 此刻,我想都没想,便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刘叔、馆长等人。 “馆长、刘叔、瞎爷,不好了……” 几人听我开口,纷纷转醒。 但也带着疑惑看着我。 “怎么了这是?”
“这么着急?出事儿了?”
“……” 我重重点头,随即开口道: “阴坨山的鬼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