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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修改后半部分
但剩下的不太听话,沈多一做二不休,将功法运转的速度调高三倍,那些还硬气的灵力,在丹田转了几圈几处可藏后,终于妥协化为液态。 刹那之间,在她的丹田形成五彩湖水一般,隐隐的哗哗声悦耳动听。 沈多连忙引导外界灵气入体,为这湖加足水力,她不敢大意,因为在湖水轻旋时,她的上丹田也动了起来,比针扎还痛的感觉。 这个时候,就算有功德和蕴魂草蒲团也不抵用,开辟识海就没有不痛了。 好在她有星辰炼神诀,哪怕白日里没有星光月光,但太阳光也在这套功法的吸收范围之内。 可惜,沈多在搬进来一点点之后,脑海如有火烧,大意了,这会儿的阳光正烈。 此刻,洞门外的岁和皱了皱眉,他可以估计到沈多正在开辟识海。 于是传音道:“莫急,可以暂缓到夜幕之时,现在专心吸收灵气,趁势将丹田之湖扩大。”“嗯。”
原来可以不用马上开辟识海的,她把主要精力用在吸收灵力上,刻意忽略头上的痛。
这一吸收不要紧,附近的灵气嗖嗖的往这边洞府汇聚。 搞得看守秘地的长老都来看是怎么个回事,但见岁和正在洞府前用上品灵石布阵,这位长老不禁摇摇头。 筑个基,至于放出上千上品灵石布阵?得亏四时峰的沈多没被他师父给宠成个纨绔。 而沈多,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只觉有源源不断的灵力进入体内,被一次次送到丹田转为液态。 同时,由于灵气充足,在她神魂里的界石空间,也在疯狂旋转并吸收着。 而且,空间里的养魂木也在受到滋养的同时,反哺出本源之力给沈多,使神魂直接受益。 不知不觉中,她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扇门在上丹田缓缓打开。 可惜正专心致志在运行功法的沈多,还没有发现。 丹田的湖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变深,直到扑、哗的水声掀起,沈多才稍微停下一看。 一看,她的修为还好一下子冲上筑基后期了,要不要这么夸张了? 难不成她要一举成为十四岁就结丹的天才? 然后,灵气不再被她吸收后,外面的岁和马上就感知到了,整整两天两夜,他家小弟子一刻不停的在吸收灵力,他快担心坏了。 这会儿马上传音道:“现在是晚上,开辟识海正当时。”“师父,我,我识海开了。 神府大门内,就有一片不小的海,还倒映着月光星辰。”
沈多刚刚发现时,吓了一跳。
她这,星辰大海已经征服了?! 岁和:“神府大门?!”他第一次听说,然后道:“你有不适,修为还稳定否?”
“挺好,修为……”沈多干脆从识海出来,一睁眼就先给自己打几个净尘术,并果断挥开洞门。 岁和第一时间冲进来,然后有些失态的张着嘴,久久未合上。 沈多一摊手,“修为也很稳固,不存在稳定个把月修为的情况。”
“筑基后期!”
岁和回过神来,刷的关了洞门。“我看一下。”
沈多伸出手臂让师父把脉,还道:“师父,我把藏书楼第一层非功法的书,基本浏览个遍了。 但是,从来没有记载识海神府里,还有个可开可合的大门的。”
岁和:“下界没有,不见得仙界没有。”
怕徒弟乱想,他也只能这样讲。
沈多:“师父,我觉得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的神魂。”“不行,刚开辟识海不久,不宜探查。”
岁和又道:“你功德可渡走了?”
“没有,我没有和太师伯仙子讲。 认主宝刀之后,它上面也没有把空间开放给我。”
沈多拿出宝刀,她觉得,太师伯仙子不放她出宗,未必没有这些功德的原因。
岁和收回手,又接过宝刀细看:“你丹田无事,这把刀只单纯滴血认主不行,还需要神魂祭炼且纳入识海蕴灵,才能真正的让你收伏。 现在,你运行星辰炼神诀,看有无什么反应。”沈多随即打坐,秒速进入修炼状态,她感觉不可思议极了。 岁和见她一蹙眉,就提声道:“抱守元一,去除杂念。”
沈多不敢再跑神,很快又进入修炼状态。 她功法运转时,这片洞府的天空,星光异常闪亮,它们的光茫隐隐向沈多这里洒来。 岁和站边上观察了半个多时辰,在她修炼三个小周天后,喊停。 “师父,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而比过去进展更快。 我怀疑,是界石空间里面的原因,您那封信就是从里面拿到的。”
沈多对师父是不会藏着拽着的。
她扶住岁和手臂:“师父闭眼。”岁和照做,只觉身体一轻之间周围有了仙灵之气。 沈多:“您看。”
他睁眼就看到养魂木和仙灵泉井,“这是空间自带的?”
“不知道,但是上一任主人肯定知道。您说,会不会是师娘?”
沈多在庭院内和房间里并未找到什么线索。
岁和听罢,连忙取出信封,他原打算回去家里再细看,这会打开,就见上面写着: 岁和,你看到此信时,我已魂归原位。 不能与你常相守我很报歉,但我乃地府鬼帝之一,负有守域下界的任务。 万年前,仙界有人偷取临仙大陆龙脉,顺便抽了我地府之南的地髓,而我恰逢其会陷入其间。 沈多自是不知此番对话,她可没打算凭借两条小短腿上道观,而是要拐到衙门去报自己走失案。 差役一挥手让她走:“去去去,哪里来的顽童快家去沈多昨晚可是问过了阴差,留仙观常施药在城里很有名望。 其中观主青阳子更是各府的座上宾,一手鬼门十三针甚是了得。 说是昨夜抬走更夫的人,议论着寻青阳子道长来救治。 两个差役互视一眼:“今早,青阳子道长来给更夫马老拴看诊了。”“还是刑房陈书吏亲自去请的。”
“嘿,到底是第五房娇妾的爹,好赖也叫声岳父。”
“神的岳父,他……” “两位官爷,”沈多及时喊住八卦上的两人,“我来找你们,是有拍花子的想拍走我。”
“在哪儿?”
两差役顿时警觉,右手啪的按在刀柄上。
沈多指指斜对面酒楼侧角的张望她这里的人,“看,他一直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