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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相府门前炸开了锅!
这承安王妃回门当天,竟然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一先还听闻她在宫宴上惊艳四方,性格大变。 没想到此刻亲眼见到,竟然是真的。 “我听说,自从这相府的大夫人病了之后,就是二夫人接管了内务,难道真是为了上位,陷害大夫人?”“那还用说?这府医可是她的亲哥哥,大夫人死了谁获利,你想想看。”
“不过这承安王妃也太泼辣了,竟然动粗——” “唉,她自从回来之后,不就一直是泼妇作风么?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怜这二姑娘,偏偏惹了她。”
卿秀秀看着已经要哭死过去了:“王爷!王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舅舅他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定然是姐姐栽赃!”
要去抓卿酒酒的下人,拎着棍棒上前。 得了卿博怀的令,他们可不会手软。 然而棍棒冲向卿酒酒时,她像是后背长眼似的,一个回旋踢,瞬间放倒两个人! 怎么回事? 卿酒酒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好的身手了?! 她不是一向肥胖如猪,行动迟缓的吗? 就算如今不胖了,可也不应该有这种杀伤力。 配上她的一袭白衣,简直飒爽的令人移不开眼! 季时宴在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嘴巴快过脑子:“行了!”
他说话间,万籁寂静。 就连卿酒酒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为自己说话。 那还要朝卿酒酒扑过去的家丁就瞬间收住了力,不敢再动。 这时人群里居然有人鼓掌:“好!好身手!”
“王妃好飒!太酷了!”
云琅扑过来抱住卿酒酒的大腿,有点担心她受伤,被卿酒酒一把抱起来安抚:“娘亲没事。”
这么一闹,今日的事已经传遍了燕京城。 她卿酒酒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什么要将府医拖出来? 就是为了将事情闹大! 但是她原本没指望季时宴能帮她,没想到他竟然叫停了。 卿博怀怒气冲冲地看向季时宴:“王爷,贱女如此撒泼,我毕竟是她爹,今日就帮你好好管一管!”
他说着,便要自己去揪卿酒酒的头发。 谁知这次卿酒酒竟然不躲不闪,直接被他弄倒在地! 云琅大眼睛一闪,瞬间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娘亲,痛痛——” 卿博怀愣了。 他只是刚碰到卿酒酒,还没使劲呢! “外公凶凶,呜呜呜呜!”
卿酒酒暗中一笑,佩服她儿子小小年纪的演技。 “怎么回事啊?宰相当街打人啊!”
“看来传闻中,左相虐待卿家大姑娘果然不假,难不成因为她肥胖丑陋,就随意对待?”
“这小世子也是真惨!”
就见卿酒酒抬眸时,眼中的泪水已经决堤,哭的并不比卿秀秀惨:“爹,我只是想为我娘讨个公道,您居然就这么护着二夫人!”
云琅:“呜呜哇哇哇哇哇。”
他们哭的一点假装的痕迹都没有。 委屈可怜。 卿博怀听到周遭的职责,更加觉得颜面尽失,从家丁手中抢过棍子就要去打卿酒酒:“贱女,你这个贱——” 棍子在半空中被人拦住了。 万籁寂静。 季时宴森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左相是不是觉得本王是死人?”
“王爷!”
卿秀秀不禁叫出声,难以置信季时宴会出手救卿酒酒! 这个贱人,贱人! 她气的浑身都发着抖。 卿酒酒抱着云琅起身,她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快意。 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今日之后,人人都知道相府对她不公,她娘以后但凡在相府出点事,夏兰若和卿秀秀都逃不开干系。 没人再敢针对她。 就算是太后,拿着她娘的性命威胁,以后也得三思是不是承担得起被燕京城吐口水的后果! 这就是卿酒酒要的目的! 她从善如流地提出条件:“我娘往后的大夫,我会选好亲自送到相府来,劳烦各位不要再在药食上动手脚,否则——” 她话未说完,只听扑通一声,卿秀秀又捂着心脏倒了下去! “二姑娘!”
“二姑娘晕了,定然是心疾发作了。”
“快去请大夫,快!”
“肯定是被王妃给气的!”
卿酒酒:“......晦气。”
季时宴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抱起卿秀秀,冷声吩咐道:“那个活华佗呢?过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将人给本王绑过来!”
卿酒酒心底一紧。 这几日在王府别苑忙着和离的事,倒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她已经交代了徐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相府,北苑。 卿秀秀躺在床上幽幽转醒,紧紧拉着季时宴的衣服,声音戚戚:“王爷,会不会有一日,我就被姐姐气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不会,本王已经差人去找活华佗了,”季时宴抽出自己的衣服:“何况今次,确实是你舅舅失误,叫她抓住把柄。”
“舅舅不是这种人,王爷......” 季时宴拍拍她的手:“你生性单纯,不懂人心可怕,或许你舅舅蓄谋已久,只是瞒着你罢了。”
幸好他没有怀疑自己....卿秀秀放心了。 “可是就算舅舅有错,姐姐今日的手段,也令我害怕,她分明是想让我和我娘,让相府颜面扫地,王爷您还帮了她。”
说到这个,季时宴忽然微微冷笑一声:“不。”
“什么?”
季时宴没再多说,不过他知道卿酒酒的目的。 她今日这么闹,就是为了让相府名声不好听,而且,她想要保护她娘。 虽然那日她和太后单独说了什么未可知。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太后想用大夫人拿捏卿酒酒替她办事。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卿酒酒竟然敢公然将事情闹到台面上来。 她不怕得罪太后? 卿酒酒的胆识什么时候这么过人了? “可是王爷,您如今是不是已经不讨厌姐姐了,您还为她说话,还有那个孩子......” 卿秀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你想多了,本王怎么会帮她,不过是不让你爹将事情闹得更难看,外头声音越大,对相府,对你就越不利。”
原来他是为了我! 卿秀秀一喜,痴痴地看着季时宴,红唇慢慢凑近,眼看就要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