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擂主。晏臻吃着茶。晏宝问:“竹笙,你怎么不上台?”
晏竹笙笑了笑,没说话。晏臻替他答了:“他要是上台,只怕没人能赢得了。”
“你这是典型的弟弟吹,竹笙才多大,瞧的书能有几多本?比他博才的可不少,你天天捧着他,给他捧高了心气儿,可不好。”
晏宝说道,眼里却是含笑的。晏竹笙不依了,皱眉略有些委屈道:“阿姐,我不是那样的人。”
“知道你不是,这般打击你,是不让你太骄傲。”
晏宝笑道。晏臻也掩嘴笑,晏竹笙也跟着笑了。姐弟三人开开心心的闲磕牙,却瞧见一人上了台。那上台的人,长相与容寻差不了多少,有个五六分相似。“那,是容家二公子吧?”
有人说道。“边上是容家姑娘,瞧着看倒是兄妹和睦,是容家二公子没错了。”
晏臻看了眼,继续喝茶。姜茶一直由锦竹用裹碳暖着,喝了全身暖暖的。“姑娘,汤婆子还暖着吗?”
周巧月问道。晏臻笑了下:“暖着。”
“姑娘身体还难受吗?我回头去做个暖腹的,不能让肚子凉着。”
周巧月说道。“别把我想得那么娇弱,我那是赶路才累着疼的。”
晏臻知道她们关心,说道:“不用那么紧张。”
“这可不成,姑娘,咱们女子得紧着自己的身子,您本身就有寒凉之症,更加不能马虎。咱们姑娘家的,自己身子都不紧着,还指望谁紧着不是?”
周巧月笑道:“姑娘不用多想,由奴婢做就行。”
晏臻笑着,点头应是。晏宝看了看,笑道:“巧月是紧着你的。”
“知道的,都是好的。”
晏臻笑道。周巧月和锦竹都笑着,伺候晏宝的单花也笑着,说道:“姑娘们待咱们好,咱们自然也是对姑娘一心一意。”
“你们啊,都是好的。”
晏宝笑道。这边说着闲话,台上容二公子已经连胜了三个人了。瞧着这势头,怕是今日的擂主要落在他手里。可没成想,第四个人却把容二公子给比了下去。晏竹笙笑道:“瞧着不行。”
“诗会一共七日,最后一日的擂主才是魁首,早着呢。”
晏臻说道。诗会比试看似文墨才艺,却也不比战场的差,甚是激烈。晏臻吃好了茶,如了一厕,便提议去雅阁吃茶。雅阁的茶比其他地方的都好,因这是墨衍的产业,别人不知,她是知道的。他们一走,那些没甚心思在诗会上的,竟有人跟了去。依栏上,墨衍站了起来,看着她那裹着大氅仍旧娇小的背影走出了诗会的大门,笑道:“你觉得,她能看上谁?”
“殿下,谁敢妄议郡主的心思啊?小的可不敢。”
侍卫老实巴交的说道。墨衍抬手捋了下身后的垂发,笑着离开了诗会。永安侯府内,容寻在院子里练剑,小厮过了院门,过来抬手施礼。“世子。”
“说。”
容寻动作不停。“世子,诗会荟聚人才,晏家的姑娘公子也去了,姑娘和二公子也去了,二公子比下三人,就被打下了擂台。”
小厮说道。容寻听了冷笑,说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以为自己多博才?能拿下这擂台擂主?”
小厮垂首听着,不敢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