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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小飞贼陷入无底人际关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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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和他的妻子夫唱妇随,开始了他们的暗杀计划。行贿之法自是走不通,他们就买通了一位妓女,这位妓女受到了金钱的诱惑,决定以身试验。可是不仅没有奏效,还让那萨浒捉了下毒药的茶杯去验毒。

这个时候,多数的人已经知道了那萨浒,他就是前些年那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刺杀慈禧的人,那位大内侍卫。可是现在老佛爷死了,就是纠集起来也没用,现在的大清,千变万化的天下,就像是夏季的天,阴晴风雨不定。佐佐木想去找杀手,一听说是那萨浒,那是大内侍卫中的第一高手,杀不了不说,反被他杀就得不偿失了。没人敢接这个活,钱财再高,也无法诱惑杀手。

佐佐木非常喜欢奉天这个城市,这里边的文玩字画,围绕着故宫附近,到处都是,尽管有的还算不上什么文物,只是旧货而已,但是那里边的知趣享受不尽。佐佐木这个小年轻人,迷的是甚至废寝忘食,出了搜集大清朝的人文和政治地理之外,就是玩耍把玩古物。他那婆娘也跟着入行,爱的是不能自己。

在这奉城里边,玩点古玩字画者,并不少见。大清朝皇族那些个沾亲带故的并未都跟着顺治进京,也有些就留在了盛京府。这些人中,多是些吃老祖宗留下来的功劳资本,耀武耀威。佐佐木广交这些遗老遗少,也从这些个臭大爷或穷酸阔少手中,掏得了不少玩意。

对于收藏行道来说,上瘾很快,而且是欲罢不能的,就连这女助手兼妻子的真由美子都对收藏来的文物爱的是死去活来。就连不懂事的小女儿芳烃菊子,也每天都爬来爬去地玩这些个古玩小把件儿耍。

佐佐木逐渐地成了古玩字画收藏界的半个行家,真由美子也半通不懂的,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正当佐佐木乐此不疲地玩在行中时,一纸调令,将他调回满铁总部,担任满铁守备队一支队的副队长。佐佐木满心的不愿意,但这是高升,只是暂时离开奉城而已。妻子本想跟他一道回大连去,他不同意,他觉得奉城这块阵地不能丢掉。佐佐木最大的遗憾,就是感觉自己没有把那萨浒交下,没有把赵尔巽拉到自己的朋友行列,看来还是级别不同,自己还是地位偏低,人家不理睬,不放在眼上。在走之前,他请了小飞贼那武吃了顿饭,委托他多多照顾自己的妻子女儿。

佐佐木请小飞贼,多数是吃那马家烧麦,这已经成了习惯。

小飞贼很为难,说我会尽力的,只是你不在,我常去你家也不方便啊。佐佐木说:“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要互相信任。我家的小芳烃菊子,你也要多多教她习习武,拜托了。”

佐佐木给小飞贼鞠躬,一脸的真诚。小飞贼也回给深深鞠躬。“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跟着邪老道学的都是些不上正道的法术,怕教坏了你的女儿。”

佐佐木说:“无大碍。只要是功夫就有用处,什么邪术正术的,不必去计较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那武说:“那好吧,我们朋友一场,既然你能信得过我,我一定照办就是了。”

这样,佐佐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奉省大城,去往南满洲铁路株式会社总部述职。

那武陷入了很苦恼的境地中,如果他在继续跟着佐佐木跑,无法向那萨浒交代,如果不跟佐佐木跑,佐佐木一脸的真诚,就连自己的结发小媳妇都留给了自己照顾。进不是退也不是,维谷左右不得施!情绪低落的小飞贼那武,每天蔫头耷脑的。跟佐佐木好,他怕佐佐木再继续让他打故宫中的主意。由于这样的处境,小飞贼那武有点不敢正眼看那萨浒,甚至有点怕他了。

傍晚,小飞贼那武从故宫出来,脚步很沉重地迈进了佐佐木的家中。真由美子笑脸相迎把门开了,快进屋,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着你来吃呢。

小飞贼那武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他啊啊了两声,说孩子呢?真由美子说孩子已经睡着了。小飞贼那武很不习惯跪在桌边吃饭,很别扭。

真由美子对小飞贼那武的客气和温柔体贴,并没有多少暧昧的意味,只是真诚和爱护小兄弟的感觉。小飞贼那武说:“我不饿,我一会儿回家去吃。”

“回家也是你一个人,也挺不方便的。在我家吃,我也不费什么,你和你大哥是多好的兄弟啊,你还这么外道和生分。”

“嫂子,不是见外。大哥哥不在家,我总来也不方便啊。”

“那是你们的习惯。你来照顾一下我们娘俩,也是你大哥嘱咐的啊,他不在我身边,你来照顾我们母女,也是你的朋友义气啊。再说了,等我家孩子大一点的时候,你要来教练她习武嘛。”

无奈,盛情难却,小飞贼那武在佐佐木家与他的妻子对跪饭桌两边,吃饭了。真由美子给那武烫了一壶清酒。

开始那武还扭扭捏捏地被动吃饭来着,嫂子不断地说些贴己话,温婉地劝他喝酒,他喝了酒,他的心里边像有火在烧,浑身都在膨胀,逐渐就不那么拘泥了。他说起话来就开始滔滔。那武说他不知自己的爹和娘,那邪老道把他教大了。他也就跟着邪老道,糊里糊涂地长大了。

佐佐木妻子也喝酒了。这嫂子陪着那武说话,顺着他的意志往下说。他们说到了那萨浒,从皇城逃到了奉城,先在佟千户垦荒避难,又因独闯匪巢救人而名声大振,被赵将军招回来。

喝的舌头大了,那武就有点放肆了,他说:“我他妈的生不知父母,死了也不知我姓什么,我怎么到了邪老道那儿,我也不知道,有人偷偷跟我说过,那邪老道就是我的父亲,邪老道也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邪老道对我也算是有养育的恩情吧,不喜欢他,但也不能恨他。我最怕真是他种下的瓜。后来有一神秘人来告诉我,说那邪老道是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母就是被他所杀。邪老道啊邪老道,他最终还是作死了。”

真由美子说:“你不必担心,不会是他的种下来的,你跟他多年,自然就像他一些了,俗话说,谁养的孩子像谁。有人说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信。”

“嗯,可能是他。”

那武释然了。

真由美子说:“小飞仙啊,你也该娶房媳妇了。如果,你有想法,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日本姑娘,怎么样。我们日本姑娘都很温柔良善,不像你们这儿的姑娘大手大脚的,说话大粗嗓门,一点女人味道都不足。”

那武喝清酒喝的有点翻白眼,听着真由美子这低音絮絮绵绵的声音在耳边摩挲着,心中就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女人的温柔,是能够软化一切坚硬的铁石心肠。

飘忽忽的感觉,还有那种被抽了筋骨的软乎乎的神经铺展的舒缓……

清酒的劲力也不比中华的烈酒劲头小,它只是反后劲。这酒让人迷糊但头不胀。小飞贼那武感觉吃了人家的饭,又喝了人家的酒,欠人家的情,以后必得报答人家。他站起来,说:“我喝得酒多了,头发木,腿也发飘,我得回去了。”

他离了歪斜地迈步,险些摔倒。真由美子赶紧过来扶住他,说:“这样还怎么走啊,就在我这儿住一宿吧,醒酒了再回去。”

那武嘴也说话不利索了,不不不,不行的。佐佐佐佐木大哥不不在家里,我怎么能住在你这这这里啊?我得回去了。那武这样说着,却身不由己,被真由美子扶着,跟着到了人家的榻榻米床上,倒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一宿,忘记了很多的梦境,天亮了,那武小飞贼也醒酒了。竟然真由美子也在这床榻之上睡了一宿。小飞贼心情无比的沉重,这是什么事啊!,人家的丈夫不在家,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睡在人家的床上,还和人家的媳妇睡在了一起,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至于说自己和没和人家的媳妇有什么不敬的事情,自己丝毫也不知道。

你醒了啊?快起来吃饭吧。真由美子说。有现成的饭。

不吃了。那武小飞贼说。我还得去上工。他赶紧穿了外套,准备走出去。可是头有些痛,他捂了一下头,这酒啊,太有劲。

真由美子说:“你再喝就不会这么有劲了,像和人相处一样,一回生两回熟嘛。”

“嗯嗯。”

小飞贼诺诺着。

后来,在一个无月漆黑的夜晚,小飞贼终于与真由美子在床上云山雾罩的风雨交加了,再之后,那武就欲罢不能,欲进还羞,一直处于一个很无解的状态下,既悔过,又无往而不胜的可怕境地,进入了一个无法跳出来的死圈。那武知道真由美子和佐佐木一样酷爱古玩。他们都对中国的什么什么感兴趣,民间旧货,宫中的宝物,以及什么文房四宝,无不想念都囊括在其中。

那武每次来佐佐木的奉城家中,都会给真由美子带来点什么小物件。这让真由美子愉悦的欢喜异常。

佐佐木在南满洲铁路株式会社任职,也曾在总部做了一段满铁守备队支队的副队长之后,又被调到了株式会社部门做副经理人的角色。这一晃就是三年,期间也回来奉城家中几次,但都没有常住。他在大量地搜集中国的地理矿产资源的材料,以及前清末期的官员资料。

三年中,大清的大厦倒了,老中华民国成立。中华民国还是沿用了一些前清的体系体制,但是还是推翻了帝制。

这三年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佐佐木回家发现了其妻子与小飞贼那武的关系不那么正常,更发现了家中的各类文玩在不断地增加。佐佐木并非是个有多么大度的人,感情上的事情,谁都特别自私,但是他的心里边也没有多少真由美子的地位。咬咬牙,先就算了,他还是在痴迷他的事业,毕竟山河大川是整个人类的,跑马占荒,先入为主。他要为他的天皇陛下,尽力,他要为他的青铜组织出力。小飞贼毕竟在付出,教习自己的女儿芳烃菊子启蒙武艺……

这三年来,金秀也在不断地教习自己的儿子那布尔勒武术的初始印象,潜移默化,四岁的那布尔勒,会说一些关于武术的术语了,还会简单的几个动作了。在这三年之中,金秀又生了一位千金小姐——那珠木格。

那武现在见了那萨浒心生恐惧,逐渐的,他去真由美子处也就习惯自然了,而且时常也把芳烃菊子带到故宫来玩耍,就像是那萨浒的儿子那布尔勒也时常来故宫逗玩一样。

后来这些孩子就认识了,成为了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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