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金爱米激动的望着薄行止,心里忍不住发出无声的尖叫,动了!动了!他朝着我走过来了!他看我的眼神那么光茫四射!那么明亮,肯定是被我的美貌吸引!她越发娇羞起来,痴痴的看着薄行止离她越来越近的身影。然而……就在她都伸出右手,准备迎接薄行止的时候,男人却与她擦肩而过。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在那里,右手也无力的垂落,仿佛有一头冰水兜头浇下,浇得她浑身如同坠入冰窖。怎么回事?他不是邀请自己的吗?他怎么……她仓皇的转身,就看到薄行止竟然越过她然后走到了大厅的门口,朝着一个五官精致明艳的女子走过去。那个女人是谁?薄行止为什么要去找她?金爱米眼里充满疯狂的嫉妒,她死死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恨不得立刻拿刀子死死戳到那女子的脸上。她又尴尬又嫉妒,又丢人又生气!愤怒的野火疯狂燃烧着她的心脏!几乎将她浑身所有的理智全部烧成灰烬。众人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都不太懂这是什么操作。这……天之骄女金爱米竟然在薄行止这里栽了跟头?有没有搞错?薄行止闹得是哪一出?大家的视线都跟着薄行止挪动,只见门口立了一个女子,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一件剪裁合体的闪钻V领裙穿在身上,非常有女人味,加上她本来就完美的身材,灯光下的她,一抹精致的美背看上去超级吸人眼球,婀娜多姿的身材瘦而不柴,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V领的设计露出她白皙的肌肤,收腰的设计更是展现了她妖娆多姿的身材,精致优雅的样子,显得高贵范满满。她盘起了精致的发型,配上烈焰红唇,耳朵上则是佩戴了时尚的流苏耳环,显得非常有女性魅力,尤其是她的五官精致夺目,眉眼间的妩媚令几乎令所有人都要沉醉在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眸中。“是她!”
一个年轻的男人低呼了一声,立刻就吸引了身边人,“你认识这个女子?她也太漂亮了吧?”
“她好像是叶家刚认回来的千金。”
“这真是太美了吧!”
人群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阮苏站在大厅的门口,她静静的看着朝着她大踏步走过来的男人,男人那双凤眸此时里面溢满了柔情和激情。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全部静止。她的眼里只有他!薄行止的胸口一阵阵的生疼,心脏仿佛被数十只猫在狠狠的抓,狠狠的挠。当他张开双臂将纤细的女子终于纳入怀抱,他那颗彷徨难受痛楚的心脏仿佛才终于好受了一些。他微微闭上了眼睛,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香气,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切都是那么让他安心。“老婆……我想你。”
想得你整个人都在发疼,想得你恨不得将你揉入骨血之中,永不分开。阮苏红唇微翘,“我也想你。”
总统的脸都要气绿了。这该死的阮苏不是在M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向他汇报?气死了!薄行止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双臂,他狭长的凤眸来回在阮苏脸上穿梭,怎么也舍不得挪开眼睛。以前他失明的时候,脑海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浮现阮苏这张漂亮的面容。现在终于可以近距离他如同一个上瘾的君子一般,怎么也舍不得挪开视线。“老婆……”他嗓音沙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深处那思念的感觉淡化一些一般。“老婆……”他唤着唤着忍不住又抬手再次将她给按到了怀里。阮苏感受着男人那炙热宽厚的胸膛,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么温暖,这么富有安全感。“你们……薄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蓦地,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沉浸在温情中的夫妻。薄行止脸上宠溺的神情顿时变得冰冷,他放开怀里的女子,然后看向了那找死不识趣的金爱米。“金小姐,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阮苏。”
薄行止温暖干燥的大掌紧紧扣住阮苏的小手,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你……你……你在说什么?”
金爱米怎么也没有想到薄行止现在从M国的一个小总裁突然变成了总统之子以后,竟然还对阮苏情根深种。竟然还会在这种场合宣布他有妻子。她以为阮苏这种女人根本再也配不上薄行止,薄行止也不会再和阮苏是一个世界的人。她震惊的瞪着薄行止!甚至忘记了表情管理。“金小姐看来应该看一看耳鼻喉科,治一治耳朵。”
薄行止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他牵着阮苏的手朝着大厅正中央走去,光茫四射充满魅力的阮苏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在场的那些千金小姐都震惊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么美的女子,几乎领在场所有女子都黯然失色。如果说之前最出风头的是金爱米的话,那么现在……她在阮苏面前显得如同就是山鸡和凤凰的分别。阮苏完美得令女人嫉妒,令男人折服。金爱米的脸上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啪”的一下甩了一耳光。她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但是她到处是顶级名媛,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和呼吸。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优雅的笑容,朝着阮苏伸出了右手,“阮小姐,你好,我是金爱米。很高兴认识你,也欢迎你来参加这个宴会。”
完全就是一副……非常绿茶非常白莲花的女主人的语气。阮苏杏眸看着金爱米,再看一眼她伸出来的那只手,阮苏也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一碰就收回。她红唇微勾,“金小姐,这宴会是总统为我老公办的,我身为阿止的妻子感谢你参加这个宴会。”
金爱米脸色顿时一白,她强颜欢笑,“阮小姐你太客气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又是一疼,她竟然被阮苏这么强硬的回讽了?在M帝国,哪个千金小姐贵妇敢这么和她说话?她胸口气得生疼生疼。比她更气的是总统,总统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阮苏,“你怎么在这?我邀请的是叶老太太和叶老爷子。”
语气里充满不喜和怒意。“哦,我外公和我外婆安排我过来,他们毕竟年纪大了。以后叶家的这种应酬都由我和我舅舅代替。”
阮苏漫不经心的对总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