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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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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穆天然恐怕是出去容易回来难啊。”

看着几乎铺满整个海平面的巨舟杨帆远去,田飞宇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一旁的心腹闻言压低声音道“少主这是何意?难道成此次穆天然发兵石州还有什么别的事情?”

心腹这样问着,心里却在犯嘀咕,今次新世界所出动的力量即便是当年天一门击灭奇州各势力都无法相比的,这样的一支力量,对付一个陷入内乱之中的石州还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不成?田飞宇转过身,当他看到心腹那张脸的时候神情为之一顿,“以后距离我不要这么近”心腹自知犯了田飞宇的忌讳连忙后退开一定的距离,田飞宇让自己的心腹距离自己不能太近,当然不是因为怕心腹对他有什么背叛的行为,如果担心这个也就不会成为他的心腹,在这以田飞宇的实力,即便是这名心腹想要对他不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之所以会有这种忌讳,却是别有原因,当年田飞宇逃出奇州,一路上跟随他去往新世界手下死伤无数,等到逃到新世界的时候已经寥寥无几,其中活下来到额便有一名实力达到天人之境的老仆。这名老仆和田飞宇在日后的关系如同亲人一般,可是这位老仆却在当年新世界之战的时候,为了掩护田飞宇和连霜一众人逃出新世界,而战死在那一战当中。自从那以后,田飞宇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自己的身边有旁的人靠近,即便是保护他的亲信也不允许,因为这会令他时常想起那位老仆。也是因为这位老仆的付出,本来从一开始就对田飞宇十分猜忌,不把他当成新世界之人的连霜等一众人,从那时开始才是渐渐的接纳了他。田飞宇一边往回走着,一边说道“你不觉得阳勇的生还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吗?”

说着这话,田飞宇扭头看向身后的心腹,见心腹闻言之后一脸的茫然,他摇头苦笑“是啊,没有真正经历过从重重包围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又怎么可能理解那会是如何的艰难?就比如你。”

“当年你父亲也是跟随我从奇州逃出之人中的一个,他在我立足新世界数年之后就因为当年所受的重伤而死,你可知道,当时我身边相互者便是两位天人之境的强者,丹气修者不在两手之下。”

“而当我杀出重围之时,一名天人之境身死,丹气修者也是不存一。”

“可是你在看看那个阳勇,虽说他杀出重围之后仅一人独生,可从他的描述来看,围杀他的人乃是多方势力,想要从多方势力的围杀之中生存下来,其难度是我当年数倍数十倍不止。”

“此时倒真是好命。”

听了田飞宇说这些,心腹不禁感叹。“是啊,好命啊,好的有些过于离奇。”

心腹也不是傻子,听到田飞宇这一声感叹顿觉出一些端倪,便是不在说话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田飞宇。田飞宇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阳勇逃出石州之时,族中强者几乎已经在和居兀山的数次大战之中死伤殆尽,你觉得随他离开石州的族人实力与我当初相比如何?”

心腹思忖片刻答道“阳勇带着族人逃离石州,可谓仓促,事前完全没有准备,而是临时决定,而当年少主杀出重围之前流云宗主已经为少主提前准备,两者不可相比。”

“你还不算笨,能分出这些?”

“那我且问你,那阳勇面对的围杀远比我当年的凶险,谁带之人实力亦不可与当年的我想必,他凭什么能够活下来,难道就是因为一个好运吗?”

心腹闻言摇头,他当然不会认同阳勇能够活下来就是一个运气使然,人族乱纷纷,死亡随处可见,谁还相信运气能够决定生死的话,可就真的离死不远了。想到这里心腹,面上便是一惊。“阳勇有问题!?”

田飞宇沉吟道“也许吧。”

“少主,你为何不和穆天然说清楚这些?我们现在可是一体啊。”

“一体?你当真如此认为?”

心腹闻言低下头,他当然不是作为田飞宇的心腹,田飞宇说经历些什么他这个身边之人自是再清楚不过,虽然说现在的新世界不在像当年那样排斥田飞宇,可是却又最关键的两人对田飞宇时时都存有芥蒂,这两人便是连霜和荆摩。连霜对田飞宇的芥蒂表现的还算隐晦,可是荆摩就非常明显了,最关键的两个人排斥田飞宇,自然就会让田飞宇以及他手下的人对新世界没有绝对的归属感。“可是少主,如果新世界败落,我们又能够有什么好处?”

“新世界不会因此而败落你放心便是。”

“怎么可能?穆天然要是死在石州,新世界败落将成为必然,甚至还会再一次的遭受灭顶之灾。”

“你小看穆天然了,此人经历的凶险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能够在一次次的凶险之中活下来,就必然尤其不同寻常之处。”

田飞宇之所以如此坑定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并非是胡言乱语,他与穆天然有着生死括契,每一次穆天然遇到九死一生的危局之时,其实田飞宇都能够通过生死括契感受得到,所以他说自己是最清楚穆天然经历诸多凶险之人并不为过。心腹很是信服田飞宇见田飞宇这样说面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些,“少主可是有什么计较了?”

“田硕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的一切想法都不会瞒着你,毕竟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多谢少主信任。”

田飞宇轻笑一声“我不信任你,有能信谁?”

说完,田飞宇叹息道“虽然这些年我竭尽所能的在新世界发展自己的力量,可是以我的影响力,即便是再怎么发展手中力量的实力和数量也是比不过穆天然的,想要使得我手中的力量超过穆天然,就必须要消耗他,你明白吗?”

经过田飞宇这一说,田硕顿及了悟,这一次穆天然所带走的人在质量上都属于新世界当中的上层,也就是说,这其中十之八九都是属于穆天然手中所能够掌控的力量,如果此次穆天然所带走的人在石州经过大规模的消耗的话,那么之后田飞宇在新世界所能够掌控的力量就超过了穆天然。想到这里,田硕面上先是一喜,不过很快他就有黯然下来“可如此一来少主岂非凶险?”

的确,如果新世界出现田飞宇手中所掌握的力量超过了穆天然的现象,那么田飞宇所面临的局面很有可能就是被穆天然斩杀。毕竟这样属从手中力量查过主人手中力量的事情不管发生在那一个势力都是不能够被人所接受的。田飞宇闻言却是哈哈大小,他的笑声显得极为畅快。“他杀不了我,也不敢杀我。”

说完这话,田飞宇就大步流星而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田硕。穆天然带着修士大军一路行于海上,但是走了两天之后,穆天然就下令全军听了下来。穆天然下令停下来的地方却是当年,发现万雷老祖阵法所在的那座奇怪的岛屿。“天然,为何停下!?”

穆天然你刚是下令停下,走入船舱之内打算睡一觉,荆摩就找上了门来。穆天然进来的时候穆天然刚刚躺下,被荆摩突然闯入一惊,坐起身来没好气道“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荆摩先是哈哈一笑随即面色有严肃了下来“天然,你为何下令停下?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紧迫的就是时间啊,如果去的去的晚了被其他势力得知石州的境况可就遭了。”

“你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安排就是。”

穆天然正是心烦的时候,不想和荆摩在这里瞎扯。看着穆天然说这话就顺势倒在床上要睡去的模样,荆摩嗫嚅了下嘀咕道“天然你可变了。”

穆天然听到这话,睁开眼睛“你说我什么变了?”

“难道不是吗?以前我们做什么事情,你都提前说的明明白的,可是现在很多事情你在做之前都不说,高的神神秘秘的,之前突然离开新世界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难不成你现在不信我们了?”

被荆摩说的这么不堪,穆天然怎么也不能够不说话了,干脆坐直了身子,看着荆摩说道“我不是不想和你们说,而是有些事情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你怎么知道没有必要?就说你突然下令停止行军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在犯嘀咕。”

“好吧,我就和你说说行了吧。”

“你说我听着,我可先说好了,你要是理由不充分,我可不从你。”

荆摩这样说却是让穆天然想起了当年的新世界,也是这般,即便是他身为新世界的主人,做什么事情也都需要得到所有人的赞同才行。想到这里穆天然不仅深深的看了荆摩一眼这才道“其实我这一次发兵石州目的并不在于拿下石州。”

“什么?那你这样大动干戈又是为何?”

一听穆天然发兵石州,并非是为了拿下石州,荆摩顿时就不干了。“你听我把话说完,今次我之所以大动干戈只为取一人性命。”

“何人?”

荆摩心下一惊,他也不是蠢材,心知穆天然为了一个人大动干戈如此,这个人一定非常的不简单。“顾林瀚”“他?”

“你不要小看此人,其实在此之前不久我与此人就已经交过手,他的实力不比我差多少,准确的说,我只说一能够胜他是因为我对他有克制。”

“那你还忌惮他做什么?你既然克制与他,他就不会是什么隐患,至多也就是跳梁小丑而已。”

“可这世上没有前日防贼的道理,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如果他日我有所不查,而此人这时时刻刻盯着我新世界,趁我不查之时突然对新世界发难,到那时在想要铲除此人的话,就追悔莫及了。所以我要在这里等他,等到他出现位置,而不是让我们的力量去做无谓的消耗。”

说这话,穆天然拍拍荆摩的肩膀。荆摩听到穆天然这一番说道之后,沉吟片刻,旋即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了,我这便去安抚那些鼓噪之人,以防出现什么变故。”

别看荆摩此人大大咧咧当也是心细如发,在穆天然给他讲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他便是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什么。而今因为穆天然忽然停止行军,那些求战心切之人皆是心有怨言,穆天然没有多少带兵的经验,不知道这种怨言有可能带来的后果,荆摩可是常年带兵心中自然是门清。目送荆摩离去,穆天然神色顿及就变得凌厉起来。他刚才说的理由也不过是刚才才想到的,不过去也是有心而发,而这也更是坚定了穆天然斩杀顾林瀚的决定。顾林瀚太危险,有着个家伙老是盯着新世界,有一种让穆天然如芒在背的感觉。穆天然再让大军休整了一日之后,就排斥斥候前往石州,斥候乃是一些擅长速度的修者,这些人可以在三天之内往返于石州和大军的驻地,时刻将石州的事情回报。穆天然摆出斥候,一来是为了时刻了解石州的境况,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便是查探顾林瀚是否已经出现在了石州。如此之下穆天然一脸等了大半个月却也没有得到顾林瀚的消息,不过穆天然也不着急,在他看来顾林瀚只要志在石州,那么他一定会出现,问题只在一个时间。………“穆天然在那?”

一处黑暗的山洞之后,顾林瀚俯身注视着已经重伤的斥候,双眼之中带着嗜血的光芒问道。那斥候去也是硬气,心知自己死在当日,闻言不答反问“你便是顾林瀚吧。”

顾林瀚闻言一愣,旋即却是笑了,吩咐道“他与我有大功,让他死的痛快些。”

斥候至死都不知道,他临时之际硬气的反问却是成为了最大的背叛。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顾林瀚在此之前还不知道穆天然的真实目标是他。可是斥候竟然说出他的名字,这无疑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穆天然需要知道他顾林瀚的行踪,至于穆天然为什么打探他的行踪,以顾林瀚的聪慧不会想不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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