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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聚沙成塔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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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寒看来灵界之人这个时候来找到他谈什么合作,其所要达到的目的这将是唯一的可能,心中有了对对方所要达到的目的的基本猜测之后高寒心中暗自浸提起来,同时也一心为了芳姐的高寒无比的愤怒,因为这让高寒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难道他高寒看起来就这样的不堪吗?这个时候的高寒更加的情愿对方所来的目的是为了杀掉他,至少这样让高喊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但是高寒面上却是神色不动,不过他眼中充斥的寒意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心中的所饱含的情绪。此时的高寒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对方的目的如果是为了让他出卖凡界的话,这定然是高寒无法做到的事情,而这也就预示着双方谈判的破裂,一旦双方的谈判破裂,最后的结果也只会有一个,对方在无法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之时,而这个时候对方必然的选择就是杀掉他,而他所唯一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留下对方,让自己的死有所价值才是。抱定了这种想法的高寒,一边的应付对方的时候,暗中的则是做着提醒叛道者们敌人已在近前的准备。“哦?不知道阁下打算如何合作?”

西桓这个时候自是已经看出了高寒的打算,他自然也不会让高寒的打算得逞,因为一旦高寒的打算得逞的话,那么双方必然在还未谈及合作的之前爆发一场大战,皆是所出现的结果将会是他们不想看到的。所以在高寒的问话出口的一刹,西桓便是笑道“不用紧张,我们此行乃是怀着善意而来。”

西桓此话看似实在安高寒的心,其实真正的目的则是带着浓浓的威胁之一,一个我们,便是能够让高寒,打消掉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一个西桓就已经让高寒感到恐惧,如果还有更对的这样的强者,恐怕整个青阳城的修者即便是聚集到了这里也不一定能够留住对方,最后出现的结果只会是青阳城死伤惨重而对方则在进行完了一方大规模的杀戮之后全身而退。果然领会到西桓话语中所蕴含的含义之后,高寒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颓然了下来,如果情况真的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也就是说,现在不但是他高寒处在高度的危险之中,甚至是整个青阳城都处在高度的危险之中。在这样的一个境地之中,他所要想的就不该是让自己的死更具有加之一些,而是应该想着怎样才能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全青阳城。见高寒神态之上的变化,西桓就知道高寒这个时候的打算是什么,他依旧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出现对于高寒来说冲击会有多大,而一个人一旦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冲击的话,就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他就不能够还让自己看起来,更具有威胁。“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西桓径直的坐在了高寒的对面。坐下之后的西桓言道“其实我们和你一样都在为自己的世界做着努力,我们了解过你,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多年以来,你一直为了凡界的稳定而在努力,在这一点我们可以说是志同道合的。”

西桓对于高寒的赞誉是发自真心的。正如他自己所言,无论是高寒还是他们,其实都是相同的人,甚至是曾今亦或者是现在都处在一个极为相同的处境当中,高寒等一众叛道者们为了凡界能够和平不再充斥着无尽的争斗而与整个世界作斗争,西桓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们也同样在和整个灵界作斗争,可以说他们是灵界之中的叛道者。“可我并不了解你们。”

“你会了解我们的,我保证。”

西桓说道。简短的交谈之后,高寒也没有了最初那样的紧张他坐下身来,看着对方,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便是让对方说出此来的目的。西桓眼见于此便是笑道“我们对于凡界并没有恶意,生灵都有求生的本能,你们渴望自己的世界可以延续下去,渴望自己的族群可以延续下去我们的又何尝不是。”

听着对方的话语,高寒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起来,此时西桓的话语高寒看来就是极为无耻了,你们为了生存下去就可以无视别人吗?这样的一个理由何其的卑鄙。他嗤笑一声“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离开自己的世界,难道你们在自己的世界活不下去了吗?”

高寒的这一问本是怀着一种嘲讽的反击。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问竟在无意之中切中了要害,只见西桓闻言之后,神色之间便是弄出了浓浓的悲伤,他似是感叹又似自语的说道“是啊,们各自待在自己的世界各守本份不是很好吗?可是,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再给我们的机会了。”

高寒猛然之间意识到自己知道了什么巨大的秘密,他的神色之间带着些震惊。西桓看上去也没有打算隐瞒高寒的意思,也是,这个时候他们既然已经打算和高寒亦或者说是和凡界合作,那么合作的前提首先就是需要双方坦诚,有些事情也就无法隐而不言。“我们的世界将要崩坏,凡界是我们唯一生存下去的机会。”

这个时候,高寒自然不会去刨根问题的追究灵界因何会崩坏,这在此刻已经不重要,这一刻高寒所感受到的是无尽的恐惧,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的决心,扎根凡界的决心。如果说,所有的事情的根源仅仅只是灵界入侵凡界的这一现实的话,其实还并不是非常残酷的,因为一旦凡界做出了坚定不移的抵抗的话,那么灵界的修者即便是在强大,他们在感受到了入侵凡界的困难之后,心中也都怀有一个最后的选择,那就是打哪来回哪去。可是,现在,灵界修者是别无选择,他们世界如果真的如同面前之人所说的那样已经崩坏,那么也就意味着入侵灵界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他们将没有退路,而在这没有任何退路之下,灵界修者将会和凡界进行最为彻底的斗争,这将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两界争斗,而一旦是这样的一众处境的话,凡界在抵抗灵界的事情上就会更加的困难。“你无需恐慌,我说过我们都是为了生存下去,为了这个目的,而与凡界众生不死不休,是不明智的,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我们所想要的。”

“你们不想出现这样的结果,可是现在除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听着西桓的话,高寒突然出言打断道。“当然,凡界和灵界修者的共存,自是可以成为现实。”

共存!?听到这两字的时候,高寒猛然心头一颤,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目的竟然是为了两界生灵的共存,如果是这样的话,高寒自然是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出现的。“我并我发代表整个凡界。”

这个时候,高寒对于西桓的提议当然是动心的,但是他也还是清醒的,他动心却并不代表着整个凡界会动心。而他高寒可没有一言而决断整个凡界的能力。“这个我们当然明白,事情总是不遂人意的,但是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在达成了共识的前提之下做出了足够的努力,终有一日我们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记过。”

高寒,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着些什么,所谓的努力二字背后所蕴含的深意高寒也非常的清楚,因为这两个字背后,让高寒看到了无尽的杀戮。可以预料,想要达成两界共存,首要的就是消灭那些敢于发出不同声音的人,这也就代表着,将会有很多人为之付出生命。但是这也让高寒感到了激动,没错!他高寒现在是没有一言而定凡界未来的能力和权力,但是他却又达成这一可能的前提,灵界修者便是他达成这一目的的前提。高寒的身体有些颤抖,他很激动去也很恐惧,激动是因为这一刻他看到了多年梦想成真的希望,在之前,叛道者因为自己能力的有限,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处处受阻,使得他们所想要看到的结果遥遥无期。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一旦叛道者有了灵界修者的帮助的话,梦想就不再仅仅只是梦想,而将会是一个可以完成的现实。可,高寒也不是一个弱智,他也从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之上看到了巨大的危险,没错!一旦叛道者和灵界修者合作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利用灵界修者的力量来完成对凡界的一统,从而来重新制定凡界的规则,进而使得凡界持续了无数年的乱象得以最终的平定。然则,这其中的风险也是无比巨大的,谁又能够肯定最后的结果不会是螳螂噗产黄雀在后?如果最终叛道者依靠灵界的力量而对凡界进行最为彻底的清洗的话,最终灵界修者反戈一击,那么他高寒,以及整个叛道者都将会是凡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罪人。此一时的高寒心中充满纠结,与灵界修者合作所能看到的美好愿景,让他心中充斥着无限的遐想,而与灵界修者合作之后存在的巨大的危机又让有种惶惶不安,他即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又不想因为自己将凡界至于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之中。高寒在沉思,在纠结,在挣扎,在犹豫,而西桓却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打扰高寒,他在给高寒做出选择和考量,换位思考之下,如果他们现在处在高寒的境地之中,也同样会与高寒一样的心境。过了很久之后,在意识到高寒已经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西桓才道“其实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都别无选择。”

“我想你先也已经很明白,我们扎根凡界的目的是不会改变的,这是我们唯一的追求也是最后的选择,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已经没有不可以失去的了,为此我们可以做出一切我们能够或者不能做的事情,而你们凡界一旦选择了我们对抗到底的话,最后的结果也是难以预料的,我们不小看凡界,任何一个世界都有他存在的理由以及价值,即便是我们最后毁灭了凡界的所有生灵最终我们也将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高寒心中那最后的一番纠结终于是在西桓这一番还与之间土崩瓦解,是了,现在与他而言其实实在做一个如何将凡界拉出险地的决定,现在的凡界在灵界的面前毫无疑问是弱势的,难道他今日不选择和灵界合作难道灵界的生灵就不会因此而走向毁灭吗?不是这样的,灵界的毁灭已经有着巨大的可能。既然这样的可能存在,那么和灵界合与不合作最后的结果其实都是一样的,而不合作那么就意味着凡界没有任何的希望,相反如果合作的话却反倒是有着一些希望,只是这个希望要面临着一定的风险罢了。想到这里的高寒,眼中终于有了决然之色,他看向西桓说道“我要做些什么?”

劝说高寒合作,最终能够达到成功是在西桓等人的预料之中的,这是他们综合了高寒此人的心事风格和性格之后得出的结论,所以这个时候高寒能够做出和他们合作的决定这一点西桓并不意外。“你们现在正处在一个巨大的危险之中。”

“什么危险?”

“灵界修者现在随时都会对你们发起大规模的进攻。”

“你不是说,你代表着灵界吗?”

对方给西桓的答案,让喜欢充满惊愕,对方此前还说代表着灵界,怎么现在又说凡界随时都会遭到灵界修者的进攻,难道此前说的两界共存都是谎言吗?“我们现在所能够做大的也不过只是影响灵界修者的一些决定罢了,可是入侵凡界却是整个灵界修者的大势,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所能达到的影响力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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