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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血刀破天 > 第九百一十三章 聚沙成塔 四百二十六

第九百一十三章 聚沙成塔 四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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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场的两个大人,则是完全将十月的嘟囔当成了小孩子的脾气,其实说是两个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也不准确,其中薛远就是佯装罢了,之所以如此,则是两者对十月的认知截然不同,在白瑶的眼里十月不仅从外表看上去是个孩童,今日这一番的表现也恨他年龄相符,而薛远就不同了,他是知道十月的心性不能够以其本身的年纪去揣度的。如此一来,十月此番的一系列表现在白瑶的眼里没什么,顶多就是小孩子不懂事的顽劣罢了,可是在薛远这里就是很严重的问题,就说十月本身的心性吧,他的本人除了自身的阅历不符合一个成年人该有的之外,可是他的心性却是比之平常的普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十月是孩童的身子,成人的心,再是恰当不过,如此一来问题就很明显的,一个成年人,去为人做事完全是孩子一般的顽劣这可就不是顽劣的问题那么简单了。而从今日十月的这些表现就可以看见,十月的歧途所在。此前一直说,十月已经走上了歧途,可是说是如此说,但若是需要直接的去体会的话,却是很难从外在去看清楚他走上了何种的歧途。而之所以如此,则是因为,此前十月所处的环境不同,在东域城,以十月的聪明他很清楚自己需要收敛,也是知道此前那番蛮横抢夺他人之物的时候,才是露出马脚,可是现在,走出了东域,乃至是东域城之后,没有了那层周遭管束之人的束缚之后,他也就放开了自己,不再去约束自己已经走上歧途的心性,这才能够如今日这般清楚直接的看出他的歧途所在。再说薛远,面对白瑶所问,很是礼节性的,做出答复“店主客气,在下薛远。”

双方互道姓名之后,白瑶也聪明的没有再去追问对方来处,与她而言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接下来也不见她再多言,领着两人便是一路无言而去,不多时,一行三人来到一处依山伴水的小湖边,这座小湖一眼看去便是可以看出并非是天然所成,占地方圆不大的小湖之中坐落这一栋阁楼。白瑶驻足湖边,笑道“两位觉得这明珠阁如何,可是值得那四颗上品灵珠?”

白瑶这一问,看似只是随口一问,有像是在显摆炫耀,可是听在一大一小两人的耳中就不一样了,此前十月表现种种都只是因为他心性驱使作为,却不代表他很愚蠢。对于十月和薛远来说,他们刚一来到这明珠阁就发现此间的种种玄机所在,就说他们现在,其实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明珠阁范围所在,因为两人都明显看出,眼中的明珠阁方圆山水之间存在着一座阵法,这座阵法不仅护住了整个明珠阁方圆周边山水,隐隐有护山大阵的样子,而且因为这阵法的存在此地的灵力也是极为的浓郁。而这些其实都不是人人可以看得出来的,如果不是十月“家学”底蕴雄厚,他现在也只会是稀里糊涂,而薛远就更不用说了,阵势身份是穆天然的薛远,又怎么会连此间的玄奥都看不出来?可也正是如此,两人才是能够听了白瑶的话之后就立刻知道其人的言外用意,白瑶的话听上去是在显摆炫耀,实则是一种极为聪明的试探,如果这个时候薛远给出的回答是看清楚了此间玄奥,那么他的底细也就是露了七八分了。“值不值得,我们尚未入住那里晓得?”

听得薛远回答,白瑶神色不变,这才是伸手递出一枚玉牌。薛远伸手接过,只见玉牌表面看上去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只有明珠阁三个字。“这枚玉牌你暂且收好,此件出入皆需要它,待你二人离去之时,只需以此玉牌传讯于我,届时我自回收回。”

言罢,白瑶身形后退数步,再看之时已经是消失当场。“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黑店。”

见白瑶离去,十月终于忍不住的说道。而十月的这个看法,其实也存在于薛远的心中,只因现在两人都已经看出来,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方,实则是一座巨大的阵法之中,在这阵法之中明珠阁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关键的是这座阵法完全操控在此间主人的手中,身处其中的人,可以说是完全被此间阵法的主人所掌控。至于这个阵法的威力如何,别的且不说,就说刚才白瑶的骤然消失,这并不是因为对方的修为到了那个程度,也不是因为对方掌握了何种空间术法,而是完全因为此间阵法的原因。单就此此一点来说,若是此间主人想要做些什么,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而身处此间的外人,就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境地。“慎言”薛远给出的回应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旋即便是以手中玉牌开道,步入明珠阁阵法保护的范围之中。而十月听了薛远的这两个字,身上就越发难看起来,现在这里之后他们两个人,而十月等到白瑶走后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就说明他本身就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可是在这种外人不可能知道他们说什么时候,薛远却要他慎言,这其中暗指什么,以十月的聪慧立刻就理解其中含义,在这里他们竟然连所言,都很有可能被对方尽数收入耳中。如果说此前判断的,身处此地等于是误入了一处险地,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现在连最基本的的隐私都没有,那可就太可恨了,综合种种这等于是被关进一座牢笼之中,而且还是他自己主动花钱至今来的,这种切切实实的认知之下,让高傲的十月的心灵又一次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进入明珠阁后,十月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致可言,整个人都是沉浸在集中极为不好的状态之中,这与此前他自从离开东域之后,就始终是一副野马归林的模样格格不入,就好似是深入的林中的野马,被猎人抓住套上了缰绳一般。“你为何不拦我,难道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等到入阁,看到薛远一副没事人一样椅坐在一张精致的软榻上之后,十月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十月这一次的开口有些爆发的意思,这是因为十月被薛远的举止给刺激到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极为不爽和敏感的时候,而薛远的这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模样,一下子就让他意识到,薛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了,以薛远此前所展现出来的智慧,他怎么可能一早就看不出来两人陷入到怎样的局面之中,可是结果了,薛远却是始终都不做出应对,完全就是任由事情发展到现在,让他一步步的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而且即便是现在两人都清楚自身身处险地,十月也相信以薛远的能耐,也能够带着他离开这里,可是薛远也没有这样做。这一切种种联系到一起,怎么看都像是薛远在看他的笑话。一时之间阁楼之内,一大一小两人目光对视,看着面前犹如是一只愤怒的小公鸡一般的十月,薛远不禁因为他愤怒之中还要保持自己的高傲姿态的模样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是深感忧虑,此前他对十月误入歧途的判断还是有些低估了。两人对视良久之后,薛远没有立时开口,而是看似随意的一挥袖,而在他这看似随意的一挥袖之间,一个不知道身处在何处的殿阁之中,传出以阵的惊咦声。“发声了何事?”

随着惊咦声的响起,一个略显不满的女子声音随之响起,这话音的主人却正是那白瑶。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出现在了那发出惊咦之声的几人近前。这殿阁之中,光线昏暗,但却在这其间每间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处阵纹法阵,阵纹法阵之上悬浮一颗人头大小的光团,光团*,大小数百颗光球之上都是有这不同景象呈现。“主事,明珠阁处的阵法突然与中枢断了联系。”

一人赶忙回道。白瑶也没有去看那回话之人,其实不用那人回答她自己也能够看到发生了什么,此时的她就目光包含思虑的注视这那颗近在眼前已经看不到任何景象的光团之上。片刻,白瑶才从自己的思虑之中回过神来,开口问道“是人为,还是阵法本身出了问题?”

“说不准,阵法自身有自我修复的能力若是阵法本身的问题话,想必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倘若人为,结果也就自不必多言。”

白瑶闻言略略颔首,旋即转身离去,之余她留下的一句话“若是有变,随时回复与我。”

再说明珠阁内,薛远挥袖间已是淡淡开口“你真的要我出手?”

薛远此话一出,十月面色更是涨的痛红。十月现在的愤怒到底是什么,是因为薛远的不出手相助吗?不是!此间也许是一家黑店,是一处险地,可这些都是基于身处此间之人的被动来判断的,有这一中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意思在里面,君子一些去看的话,也可以将其看作是一种自我保护。所以单就说因为个人安危,而心生情绪的话并不准确。十月的愤怒来源于他那颗自傲的心受到了伤害,这是一个还能力没有强大到可以宰割天下的程度,却已经将天下视为其囊中之物的孩子,说他自以为是也好,说他志向高远也好,单就从此来看,就足以看清楚他有多么的高傲。而他也有高傲资本,高绝到不满十岁之龄就拥有丹气境界的修为,强大道令无数成年人都为之侧目的心智。可是而今如此高傲的他,却是被欺骗了,他没有用自己智慧去看破欺骗,更重高的是,如今的欺骗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找来的,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既然他的愤怒本身就是因为心中的高傲被打击,那么他又怎么会觉得自己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需要别人来帮他解决,这何尝对他来说不是一种对自己自身高傲的一种打击。所以他对薛远的作壁上观的愤怒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在发泄此时他心中愤怒羞恼的情绪,而这个时候的薛远却没有半点甘愿成为受气桶的觉悟,直接就戳破了十月维护自身尊严的最后一层窗户纸。“混帐!”

一声稚嫩的怒吼声中,十月身形猛然暴起,直接就向着薛远撞了过去。可是就在他距离薛远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他的身形就猛然下坠,重重砸在地面上,并且犹如是身负绝大压力一般,怎么挣扎也是爬不起来,只能是如同一头无助的小兽,匍匐在薛远的面前。“你敢如此辱我!”

这一次的十月是真的愤怒了,如果说,此前身入此间,让他感觉到羞愤侮辱还有些自找烦恼的话,那么现在匍匐在薛远面前,所感收到的侮辱就是在直接不过的了。“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日我辱你,亦如你先前与那老者一般。”

“原来你竟是为了此般!”

薛远似是未听到十月的话语,依旧继续说道“今日你说那老者只因自身懦弱从而自取其辱,你却可知,那老者今日与那小斯的一番对话,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反击?”

“在你看来他该是愤然而起,可若如此结果如何?便是他能以当下依仗赢了一场,有能长久否?待他再过几年,连个看门的余力都没有,便是连那随后一点依仗都没有,而那小斯却能够依靠自身力壮地位越来越高,那时,若那小斯携怨报复,就不只是今日言语受辱那么简单。”

“若是如此,你又何至如此对我。”

“若只为此,我自是不该如此待你,与你说教就是,你虽顽劣却也不是不可教。”

“今日我眼见你入瓮,不做提点,本是要你知道一点,量力而为,力不到处,自视甚高,只会自取其辱,可你却是对此视而不见,只觉自身受辱,变怒不可遏,大失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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