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长晴顿时怔住。“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脸色沉得可怕,双眸压抑着怒火,随时都有可能要喷射出来。原来,沈梦琪说的是真的。男人冷哼一声,扬唇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瑞长晴一头雾水,“你看到了什么,就肯定我有新欢了。”
男人唇角勾出冷笑,“要是让我看见还得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抬高声音,生气又无奈。沈听白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顾时初的写一刻,顿住。“时初?”
看到沈听白,顾时初瞳孔猛地一震。迅速过去揪住沈听白的衣领,眼里火焰烧灼,似乎要将沈听白吞噬。瑞长晴怕他打人,赶紧跑过去,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手抓着顾时初的衣袖,祈求道:“时初,不要这样。”
沈听白神色浮着诧意,他不明白,顾时初为何如此暴怒。难道……他怀疑瑞长晴跟他之间有什么?沈听白抬手抓住顾时初那只揪袖他衣领的手,不解道,“时初,你这是做什么?”
顾时初薄唇微动,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有什么理由吃醋。包括想要打沈听白的念头,也顿然消逝。眼底,有悲凉浮漫出来。他放开了沈听白。瑞长晴送了一口气。沈听白走了。瑞长晴和沈听白站在原地,等顾时初进了电梯后,俩人对视。“他大概是误会了。”
沈听白说道。瑞长晴怔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去看看他吧。”
瑞长晴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看的,他就快结婚了,还是保持距离好。”
“结婚?”
沈听白一脸疑惑。瑞长晴看向他,讶异道,“你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可是你妹妹。”
沈听白怔了怔,“我真不知道。”
瑞长晴皱了皱眉,连沈听白都不知道,可见,顾时初和沈梦琪这结婚日子定的够仓促的。“你妹妹还给我送了请柬,说是这个月28号。”
沈听白若有所思。瑞长晴下楼,走到小区门口,看到顾时初站在门卫室门口外面,攥着拳头,整个人紧绷又可怕。她犹豫了一阵,不知道要不要过去跟他发招呼。“瑞长晴!”
顾时初先开了口,打消了她的犹豫。她打了一个激灵,望向他,“嗯?”
顾时初一副冰冷孤傲的神情,开口道,“能陪我去喝杯咖啡么。”
她怔愣住,“我妈,和擎儿,还在游泳馆等我。”
“我让人去接他们回去。”
女人低眸,沉思了几秒。一本正经道,“顾先生,你即将结婚了,我去跟你喝咖啡,不合适,让沈梦琪看到,她会怎么想。”
“求你。”
瑞长晴怔愣住。这两个字,顾时初是用低沉的语气说的。小声,对她来说却是多么震耳欲聋。顾时初从来没有求过人。而他现在却说说着求她。瑞长晴的心,彻底软下去。就这样上了他的车。“尽量找一个隐蔽的咖啡店,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瑞长晴提醒道。男人注视前着前方,低低嗯了一声。“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瑞长晴忍不住问道。男人沉默了会儿,声线平平道,“我没有生气。”
“没有?”
瑞长晴蹙眉。那他为什么揪着沈听白的衣领,还一脸凶光,他这不是生气是什么。很快到了咖啡厅,这是一个隐蔽性极强的高档咖啡厅,内有独立包厢,隔音也很好。走在廊道上,一片静谧,几乎听不见人家在包厢里面的说话声。顾时初定的是一间超级vip包厢。环境极好,服务也一流。进去后,两人面对面坐着。两个咖啡师进来帮他们调咖啡。专业又温柔,细致询问着瑞长晴的口味。她也很耐心地告诉他。咖啡师调好出去后,里面就只剩下她和他。她捧起咖啡,抿了一口,顺便睨了顾时初一眼。他不说话,也抿了一口。她知道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好,也不好在他旁边说太多话,只是默默陪着。同时,也当做是,顾时初结婚之前,对他最后的陪伴吧。咖啡喝到一半,顾时初突然起身。她目光跟随着他,问道,“去哪?”
“厕所。”
“噢。”
她的心安了下来。上次被鲁裕坑,她对这种陌生的密闭场还留有后遗症,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很恐惧。几分钟后。她背对着厕所,站着欣赏室里墙上的画。突然,感觉后颈一阵痒痒的。下意识回头,看到顾时初站在自己身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赶紧转过来,“你回来了。”
顾时初重新将她转过去,双手从她背后搂住她。“顾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样,不合适,”她在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这个男人力气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根后面。“长晴,我喜欢你。”
顾时初嗓音低沉。刹那间,她的心跳漏了半拍,脑子也轰轰的。“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道。男人的软唇再次覆上她的后颈,从后颈,逐渐绕到前颈。她整个人痒得难受,一缩一缩的。“你……是为了跟我做这种事情,才说喜欢我的吗?”
“不是。”
顾时初说着,搂住她的腰,公主抱起来,带去了包厢的沙发。女孩意识到他下一步要对他做什么,难耐地喘着粗气的同时,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说不是,我就信了吗,之前,你是怎么样对我的,我记得一清二楚,你喜欢的人,是沈梦琪,不是我!”
“是你。”
她的扣子被解开,衣物掉落在地上,整个人一阵发凉。“顾时初!”
她挣扎着,叫了他的全名。顾时初停住,眼神炙热,又带着悲戚和不甘。望着她。“我嫉妒所有靠近你的男人,刚才在沈听白家里,我甚至想过去撕了他!”
瑞长晴怔愣住,“我跟他……”“够了!我不想听你描述你跟他之间所做的事。”
那样的话,他会把整个屋顶掀翻。女人深深蹙着眉头,刚要说什么,顾时初的唇,覆上来。几乎要让她窒息,疯狂得,像是在攻略一座城池。她快疯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大哭起来。从愉悦到痛苦。从甜蜜到恐惧。三年来,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那样,让她这么痛苦。顾时初,你还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