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虽与我没有男女之情，可我们终究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师姐知晓我不会做那样的事。在他否认自己所做之事还要污蔑我时，师姐代替师父要将他逐出师门。可他来谷中的目的还没实现，又怎么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呢。”

“所以在苦苦哀求之后依然不能改变师姐的心意时，他便研制出了情花烈，师姐中了情花烈，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远离那么可怕的人，可是心却由不得自己。那时师父早已下不来床，而我也试图想要解了情花烈，可是不知道配方，一时半刻也做不出解药。”

“师姐就这样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日复一日。我和师娘担心师姐的安危，却一时不妨让他对师父下了狠手。师父没了，师姐彻底疯了，师娘年龄大了，遭受不住刚刚丧夫，唯一的女儿又疯了，就病倒了。”

“那段时日我每日连觉都不敢睡，怕他对师娘也下狠手，又怕师姐也出事，还要想办法配出情花烈的毒。可是我终究是晚了一步，师娘没了，师姐也诞下了他的孩子，我犹豫着要不要帮师姐解情花烈的毒时，师姐因为疯癫不知道那是解药就直接给吃了。”

“情花烈的毒解了之后，师姐也彻底清醒了。可她受不住失去了爹娘。而他却在此时以那孩子的性命威胁师姐交出他想要的东西，师姐说她不知道他要的东西在哪里，可他不信，就狠心的对那孩子下了狠手。”

“师姐恨到与他拼命时，反而害自己丢了性命，我只恨那时为何只知道学习毒术，却不想着顺便学一下武功，若是我会武功，师姐便不会丢了性命，师姐的孩子我也能帮她救下来。”

牧云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懊悔中，沈一念开解他半天后，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想不通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东西，能让一个人从幼时就开始算计，到后来不惜连自己的孩子也杀死。牧云生却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他会武功，所以在杀害了师姐后就轻而易举的将我制服，然后逼问我。我问他到底想要什么，他却把那孩子的尸体拿来给我看，说要什么凤凰图腾，还说若是那孩子有凤凰图腾的话，他也就不用死了。”

听到凤凰图腾四个字，沈一念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火烧火燎般的疼，原来，能让南荣枯那么丧心病狂的原因竟然是这个东西。几次张嘴想要跟牧云生说自己身上有凤凰图腾，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吞了回去。牧云生沉默的哀痛了许久，突然红着眼眶笑了起来，“虽然我没有杀了他为师父师娘和师姐报仇，不过我对他下了毒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他这辈子即便是死了，也无人到他坟前祭奠。”

“你说什么？”

沈一念万分震惊的看着牧云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南荣枯这辈子都有不了自己的孩子了？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