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打脸狂人。”

赵寒说完，见苏琳不再追究，他迅速瞥了眼系统面板，不由松了口气。花卉知识也是技能，而一级系统只能保留一种技能，他原本担心哥德巴赫猜想理论消失，现在看来，貌似并非那么回事。哥德巴赫猜想和花卉知识并行不悖，谁都没有消失。“莫非因为一个属于一级知识，一个属于二级知识？”

思来想去，只有这种可能说得过去。“喂！”

“什么？”

反应过来，就见一只白皙的小手在眼前来回晃悠。苏琳很是不满，“刚才怎么回事？在我面前都能走神，你实在太没有风度了！走吧，今晚请你吃饭。”

“真假的？”

赵寒目光闪烁，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骗你干嘛？”

“要不还是我请你！在我的记忆中，凡是请我吃饭的女生，全都断了联系。”

“那是你的人品有问题。”

……与此同时，皮特郑端坐电脑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怎么还没有消息？”

站起身，绕着客厅走了两圈，不由愈发焦急。“导师到底如何评价？那些证明过程，有没有问题？”

“妈的，早知道这样，就该拦住赵寒。”

“……”皮特郑心急如焚，一刻都不能安静。上午拿到赵寒的证明过程，他稍加辨认就发给远在美利坚的导师。导师得到资料后大惊失色，立刻组织数学系同事验证。对这种事，皮特郑原本只是比较好奇，但是关闭视频通话之前，导师最后那句话，却在他心头掀起惊涛骇浪。“皮特，如果证明过程完全正确，毫无疑问，你将成为世界上最杰出的青年数学家之一。届时，你将有机会重返美利坚，成为学院终身教授。”

终身教授？这四个字瞬间击中皮特郑的心底，连心跳都暂停了几秒钟。那可是他最大的愿望，没有之一。忽的，手机铃声响起。皮特郑吓得一哆嗦，赶忙望向手机。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名字，大为失望。“杰克，什么事？”

电话那头。听见这个称呼，张睿硬着头皮说道：“皮特，赵寒已经后悔，他知道咱们关系不错，所以特意上门求我。”

皮特郑一脸烦躁，“今后只要不让我看见他，他想怎样就怎样。”

“皮特，我代他道个歉，你就原谅他这次！而且，而且我已经答应他，打了包票。”

张睿目光阴沉，恨不得摔烂手机。但是既然当着全班的面答应了赵寒，如果做不到，那不是打脸嘛！“你答应是你的事，——”话说到一半，电脑音响突然传出声音。皮特郑急忙跑到电脑前，发现是个要求视频通话的窗口。打开窗口，视频中出现一大胡子外国人。“导师。”

皮特郑恭敬问候。大胡子激动的满脸涨红：“皮特，我的学生，恭喜你。经过初步验证，你的研究将哥德巴赫猜想向前推进了一步。皮特，你是个数学天才。”

“啊？”

皮特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着，好似丢在岸上的活鱼。大胡子继续道，“皮特，现在的问题是，前后证明过程都没有问题，唯一缺少中间最关键的转化步骤。你该明白，数学最讲究严谨，缺少任何一个步骤都不行。”

“导师，您的意思是？”

皮特郑打了个哆嗦，急忙追问。“我和其他教授讨论过，中间转化过程才是关键。我的学生，如果你不能拿出解决方案，届时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这个荣誉，恐怕很难真正属于你。”

皮特郑腾的起身，眉头几乎皱成疙瘩。很快，注意到尚未结束通话的手机，皮特郑眼珠一转，走到门边说道：“张睿，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作为老师，不能因为学生偶尔犯错就放任不管。你和赵寒好好聊聊，以前那些事都过去了，在我心里，其实一直很看重他。”

“啊？”

张睿嘴巴大张，下巴差点儿掉下来。这真是皮特郑说的话？还是这货被什么东西附体了？“现在想想，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这样吧，明天中午，你约上赵寒，咱们一起吃顿饭，我请客。”

“这？”

“好了，我还有事。”

匆忙结束通话，皮特郑飞奔回电脑前，“导师，我会尽快拿出全部证明过程。”

“很好。皮特，就算没有那些过程，单凭这些成就，你依然是我最出色的学生。”

顿了顿，大胡子皱眉道，“我已经向你学院提出申请，想邀请你前来城市大学演讲。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首先证明，那些过程全部出自你手。”

皮特郑一拍胸脯，“我对上帝发誓，证明过程的确是我独立完成。”

……“滴，系统检测到有人装逼。”

“系统高级任务，一个月内完成。”

“任务完成，奖励哥德巴赫猜想全部知识。失败扣除贡献点一百点。”

校外饭店。赵寒弹身而起，满脸震惊。“谁在装逼?立刻滚出来。”

苏琳秀眉微蹙，“赵寒，你发什么疯？”

“我——，我去趟洗手间。”

赵寒哪敢犹豫，一溜烟儿跑进洗手间。关上厕所门。“系统，给我出来。饭店里只有几个人，到底谁在装逼？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人家，你让我怎么完成任务？”

“使用者，装逼之人的言行，和你有直接关系，或者即将给你造成重大损失。这种情况下，系统会远程判定。一级系统，可判定范围为本市。”

赵寒嘴角抽搐，“本市？就算和我有直接关系，江北市这么多人，我去哪儿找？”

“系统无法回答，请使用者自行寻找。”

赵寒彻底毛了。“一百点贡献值啊，已经足够升为第二级。这不是坑人嘛？”

“系统提示，若想彻底打脸，最好升为第二级，否则很可能被反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