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显然更加地做不到。可是，云花杀害了一名同道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我让你难做了。”

云花看出了李小楼的纠结，“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我在杀人的时候，我依然很清醒，可我依旧把他给杀了。”

事情似呼都凑到一起了，李小楼突然警觉地想到，他被关在警察大楼里时，那名值班民警诡异死亡的事，便问：“你去过长宁分局吗？”

云花不知李小楼为何这么问，她摇了摇头：“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李小楼揉了揉脑门，“最奇怪的事，我曾经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忘了自己干了什么？一会觉得自己明明是在睡觉，可一会又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可梦到了什么，我又说不清楚，感觉像是失去了一小段记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