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一应俱全,档次还不低,进超市买东西的人络绎不绝。但我们看的不是超市,从后门走出来,原来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院子。院子里除了储存货物的仓库,最北面是一溜标准的三层楼房,建造的十分好看。他们家前店后院,后面是住人的。还有一点,院子中间还另外设了一个院子,估计员工住在南边,只有杜家人住在后面的院子里。杜光标夫妻把我请进他们居住的客厅,我问了下大概的情况,基本上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杜光标解释说,区分开没有贬低员工的意思,主要是为了我们的生活不受打扰。我喝了口茶水,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专门看了看,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呀。杜光标说道:“燕先生,我敢确定我们家周围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它们在暗处要害死我!”
“说来听听。”
杜光标便把他最近的经历讲述一遍。他确实遇到很大麻烦,一开始的时候,他经常的做噩梦,就觉得胸口憋闷的慌,或者被什么卡住脖子,喘不上气。反正,那段时间经常被噩梦惊醒,吓得浑身冒冷汗。后来杜光标犯嘀咕,便买回家几件开过光的法器,放在卧室里辟邪。但效果并不好,噩梦仍然持续不断,并且严重的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秩序。杜光标考虑到是不是工作压力大,得了精神衰弱,便去医院做检查,结果,检查各项指标,均没有问题。杜光标思前想后,找不到根源,便开车去请了一个道士前来做法,然后,没想到,道士走后,杜光标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厉害。这回不光做噩梦,只要晚上躺在床上,便浑身难受,全身上下都跟被针扎过一样,疼痛难忍。如果说做噩梦可能是有心理疾患造成的,那么在清醒状态下都出现这样的症状,显然出了大问题。我截住他的话,“你刚才说什么感觉,被针扎上去的感觉吗?”
“是啊,就感觉好像全身都被针扎过一样,疼到极点!”
杜光标说道:“燕先生,你看这是不是有脏东西在缠着我?”
“你之前杀过小动物吗,比如蛇,老鼠,狐狸,黄皮子之类的小动物。”
杜光标努力的想了想,摇摇头,“没!”
“好吧,我先查一查……”有问题跑不了,可通过询问他,我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只好取出罗盘,开始做法。然而,结果我什么都没查出来。我觉得有必要仔细的查看一下他这里的风水,看看这里是不是有煞气,不适合居住。于是,我在客厅里盘膝打坐,叮嘱他夫妻二人切莫打扰我。随即我元神出窍,神魂飞离肉身,在房间里盘旋一周,飞到外面。我用肉眼去看,不如神魂看的准确。另外,神魂能飞到高空,悬浮在高空中俯视整个院落,那样看起来才能窥其全貌。围着院落飞了几圈,我发现这里的风水几乎绝无仅有,非常好,好的不得了。应该说占尽了好风水,可谓人财两得。什么煞气啊,这里北面背靠大山,冬天寒流袭来,有大山给挡着。而大山隶属于安兴山一脉,山边有安兴河相伴,是最典型的龙脉。有水滋润,龙才有灵性,镇上有安兴山护佑,虽然并没有富甲一方,但镇上却也是丰衣足食,小镇的人生活的极为安逸。还有一点很重要,这里有山有水,因为河流贯通,有记载的历史从来没出现过洪灾。看完之后,神魂归位,我慢慢的睁开眼睛。事实证明他家的风水没什么问题,那所谓的脏东西到底从何而来?杜光标带着我去他的卧室看,我在里面搜寻一遍,照例没发现可疑的情况。我问杜光标,“你们住的地方有外人来吗?比如去超市买东西的顾客什么的……”“没有,后院不允许陌生人随便进入的!”
“那你们后院总共住着几个人?”
“西边是晓霞的父母他们住,中间还有几间客房,是给我们保姆住的,另外就我们一家,不过,两个孩子都在县城幼儿园住,寄宿制的幼儿园。”
一排十几间的楼房,统一的三层楼,人住的并不算多。我又问道:“你们一共有几个保姆?”
“三个。”
杜光标说道:“其实,也不算全职保姆,她们除了干家里的零活,没事的时候也去前面超市帮忙,我们会多开点钱。”
问完情况,我照例没发现疑点,总的感觉杜光标所说的脏东西并不存在,或许他疑心太重了。我顿了一下说道:“杜老板,按现在我看到的情况,实在找不出什么,这样吧,我先回去,如果有什么不正常的事发生,你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看看。”
此话一出,把他夫妻俩吓坏了,蔡晓霞连忙说道:“燕先生,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晚上怎么办呀……”他俩极力挽留我,看样子就差跟我磕头下跪,回想到在师傅家他俩已经给我下跪过,我只能勉强同意留下。当下,我给小刀打过去电话,问一下师傅那边的情况,小刀告诉我,一切没问题,放心吧,不用惦记着。我又问梅小琴回来没回来,小刀说还没回来。挂断电话后,我有点不放心梅小琴,又给她拨过去电话,可惜,她不肯接听电话。等我收起手机没过几分钟,来了个短信,打开一看,居然是梅小琴发过来的,简单的几个字,勿挂念,无事。杜光标夫妻看把我留下了,很高兴,按杜光标的意思,晚上出去吃,镇上也有上档次的饭店,味道还不错。“没必要,你家超市什么都有,在家随便整点就成。”
我摆摆手。“那好,我这就去安排。”
蔡晓霞连忙去前面超市找保姆,提前预备晚餐。端上饭菜的时候,我见到杜光标所说的三个保姆中的其中两个,都四十几岁的年纪,打扮的干净利索,人也勤快。她俩不和杜光标夫妻在一起吃饭,送完饭菜就不过来了。“杜老板,那个大姐不会是从你老家带过来的吧。”
我无意问了一句,因为我听那两个保姆中间一个保姆的口音跟杜光标有些相似。“不是,是在镇上找到的,正巧她老家跟我同乡。”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