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团体，一个没有礼物的组织，里面全是想拯救世界的志愿者，主要是宗教狂热分子。我用它们作掩护。我和他们在一起，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我的存在。我让他们发传单说要避免毒品，远离黑帮，不卖淫。他们试图传播这个词，可以这么说，他们对每个人都说。我帮助建立这个志愿者协会，我被视为他们仁慈的发言人和赞助人。我满足了他们的需求，我为他们和其他社区组织之间的会议提供便利，我确保他们被视为一个善意的协会，只是为了寻找卡姆登的幸福。”

“所以他们的人把你和另一个组织联系起来，没有人质疑你的动机。”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猜他们不会。”

斯坦摇摇头。“他们不会，也不会。这种善意的社会改良家的明显联系成了我的掩护。他们每周和数百人交谈，试图让他们过上正确的生活，找到正义之路，或者别的什么。他们接触的所有人都不会在几周内死去。所以，这种情况看起来不像是我的同事最后都死了的情况。我在卡姆登的联系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这样就可以为我真正要做的事情提供适当的掩护。”

“大团体知道你真正想做什么吗?”“不，他们没有必要。大多数情况下，当涉及到他们的外展项目时，我就会离开他们。作为回报，我觉得没有必要向他们解释我的真实意图。最终，我们都得到了我们想要的。”

“建立这样一个集团肯定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资金。”

“事实上，没有。你只需要找到合适的人。两三个有良好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的好心人会为你做所有的工作。你只需要找到他们，让他们负责，把他们推向正确的方向。这些人居然能做这么多，真是令人惊讶。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甚至开始组织筹款人来解决资金问题。”

当我开始以一种新的眼光欣赏斯坦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你可以比其他人更容易找到好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因为你认识有天赋的人。我敢打赌，你肯定认识一个人，能够读懂一个人的领导能力，就像那个能看到角色的人，或者我可以看到灵魂。”

斯坦只是露齿而笑，什么也不承认。“好吧,我承认,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人质疑你和那些最终死去的人的关系。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我们可以为我使用它吗？也许如果我加入另一个团体，它会给我一个在卡姆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