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你便冒充了王茹燕，去了私人医生介绍所那边，然后你成功混进了司马家中。”

天叔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在司马家中那段时间，你摸清楚了司马家的情况。为了制造完美的犯罪过程，你派人将银环蛇通过商品房的清洁工垃圾车，神不知鬼不觉送到，没有监控的顶楼，然后将毒蛇放进了对方的屋内，染发三人因此中毒，你将从患者体内提取出来的蛇毒之中抽取一小部分，正好遇到了养蛇场老板的孩子被蛇咬了，所以你正好就借助这个事故，将放毒蛇的人约到了监控盲区的树林中，在你的计划下，救护车出事了，中途离不开树林，你借口找信号，然后在短时间内杀死协助你犯罪的那个人。”

“等到你杀死人后，就不喝也已经修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并没有回到第一医院，而是继续前进到养蛇场老板孩子注射血清蛋白的医院，将蛇毒带走，然后你又从中取出了蛇毒。”

天叔脑海中将所有的线索都整合起来，分析得很有道理：“准备好蛇毒后，你又发现了司马家别墅的一个球形纪念品中的丝线是韧性超强的金丝，所以你觉得用金丝去杀人。但是因为下雨天的缘故，你穿走了你宿友的协助，然后留下了鞋印。在实行计划的那一天，也摸清楚了司马家那些保安的习惯，你的帮凶通过抱走李哈的女儿，引开了所有保安，然后你在司马家内实行了灭门惨案。”

天叔的分析有理有据，‘王茹燕’的脸色却是异常的冷静，但是再也没有和之前一样嚣张了。“后来，我们法警办公室接手了这一起案件之后，我们通过尸体伤口解剖，终于发现了你杀人用的凶器，因为那个球形装饰物比较特殊，所以你留在了书房中，正好小年在搜寻过程中，因为黑灯瞎火得缘故，所以内球形装饰物给砸了脑袋，之后我们就发现了凶手的凶器来源。”

天叔看着我，继续说道：“在外面法警办公室多次调查没有结果让情况下，我表面上宣布法警办公室发搜寻行为，但是暗地里面一直调查这些事情，正好小年和李哈支持调查的过程中，遇到正好想着回去抹除留在墙上的脚印的你，结果两人却和你直接见面了，因为警察及时赶到，所以你没能对他们下杀手。”

“最后，我和老哈哥寻找到了私人医生介绍所那边的时候，你就开始着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你就直接要动手杀死我们，但是幸亏天叔给老哈哥配了一把手枪。”

我接在了天叔的话后面，开口说道：“虽然我被你捅了一，但是你缺直接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

“认罪吧！”

不知不觉，天叔已经抽完了一支香烟了，他看着依旧很淡定的‘王茹燕，’冰冷冷的话音传了出来。“呵呵，没错，人就是我杀都！”

‘王茹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还有，别叫我王茹燕，我叫杀手一月！”

“真正的王茹燕在哪里了？”

我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了，拳头骤然紧握，开口问道：“告诉我，真正的王茹燕在哪里？”

审讯室内的所有人几乎都被我这副模样给吓到了，我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王茹燕已经死了，成为神的祭品了。”

一月依旧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你……”我咬牙切齿，这一切果然和我所料不错，十二狂魔杀人，就是为了将这些人当做祭品去祭拜神仙。“一月告诉我，你的帮凶，或许我可以帮你争取无期徒刑，不然你死罪难逃。”

天叔重新点燃看一根香烟，开口淡淡说道。“天叔为什么要给她争取无限徒刑，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应该统统杀掉。”

我咆哮道。内心的理智完全被一月的疯狂给激发了，这种为了所谓的祭拜神仙，而凶残杀害了如此多人的性命，就算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李哈，带着小年出去外面等我。”

天叔瞪了我一样，示意李哈将我带出去。李哈默不作声，将我拉住了出去。我们两人蹲在了警察局的门口，我问李哈要了一支香烟，点燃了摸摸抽了几口。“凶手已经被抓住了，心里很难受吧？”

我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这会儿缓缓问道。“不，我很镇定。”

李哈将即将抽完的烟头踩灭，缓缓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吧！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认了。”

“认命了？”

我惊讶的目光盯着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的李哈，叹了一口气，道：“真的已经认命回来嘛？老哈哥？”

“不认命那又该如何呢？”

李哈苦笑一番，道：“我女儿已经死了，妻子也已经疯了，这个凶手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抓住，我们只能通过她的口，得知更多有用的线索去追击十二狂魔剩余的那十一个恶魔。”

“嗯。”

我点点头，被李哈这么一说，我要觉得很有道理。天叔之所以要给一月争取无期徒刑，就是想利用一月提供的线索，尽快将十二狂魔剩余的那十一个恶魔给抓起来。“老哈哥，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为了抓住十二里面，我们一起努力吧！”

我将手中还没有抽完的香烟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了香烟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