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陈楚量和上官太尉落座,流朱站在一旁,上官太尉的孙女,上官燕也在场,但她并不开口说话,她只是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陈楚量,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期待。陈楚量清了清嗓子,然后说:“上官太尉,我已经见过你的孙女上官燕了。我很欣赏她的聪明才智和善良品性,但我们之间并无任何越界的情感。”
“我尊重她,也尊重我现有的未婚妻,所以我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她或背叛我自己道德的事情。”
上官太尉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评价他的回答。然后他抚着胡子,沉声开口:“陈楚量,你太过拘谨了,我并不是要你抛弃你的未婚妻,我只是提议让你做我的孙女婿,我可以让你的流朱做妾,让上官燕做正妻。”
陈楚量愣住了,然后苦笑着摇头:“上官太尉,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八品官员,无权无势,而且,我对仕途并无太大兴趣。”
上官太尉眉毛一挑,诧异地说:“你不想要我孙女婿的位置?我可以保你在两年之内升到五品。”
陈楚量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上官太尉,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无意于仕途,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简单的生活。”
上官太尉看着他,似乎在评估他的话的真实性。然后他点点头,低声说:“也罢,你有你的想法,但我会记住你的回答。”
陈楚量微微一笑,表示感谢,他看着上官燕,心中有些遗憾。他知道,他可能错过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但他也知道,他不能为了权势和地位而违背自己的良心和感情。对话结束,但书房中依然弥漫着沉重的氛围,陈楚量默默地坐在那里,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和选择。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流朱与陈楚量相对而坐,她看着他的眼,深深地看着,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楚量,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流朱开口,声音轻柔却坚定。“但说无妨。”
陈楚量看着她,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我愿……”流朱深吸一口气,面色微红,却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他:“我愿为你妾,甚至为你的使唤丫头,但你不能去得罪上官太尉。”
陈楚量沉默了片刻,然后大笑起来,他的笑,像是寒冬中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流朱,你……”陈楚量看着她,眼中满是感动与心疼,“我不能让你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
“这不是牺牲,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流朱看着他,眼中满是坚定。正当二人深情对视时,上官燕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这美丽,高贵而独立的女子正静静看着他们。“爷爷说,你要娶我。”
上官燕看着陈楚量,眼中带着一丝不悦。“上官小姐,我……”陈楚量看着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我不需要你解释,爷爷说你是不识抬举,我会劝他放过你,为我另择佳婿。”
上官燕说完,转身离去。上官太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识抬举!”
他愤怒地说道,接着,他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交给吏部。吏部接到了上官太尉的信,心中不由得一惊。他们知道这位太尉的权势滔天,但是他们更清楚陈楚量的为人。他是一个清廉的好官,他公正无私。在繁华的汴梁城中,陈楚量和孙吏部侍郎的对话引起了微妙的波澜,原本春风得意的天昌县尉陈楚量,被这突如其来的罢官令打得措手不及。“陈兄弟,此事还望您能想得开。”
吏部侍郎孙大人面带微笑,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坚定。他手指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陈楚量心中不断敲响的丧钟。陈楚量只觉心如刀绞,强压下涌上的不满和不甘,他硬着头皮说道:“下官明白,谢孙大人的提点。”
孙大人抚了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你明白就好,陈兄弟的红楼和蜜水店在汴梁可是颇负盛名,做个老板也能风生水起,这次的事,就权当是个教训吧。”
陈楚量听后,苦笑着拱手道:“谢孙大人教诲。”
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想我陈楚量一腔热血,满腹经纶,却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被生生剥夺了官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表现在他的话语中。陈楚量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下官想向马大人辞行。”
孙大人微微一愣,旋即点头答应,“这是应当的,你去吧。”
话语里似乎还有话,却没说出来。陈楚量向马知府辞行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马知府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闪过惋惜之色,却只道:“陈兄弟,虽然事已如此,但你今后有何打算?”
陈楚量默默看着他,忽然笑了:“马大人,草民再也不会做官了。”
马知府微微吃惊:“你……”却在看到陈楚量那双坚定的眼后,住了口。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天昌县的匪徒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们听闻陈楚量被罢官,都从藏身之处冒了出来,仿佛庆祝般的在街头巷尾狂笑。“这陈楚量,被免了官职,看他以后还怎么在我们面前耍威风!”
一个匪徒大笑道。另一个匪徒却有些忧虑:“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把那蜜水店和酒楼也劫了?现在那可是无主之物。”
“你傻啊!那地方是陈楚量的产业,他虽然被免了官职,可还有老板的身份在呢。我们现在去劫,不是自找麻烦吗?”
先前那匪徒瞪着眼道。“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躲着吧?陈楚量要是东山再起,再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酒楼和蜜水店给烧了!烧得干干净净,看他陈楚量还有什么可以再东山再起的资本!”
那匪徒狠狠道。他们的对话,逐渐转化成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