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非常残忍，不能共情别人的难受，所以伤害人的时候，才这么有底气。她唇动了动，看到他闭上眼睛不说话，撅着唇想了想，自己去掀他的衣服，这一次席司妄没阻止。伤口恢复一点都不好，可以说十分糟糕。看到伤口发炎红肿的那一刻，司年是真生气了，眼睛气得通红，将他的衣服放下来转身就走。席司妄眼眸猛然睁开，干涩的问，“去哪儿？”

“不想跟你说话。”

他一窒，然后嗯了一声，“好。”

司年跨出去的脚步收回来，折返回来瞪着他，“好什么，你倒是说说，哪里好？”

席司妄：“……”他发现，从她父亲的事情解决完后，她以前收敛的情绪，似乎全数作废，她那些小脾气，拼命的往上涌。而且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似乎在他面前，格外别扭。也不是不关心，不在意，只是不想去关心，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不是没有情商的人，之前因为她要去米兰，所以理智全失，许多事情想不到一块。现在安静下来，看着女孩莫名其妙的脾气，却细节都在关心他。他哑然失笑。司年更生气了，“你到底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